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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有種剛起床的低沉,卻因為說的是個問句,而有了慵懶上翹的尾音。段非報了個時間出來,然后低下頭去,作勢去啃駱林的脖側。駱林似乎是覺得癢,想把段非推開的同時也完全帶開了被子。他半裸的身體因此暴露在空氣中,淡色的皮膚上零零散散幾個紅痕,從鎖骨的凹陷處一直向下,有種別樣的yin靡感。接觸到了稍冷的空氣,駱林看來也清醒了些,抬手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體。段非卻干脆側坐到床上,從后摟著駱林,一雙手開始向駱林的腰線下游走。是男人總會有晨勃的現象,駱林的柱身此時也半勃起著,在白色的四角內褲上拱出一個弧度來。段非隔著一層內褲輕輕將駱林的東西握住,拇指在頂端來回的摩擦,看它有了繼續膨大的勢頭。駱林忙去拉他的手——“你夠了,昨天晚上鬧到那么晚……”段非在他肩膀上輕輕咬了一下:“今天段縈不在家?!?/br>“那也……先起床吃早飯吧?!?/br>段非的動作停了停,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說了好。……今天的早餐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有特殊的意義。駱林吃飽了,從某一個角度來說,段非也是。在性事上駱林向來保守,極少嘗試在臥室之外的地點放生關系。但是段非特地裝了這么大一個廚房也是有原因的。當段非把駱林抱上流理臺的時候,駱林才發覺自己的狀況似乎又點不妙。他赤裸的皮膚接觸到冰冷的大理石臺面,讓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段非分開了他的腿,吻上了他的嘴。那是個帶著香蕉巧克力crepe味道的吻。煎蛋餅還放在烤箱里,他沒有來得及吃。……在那之后,隨著段非每一次撞擊,駱林都被頂向流理臺后的墻面。他用手撐著自己,好讓自己不要叫出聲出來。段非雙手拉過他的腰,把駱林又一次帶向自己。隨著頂入的動作變得愈加激烈,段非的膝蓋時不時會撞上流理臺下的柜子,讓抽屜里的金屬廚具發出摩擦的響聲。刷拉。刷拉。刷拉。駱林想咬著自己的手,卻發現在失神的時候,自己的唾液已經順著手指慢慢地往下流。段非一把拉掉他的手往他的嘴唇吻上去,吻過之后低聲的說了一句:“叫?!?/br>駱林再也忍耐不住,發出哭叫般的呻吟。……高潮過后兩個人都是一陣的失神。段非俯下身和駱林抱著,卻沒讓這溫存持續太久。“臺子上冷,起來吧?!彼f著把駱林拉了起來。駱林在性事中損耗的能量要比他多,這時手臂的力氣已經不剩下多少,整個人都軟了下去。段非吻了吻他的眉毛,干脆抱起駱林往浴室里走。……能抱起駱林這一點,段非在出院后訓練了整整兩年才做到。剛出院時他比駱林輕了整整十公斤,虛弱得連扛袋米的力氣都沒有。后來他根本是賭上了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才把力量給練了上去,得以抱起一米八六的駱林。駱林身上肌rou修長而有力,段非對這樣的體型評價非常之高,自然不會想著練出健美先生那般滾圓的肌rou?,F在他看上去的樣子總算是穿衣顯瘦脫衣有(?。﹔ou,他自覺是配得上駱林了。這兩天他折騰駱林折騰得有點狠,在浴室里就不好意思再下手了,只是仔細的把駱林清理干凈了,再把頭發吹干。駱林終于在浴室里回過神來,又是無奈又是寵溺的看了段非一眼。……周末之后駱林還是有工作安排的。周一他要飛去紐約幾天,約了和西斯和羅翰他們見面,談新一屆lgm推選的事情。因此,周一一大早段非就開車送他去了機場——現在他在段長山的公司下幫忙,投資的事情沒有放下,也準備立門戶做私募基金;因此他并沒有固定的上班時間,也幾乎從來沒有誤過接送駱林的事情。兩個人在安檢前送別,駱林拉著箱子走進去,段非卻并沒有駛回市區。他折回到登機柜臺,掏出護照,然后辦理了登機手續。在駱林的班機到達紐約三個小時之后,段非也同樣降落在了美利堅的土地上。他事先已經詳細的打聽過駱林的行程,因此在駱林和lgm眾人會面的時候,他從容不迫地在紐約逛了幾天,似乎在等駱林的事情忙完。一直到了駱林返程的那一天。駱林到了登機柜臺,柜員小姐拿過她的護照,遲疑了一下說——“先生,你今天有兩個不同的行程,你要去哪一個國家?”駱林不明所以:“我要回中國……”“去瑞典?!币粋€聲音插進來,“請取消去中國的機票,謝謝?!?/br>駱林回過頭,看見段非站在自己的身邊,頓時不知道做何表情:“你怎么也在這里?”這兩天駱林英文講太多,他一時沒轉過來,這句話用的還是英語。“來接你?!倍畏菍λπ?,用字正腔圓的中文回應他。駱林還是懵的,皺著眉頭似乎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他好像還想著讓段非跟他解釋,段非卻——單膝跪下了。然后段非從背后掏出一枚戒指,對駱林說:“你愿意和我結婚嗎?!?/br>……駱林看著這樣的段非,眼睛圓睜著后退了一步,撞上了值機柜臺。以背靠著柜臺的姿勢,他把右手慢慢抬起來,捂住了自己的嘴。段非看著他的眼睛,對他說:“我馬上就要三十了。他們說三十而立,我想先成家再立業?!闭f到這里他的聲音似乎是有些不穩,微微頓了頓又繼續說下去:“所以,你愿意和我結婚,一起組成家庭嗎?!?/br>駱林沒有說話。在他身后完全不明白中文的柜員小姐卻跳了起來,沖著駱林大喊:“sayyes!!!sayyestohim!!!!”聲調高昂的女聲吸引了一眾人的注意,人們紛紛看向這個柜臺,然后便是鋪天蓋地的口哨聲,掌聲,和攙著著“he11yeah??!”的叫喊。在這一眾嘈雜的聲音里,駱林點了點頭。他的眼睛非常的紅,甫一眨眼便讓眼淚掉了下來。段非的眼睛也紅了。他給駱林戴上戒指的手有點抖,差點沒有對準無名指。然后他站起來,和駱林擁抱著。駱林低著頭,眼淚匯在鼻端再滴下來,一直墜進段非的衣領里去。段非在駱林耳邊低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