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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愛著你。愛到哪怕此時,也不舍得殺了你——”然后燈火忽然熄滅了。蕭見深沒有殺傅聽歡,但他拽著傅聽歡的手,撕了對方的衣服,將他按在桌子上,接著毫不留情地貫穿對方。干澀的通道被鮮血潤滑。但已被鮮血潤滑的地方好像還是如最開頭一樣緊得讓人窒息。蕭見深閉了閉眼睛,快感依舊源源不絕地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傳來,但他只覺窒息。傅聽歡的身體已經被打開到了最大的極限。沒有了燈火,他與蕭見深就整個陷入了黑暗之中。他臉上沒有表情,也沒有發出聲音。但疼痛不會因為他沒有表情沒有聲音而消失,也不會因為他身體上的麻木而消失。那真疼。真的很疼。☆、第72章章七二漫長的疼痛與麻木好像一直持續到了天荒地老,而哪怕已走到天涯海角忘川河畔,這樣的疼痛也并未在那滔滔黑水中洗凈忘卻。它們頑固得就好像已根植于他的身體,開始汲取他的血液與骨髓作為養分,越生長壯大,疼痛與麻木就越明顯;疼痛與麻木越明顯,它們就越生長壯大。等到后來,在傅聽歡的精神里,已經分不清這兩者究竟是分開的還是合并的,究竟是后來才有的,還是一直存在的。可是到了這時,那些疼痛好像又漸漸有了變化。身上的人動作開始變得輕緩,他開始像以前一樣地擁抱,撫摸,親吻……于是那些麻木就從身軀上漸漸褪去。他終于不再被緊緊禁錮,等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動了一下肩背,抬起已經僵住的手臂,想要去親吻蕭見深。兩人身體正緊密貼合。蕭見深正俯在他的肩頸之處,以舌尖舔舐剛剛由破日劍弄出的紅痕。這道傷痕是在蕭見深震怒之下留下的。但哪怕是在震怒之中,這道傷痕相較于傅聽歡所做的事情,依舊太過于微不足道:那甚至連皮也幾乎沒有擦破,也沒有血水的滲出,只是一道被宛若紅線纏上一樣的印記,隨著人體的轉動,也跟著活靈活現的變化移動著。蕭見深慢了片刻才意識到一直沉默不動的傅聽歡這個時候的動作意味著什么。他拒絕了對方。如此簡單。只需要抬起身,便避開了對方的親吻,同時更深入到對方的體內。于是安靜的房間里除了鮮血滴下的聲音、*被撕裂的聲音之外,還多了另外一個聲音。這個聲音與之前的一樣微小而短促,只要稍不認真,就如驚鴻掠羽,消失無蹤。但蕭見深聽得很清楚。這道聲音對來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熟悉得不能忽略,陌生得不能忽略。那是傅聽歡的悶哼聲。是兩個人今夜交合以來他發出的唯一聲音。他在黑暗中看著對方的臉,對方的臉上沒有多少表情,眼睛也于同時間閉了起來,不能窺探出些許情緒。蕭見深突然索然無味。他握住了傅聽歡從自己身上滑下去的胳膊,把桌子上的人抱到床上放下。他自對方體內離開。濕漉而澀的液體同時淌了出來。閉著眼睛的傅聽歡眼瞼動了動,大約想要睜開眼睛,但在此之前,蕭見深先拂了對方的睡xue,讓人陷入更沉的安眠之中。沒有獲得任何宣泄的*緊繃得讓人心煩意亂,但蕭見深已無意再繼續下去,他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齊之后,又為睡著了的傅聽歡擦拭身體并處理傷口——除了脖頸上的紅線與入口的撕裂之外,對方的身上還遍布著好些他方才失控之下捏出來的青紫。蕭見深看這些青紫不太順眼。于是在為對方的傷口上完藥之后,他順便用內力幫對方揉了揉,把青紫中的淤血都給揉散了。而后他搬了一張椅子坐到床邊,也沒有想太多的東西,就在黑夜中注視沉睡著的人,一直到東方將明未明的時候。xxxxxx傅聽歡大約是在天光大亮的時候,因為冥冥一點感覺而醒了過來。他的身體被人牢牢禁錮著。但不是昨晚的那種禁錮——他躺在床上,被人抱在懷里,身上沒有太過不適的感覺。不管是本來的不適還是蕭見深帶來的不適。他盯著自外向內綻放出盛大光芒的窗戶,又扭頭看了一眼正攔著他閉著眼睛休息的蕭見深,雖然還是疲倦欲死,依舊在心中默數了三聲之后,便腰背一挺,打算直接起身!這個動靜顯然驚動了睡在旁邊的蕭見深。蕭見深睜開眼睛看了坐起來的傅聽歡一眼,又把人給拍回了床上,并且調了調位置,把對方完全給嵌入了自己的懷里。傅聽歡:“……”他冷靜道:“醒醒,你聽我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聽到的那樣——”蕭見深沒醒。所以他閉著眼睛一傾身,就吻住了對方,把對方所有要說的話全給吻回了喉嚨里!唇與唇的接觸,舌與舌的糾纏,細密的啃咬像是水花一朵一朵在心中叮咚,輕輕的吮吸如同飽飲蜜汁。傅聽歡輕而易舉地就被迷住了。或者應該說從很早開始,從蕭見深東宮的地宮出來,他似乎就無法戒掉一個名叫蕭見深的癮。那——深入血rou、骨髓、靈魂。已如絲蔓,緊緊纏繞入了他生命之中。一吻過后,蕭見深覺得懷中的人特別契合,要說血rou,就是自己獨立在外的血rou;要說肢體,就是自己獨立在外的肢體;要說靈魂,就是額外的能夠融合與補足的靈魂。因為擁有,所以生命成為了一個圓。他又在傅聽歡下顎處親了一口,然后將其壓在自己脖頸之上,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然后將對方與自己的要害一同保護起來。傅聽歡:“……”他忽然發現自己并沒有什么好說的,于是就在蕭見深脖頸之處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之后,安安心心地睡著了。然而在傅聽歡睡著之后,蕭見深卻反而一下清醒了過來。他先靜靜地側頭看了待在自己身旁的傅聽歡一會,接著才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究竟做了什么,于是他的手已撫上對方的臉頰。睡著的人蹭了他一下。蕭見深的手又滑到了傅聽歡的脖頸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