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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將自己的全部寶物都扔了出來。 “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 說完,她頭一歪,已是被烤暈了過去。 大火不只烤,還在燃燒,燃燒到了鐘星月的身上,將她的衣服、頭發,全部燃燒成飛灰。 她整個人也被燒的像塊烤糊的rou,甚至空氣中已經有了rou香。 再這樣下去,她馬上就會變成一塊炭。 所有的符紙、陣盤一個接一個的報廢,摘星劍翁明著聲響,散發出來的藍光正在逐漸減弱。 摘星域里的空空和小企鵝還在星月小世界種尋彌葉并不知情,水云帕護在她身旁圍繞一圈,上面的光華越來越淡。 幻霜青羽笛橫亙在她的胸前,以空氣為音,奏著一首生命之曲。 在青羽笛上空,九轉陰陽爐慢騰騰的旋轉著,好半天吐出來一縷綠色的氣。 別看它似乎狀態不佳,吐出來的能量少,半死不活,但其實它給的力量最厲害,這時不時的一縷綠色氣體,不只沒讓鐘星月燒成炭,還給她保住了大半的生命之氣。 裂溝很深很深,起初還越往下溫度越高,但到了那個高的極點后,便又逐漸降低,一直到鐘星月落到谷底時,地面的溫度已經與平時沒有兩樣。 摘星劍和幻霜青羽笛都失去了光華,看起來元氣大損,日后必須要好好修養一番。 只有九轉陰陽爐再吐了一口綠氣后,便安安靜靜的守在了鐘星月身旁。 鐘星月從一個符紙陣盤隨手扔的富婆,徹底變成了一個窮光蛋。 窮的只剩下了靈石…… 大概躺了有不到半個時辰,鐘星月的身體自行恢復便恢復的差不多了。 她揉了揉眼睛,從地上坐起來,行動遲緩的扭了自己臉蛋一把。 然后自言自語, “看來是沒死……” 她又低頭看了看躺在身邊的幾個失去了靈性跟破銅爛鐵一樣的靈器法寶,頓時心疼的不得了。 這得養多久,才能把它們給養回來??! 郝炎拮啊郝炎拮,這筆賬咱們先記著! 她將這些東西收了起來,在它們旁邊放了十幾萬的下品靈石,好讓它們快點恢復。 “嘖嘖嘖~你倒是厲害哈~居然背著我自己偷偷干了件這么大的事兒~” 鐘星月從地上爬起來,走到九轉陰陽爐跟前。 使勁拍了拍它的爐鼎蓋子。 “快!把那個變形金剛人給我吐出來,我倒是要好好看看它現在什么樣子,叫它給我耀武揚威!” 沒錯,那具讓所有人都瘋狂的變形金剛人,被這廝不聲不響的吃下了肚子。 它可真能吃啊,也不怕把自己給吃吐了! 但,任鐘星月怎么拍,這廝也不張口,甚至她連蓋子都打不開了。 鐘星月頓時惱怒, 呵,這都什么靈器啊,居然敢不聽主人的話了,簡直氣死人。 她揪著它的蓋子拔了半天也沒拔出來,最終累的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你行,你厲害!” 反正變形金剛人現在在九轉陰陽爐的肚子里,寶物到手,一時也不能煉化了收為已用,那就讓它先收著吧。 鐘星月很快就不在計較這件事了, 她定了定神,打量四周的環境。 沒想到上面火??澙@,這底部溫度卻是適宜的很,不冷不熱。 抬頭望天,上面不知道多高的地方,飄著一大片的火焰,這些火焰到處漂浮,但就是不會下來,也正是因為它們的存在,使的谷底光線并不黑暗。 谷底兩側石壁為黑色,寸草不生,甚至石頭都沒有棱角,磨合的十分圓潤,腳下為黑色的土壤,鐘星月用手指在地上扣了扣,土質有些干燥堅硬。 “下來不用飛,就耗盡了我的符紙和陣盤,靈器也全部用完了靈性,那我怎么上去?” 上去還得擺脫引力往上飛呢! “總不會死在這兒……??!” 鐘星月忽的尖叫一聲,她居然才發現,她現在身上幾乎一絲不掛,而且,最可怕的是,她身上的毛也全沒了,皮膚黝黑黝黑! 這簡直是所有女人都不能接受的殘酷! 鐘星月幾乎抓狂, 她忘了,上面都是火啊,沒把她燒干凈就不錯了。 真的是…… 她二話不說就給自己換了身衣服,可惜除了琉璃衣之外,她身上帶的衣服并不多,這一件為大紅色,料子輕薄如紗,穿這一件,就不能易容成樸素少女了。 反正谷底也沒人。 換好了衣服,鐘星月頂著一個大光頭,便沿著石壁的一個方向走了。 飛上去不可能,只能再找其他出口。 …… “這便是血勿草了么!” 某處,冷殊言驚喜。 他這樣的人,能夠有驚喜的表情,可見這血勿草對他來說究竟有多么的重要。 黝黑的石壁上,生長著一顆血紅色的小草,小草如同兩條流淌血液的血管,扎根在石壁上一晃不晃。 冷殊言走到石壁下方,掏出了一副顯然早就準備好的繩索。 繩索上面有飛爪,這飛爪極為鋒利,被冷殊言拿著繩子往上面一拋,飛爪便成功抓進了一塊石頭里面。 血勿草生長的地方并不矮,幾乎接近上面的火海。 ☆、第479章 蠢 冷殊言的繩索很長,拋的也很高,離地面怎么也有五六百米了,他雙手拉著繩索往上面爬去。 谷中不知什么原因,可能是上面的火海影響了這里的氣流,使得空氣混亂,飛行極不穩定,冷殊言選擇了用繩索拉著爬,便是為了安全起見。 輕身功法加繩索攀登,他就像是一只黏在石壁上的壁虎。 血勿草也就半個巴掌大,很小,血紅色與黑色顏色又不分明,因此若不是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這里環境特殊,方圓百里也沒有任何妖獸,冷殊言并沒有防備,身法全開,飛檐走壁,很快便爬到了血勿草旁,伸手,就要抓住它。 然而,就在這時,變故突生。 下面陡然飛上來一枚暗器,這暗器冰寒,是一枚尖針。 尖針的主人狠辣,下手快準狠,一出手便是對準了冷殊言的脖頸大動脈。 但冷殊言是什么人啊,他是一個整天走在刀口上過日子的殺手,從小養成的危險意識就不是常人可以得到的。 所以,他一手拉著繩子,一腳蹬在石壁上,連人帶繩子便甩了出去三四米, 尖針打在石壁上,叮的一聲,尖針碎裂,化成了一灘水,轉瞬就被烘干。 該死! 冷殊言咒罵了一聲,反手便是一掌, 血紅的掌印拍下來遮天蔽日。 然而,那一掌就要拍到下方偷襲的那個小人時,冷殊言卻愣了, 下面那人也愣了, 這一掌可不是她能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