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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棄地不再花精力在毫無意義的地方,順著這親密的勾吻回應過去。正自親吻對方的蕭見深短暫地愣了一下,便發現在他每次以為對方已經夠熱情的時候,對方總能更為的熱情。他不再有絲毫的顧忌,只再次與對方一同攀登極樂的巔峰。這整整一夜的燭光都未曾熄滅。從桌到椅,從椅到床,紅浪翻到明。作者有話要說: 超過了一小時……復雜臉。以下剩余部分大家走文案不老歌博客鏈接,轉我博客繼續看。開門鑰匙:127以及的購買頁面出來了,姑娘們戳了解詳細信息。手機黨的姑娘直接轉我微博看置頂消息就好了。☆、章十七屋外的一方驕陽從樹梢一躍而下,透過窗欞來到床頭的時候,蕭見深已披著床單站在了自己的寢宮之中。一刻鐘之前,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他似乎還置身于昨晚置人暈眩的夢境之中:他全身□□,被花與水,被另外一個人的rou體團團包裹著,他走在由極樂繃成的一道細細絲線上,不管如何探索,都一望無垠,沒有開端和結尾。一刻鐘之后,他已回到現實。昨夜的佳人芳蹤已渺,整個宮室一片凌亂,抽屜里的衣衫變作碎片如殘花蝶翅落了一地,桌案上的書冊和清玩,零零總總都掉了下來,好在春日寒涼,地衣還未撤去,這些東西總算沒有俱都摔成渣滓。蕭見深本想靠自己回憶起昨夜之人的面孔。奈何對方面容始終籠罩曖昧的云霧之中,不管如何都不能窺探一二。此刻反正找不到一件可穿的衣服,他索性披著床單,揚聲叫了王讓功進來。王讓功飛速出現了在蕭見深面前。這大太監總能分清楚什么時候自己需要快速的出現——好比現在,什么時候自己最好絕不出現——好比昨夜。然后他就聽見蕭見深問:“昨天來這里的人是誰?”王讓功卡了一下殼。蕭見深有一種熟悉的不好的預感。這預感在下一瞬就被驗證了。王讓功異??隙ㄕf:“昨日奴婢見七位公子都往這里來了!”蕭見深:“………………”后院里的這七位公子……說實話,蕭見深的心情有一點復雜。他本以為他們全部都只是jian細,沒想到其中一個竟是還算美味的jian細……這樣的感覺就近似于鐵樹開花水倒流一樣叫人不可置信。但不論如何,人總是要面對現實的,所以蕭見深在王讓功的帶領下,去往了后面那七個男侍中的第一個人的院子。正是當初為蕭見深守在灶下兩個小時熬出了一碗rou鞭湯的那位張爭流張公子。張爭流名中既然牽涉了一個‘水’字,難免要在水邊住下的。蕭見深還是第一次來到對方所住的院子,因此當他看見一棟依偎于東宮湖邊、幾乎四壁空曠只懸掛重重垂幔、依稀云遮霧繞的屋子時,也不免頓時升起諸多森寒之感。這樣的森寒在他見到張爭流之際達到了巔峰,只見對方身著白衣,屋內懸劍,容色似萬年不化的玄冰一樣蒼冷。對方正正坐于桌案之后,見了蕭見深也不過一點頭,道:“殿下來了?!?/br>這聲音如長劍鏘然出鞘,鋒利四溢。蕭見深擺了一下手,王讓功就在外頭等候,他走進了這與其說是屋子不由說是水閣的地方,坐在張爭流身前,一邊打量著對方,一邊覺得如果昨夜真是對方……自己似乎不用做到那個程度,光光看他一下就能夠冷靜下來了。“可住得慣?”蕭見深用著最普通的問句打開了兩人間的話題。“甚好?!睆垹幜鞯?。一低頭,便將桌上的一杯白水遞給了蕭見深。坐在對方身前,蕭見深只見對方衣領一動,脖頸間隱隱綽綽的紅痕痕跡便露了出來。這紅痕……?蕭見深略略遲疑地回憶了一下,好似那人的肌膚確實欺霜賽雪,觸手生涼。這樣一看,果然有幾分相似。他的目光在對方脖頸上停留了一會,便不由道:“昨夜……”張爭流并未答話,目中卻流露出詢問之態。蕭見深拿不定主意,便道:“無事。若這里住得不慣,你自擇其他無主院子替換?!?/br>“無礙?!睆垹幜鞯?。此后便再無余話,兩人相對沉默一時,蕭見深懷揣著些許復雜,落下一句“日后若有事可來找孤”,便起身走了。他這時既覺得對方是昨夜的人,又覺得對方不是昨夜的人,剛準備回寢宮好好拿拿主意,就在路過東宮花園之際碰到了另外一位公子。這位公子倒不似剛才的張爭流那樣冷漠。相反,他不止不冷漠,還熱情得過了頭,遠遠的就以一種又似渴慕又似委屈的目光看著蕭見深,在蕭見深一行人經過的時候還略追了幾步,只是體態顯得僵硬,腳下還有點趔趄。蕭見深見著了這么明顯的一幕,也忍不住將面前的人和自己的回憶相互照應了一下。“這是李晴日李公子?!蓖踝尮C智地在蕭見深耳邊補充道。蕭見深確實需要這個,他示意身旁的人讓開一條路,讓李晴日走進自己的身旁。“殿下……”李晴日一出現在蕭見深跟前就開了口,只話剛開口,他就語氣微憐愛地指著路旁的落花說,“那花落在那邊任人踐踏,也好不可憐呢?!?/br>“……”如此嬌羞……和善良之態。蕭見深有點兒恍惚,他一面覺得昨日的人絕不至于如此,一面又不能十分確定,畢竟在他的記憶里,對方的身軀雖一開始冰雪般寒涼,但稍微一捂,便由內自外熱了起來,好似春水化在了掌心。而面前的人仿佛也確實白皙和容易臉紅——以及行動不太方便。蕭見深的目光如同剛才與張爭流見面時一樣,在李晴日的腿上停留了一會,而后才安撫道:“那花你若是覺得可憐,自找人收拾了就是?!?/br>說罷他倒也沒多停留,只打算回頭認認真真的思索一下昨夜和自己呆著的究竟是誰。不想再見到這兩人之后,僅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蕭見深就在回去的道路上碰見了無數的人!第三個出現的乃是一位名叫譚齊觀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火焰似的衣服,那挑高的眼尾似乎和衣服一樣染做了淡紅色。蕭見深來到的時候,他正手持馬鞭對著自己身旁的太監冷笑咒罵,大約說了什么污穢字眼,但很快就歇了下去。因為這個字眼,蕭見深經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