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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夏青霜突然亮起的手機摁掉,然后關機。 “不難受了,我有的時候會,腦子里有點亂?!彼酒饋碓诜块g轉了一圈,像是在確認什么。 李柏楊見她動作和語氣不再奇怪,才稍微放下心。 “我想洗澡?!庇辛烁杏X之后,夏青霜又恢復精神,她看了眼鏡子里那個猶如厲鬼的女人,十分震驚地問李柏楊,“我記得,你剛才是不是親我了?” 李柏楊點點頭,以為她又哪里不對勁。 夏青霜指了指自己,從上到下:“我這張臉,你怎么親的下去?” 李柏楊根本沒注意到她妝花沒花,轉過臉辯解:“是你主動親我的?!?/br> 夏青霜還在難受,怎么會讓李柏楊看到這張鬼臉,就聽到客廳的門聲,夏母一秒都不停歇地沖到她的面前:“你怎么樣了?” 看著她一臉的擔心,夏青霜老老實實地說:“好多了?!?/br> “來把藥吃了?!毕哪赴鸭依锏乃幎寄昧诉^來。 李柏楊出去給她倒水,夏青霜把夏母拉到衛生間:“你怎么不說一聲就過來了?” “李柏楊打電話讓我過來的,還說你不對勁,一個勁地嘟囔要吃藥?!?/br> “剛剛有點不對勁,現在好多了?!?/br> 夏母看她樣子好像沒問題,還是不放心:“這藥一定要吃,你都兩年沒犯了,今天怎么突然的?” 說道這個,夏青霜挺尷尬的,“我見到方木洲了,然后害怕李柏楊生氣,就越想越控制不住?!?/br> “那大學談的那個初戀?” 夏青霜點點頭。 “你也是因為那件事跟他分手的?” 繼續點頭。 夏母簡直恨鐵不成鋼,敲著她腦袋:“那種人,你跟他有什么可見的?” 說的好像她偷偷跑出去約人一樣:“活動中無意碰見的?!?/br> “離他遠一點,還嫌他們害你不夠慘嗎?” 一點都不想再回憶這些事,夏青霜打岔:“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br> ~~ 外面,李柏楊跟夏父坐在沙發上。 “霜兒的病,我們不是故意瞞著你,當時你們準備結婚時她已經好了快三年?!毕母感睦镉欣⒕?,他不是嫌棄自己女兒,而是覺得有點對不住李柏楊。 “她的病,我結婚之前就知道了,她跟我說過?!?/br> 夏父非常吃驚,他沒想到李柏楊知道這件事。 “她大四那年,發生了一些事情,輟學了。雖然是首都電影學院畢業的,但是沒有大學文憑,工作一直很不順利?!毕母鸽S口說著,語氣很平淡。 “霜兒,一直說有一個人在找她,這個ta是什么意思?”李柏楊最關心這個問題。 “是個人,現在在監獄里?!?/br> 把夏父夏母送上車,兩人回家。 “我先洗澡?!?/br> “一起?!?/br> 夏青霜拿著粉色的睡衣猶豫了一下,雖然浴室PLAY什么的也很不錯,但是她好害羞,李柏楊的身材那么好,她還沒看過呢。 李柏楊先進去,她在外面磨磨蹭蹭,浴室很快被蘊滿了水汽。 見她離自己八千米遠,李柏楊拿著手上的水頭,沖了她一下:“怎么不過來?!?/br> “你先洗?!彼低悼戳艘谎劾畎貤畹男乜?,不是那種夸張的胸肌,但是看上去就特別健碩,腿也很長。 “要看就近點看?!崩畎貤罾鹚?,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去。 她正等著被推在墻上親的時候,手里被塞了什么東西。 “這什么?”夏青霜拿著個四四方方的軟布。 “擦背!” 夏青霜一直手捂眼,一只手替他擦背,自己怎么那么污! 作者有話要說: 夏青霜主要是心理疾病,畢業那年發生什么,為什么沒能畢業,后面都會有解釋。她的病因是已經在監獄的那個人,而方木洲的出現提醒了她,所以讓她出現不正常。病因不是方木洲。 第6章 五點多時天還沒亮,外面的路燈透過淺色的窗簾照進來一點點的亮光,夏青霜睜開眼后就再也睡不著。 昨晚她跟李柏楊都有些情動,兩人做到很晚,她的腿間現在還有酸痛,體內還像被硬物塞著一樣,漲漲的感覺,真是縱欲過度。 她起來出去倒水,剛動李柏楊就醒了,攔在腰上的手勁兒一帶,她又被帶到他懷里。 “喝水?!苯o他手掰開,回頭望他,他側身眼睛沒睜,看樣子還沒醒。只是下意識的動作。 手上的力道松開來,她以把腿伸出去,暖暖的被窩跟外面的寒意一對比,慢慢又退回來。 旁邊的人抬起一只手,摸到她的臉:“怎么不去?” “太冷了!”夏青霜又朝他懷里縮了縮,裝作沒有太渴的意思。 李柏楊摸到她臉頰,揪了一下:“懶?!?/br> 說完,就起來給她倒水,夏青霜喝完后,見他還在一旁,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她。 “怎么了?”夏青霜問。 “喝完了?” 夏青霜點點頭,李柏楊抬手把剩下的半杯也喝了。 正準備躺下,就見他把被子一提,連人跟被子都被他裹在懷里:“喝完了,嗓子有勁兒,就做點別的?!?/br> 夏青霜立刻反應過來,不妙,連忙抓著被子不撒手:“節制,節制點行不行?!?/br> 她真是怕了,不是說男的性能力三十以后就不如從前了嗎,怎么他那么有精神?昨晚夏青霜被爽的眼淚糊了一枕頭,那種被快感支配的無法控制自己的屈辱感讓她決定一定要節制。 李柏楊像是沒聽見,把她從被子里掏出來,然后重重的身體壓上去,兩三下褪掉她的吊帶睡裙,一邊很正經道:“我已經很節制了?!?/br> 夏青霜特別擔心他身體,委婉地問:“我聽說,男的三十歲以后,那種需求不能太多,容易傷身?!彼娴氖且荒樥嬲\的提醒。 李柏楊的大手摸到她胸前,揉了兩下。咬著她粉白的面皮:“你覺得我傷身了?” “沒有?!?/br> “那不就行了,等我傷身了我一定補回來,你放心?!崩畎貤顩Q定結束這個挑戰男人尊嚴的話題,封上她的嘴。 夏青霜被他親的呼吸急促,不自覺地張開嘴。張開了嘴后,那人就肆無忌憚地在她口里四處亂咬。 她突然想起,他倆的第一次。 結婚那晚,吃完酒席后回家,李柏楊喝的有點多,眼睛紅紅的,整個人比平時多了一點兇氣。夏青霜洗了澡后坐在床上十分忐忑地看著他。 李柏楊摸摸她的頭說,:“我沒什么經驗,今晚喝多了怕控制不好力道,你先睡?!?/br> 夏青霜傻兮兮地說,“我也沒經驗?!?/br> 站著脫衣服的李柏楊突然愣了,然后笑:“那你等我一下?!?/br> 一下真的就是一下而已,十分鐘不到后,李柏楊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