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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這黑夜,而是自己的眼睛。駱林的心情稍微有些沉重,腳步在原地緩了緩。幸好只是片刻,他的視力就恢復了正常。這件事駱林沒和誰說起。就算是London又沖進了模特之家說是要在夜間跟拍他,駱林也只笑笑,表現得和平常沒有兩樣。……第二天的天氣稍微有些反常。前幾天雖說晴雪都有,但是今天的陽光實在是有點大,照在人的臉上只覺得熨暖的一片。如果在太陽底下再久些,背后都要出汗。今天模特之家的模特們,有一個特別的任務。主題周也是最終的訓練周。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LGM將大家聚集在了一起。干什么?拍集體照。全員入鏡的例子之前也不是沒有,但是這一次拍攝照會成為LGM今年的YearBook封面。這本之后將要付印的YearBook將包含每位模特的基本資料,綜合各次任務表現的圖集,以及一些從未收錄進節目的生活照——這本例行的YearBook,也是每一年除了“維多利亞的秘密”之外,在全美賣得最好的一本寫真集。LGM再怎么說也是個商業公司,放著能賺的錢不賺,也太說不過去。早上起來,駱林原本還擔心的視力問題似乎沒怎么再來困擾他,就連頭痛也都不怎么明顯。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跟何式微報備了。等到一群模特浩浩蕩蕩的上大巴往拍攝地去了,駱林才發現何式微干脆開了車在大巴后面跟著來了。“……怎么你也一起來了……?”駱林從車上下來,問何式微。“還不是你頭疼的事。腦震蕩的后遺癥有好幾種,不好好注意會出問題……我已經跟LGM的Staff打過招呼了,只不過自己在這兒更安心點。今天陽光雖然好,但你也得注意別太凍著了,要是覺得冷就到旁邊的棚子里坐著去?!焙问轿⑺坪跏窍胩置樍值念^,然而動作頓了一下,變成了在駱林肩膀上輕拍。駱林略微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又三兩步跑回到模特們集合的地方去。西斯穿著一身灰色的西服站在最打眼的地方,左肩頸處是細碎而柔軟銀色鱗片狀裝飾,陽光照在上面,碎光閃的人的眼睛都要睜不開。男人們忍不住把手抬起來遮著眼睛,惹得西斯笑了出來:“小伙子們……最近的幾天過得怎么樣?和攝影師設計師們都合作愉快嗎?Well,我希望你們都能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今天的拍攝很有可能是你們最后一次的集體出鏡,表現不計入個人總分,不做點評。因此,請盡請享受這次經歷吧。畢竟,我們大家能在一起的時間……不足三天了?!?/br>營員們都沒有說話。彼此間看看,有些人把頭微微低下來,緊抿的嘴唇透露出不舍的訊息。“令人傷感的話就到此為止了!今天的拍攝,我們選在遠離市區的湖面上,請大家換好服裝后,聽從Staff的話在冰上集合。但是請注意,有非常重要的一點——你們在冰上的活動范圍僅限于Staff所指示的部分,請千萬,”西斯頓了頓,加了一個重音:“千萬不要離開這片范圍。有消息說,除劃定范圍外,其他的湖面有化冰的危險。這里的湖水深度有很大的差別,最深處有30英尺,請一定注意安全?!?/br>男人們都點了點頭,然后帶著助理往換衣的臨時棚子里去了。西斯環顧四周看了看,側過頭對一旁的一個Staff問:“你們有誰看到了阿爾弗雷德曼森么?”Staff搖搖頭:“因為他和營員們不住在一起,所以今天的安排也是照前些天那樣發給他公司的?!?/br>西斯沉默了一會兒:“他……還來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收到說要缺席的通知?!?/br>西斯點點頭,拍拍Staff的肩:“我現在要先到羅翰那里去一下。如果你見到阿爾弗雷德,記得把我剛剛的通知向他重復一遍?!?/br>Staff點點頭,轉身走了。……這次的拍攝,服裝并不是重頭。大家都是清一色的銀色羽絨夾克,包臀的深色牛仔褲掛在胯骨上。只不過除此之外人人都是中空上陣,一大片一大片的胸肌腹肌亮在陽光底下,比外套的反光還刺眼。這樣的架勢賣rou是賣得很爽,只可惜冷風一吹,就是一大片上下牙打顫的聲音。更別說LGM還饒有趣味的讓大家都脫了鞋,頓時一片哀嚎。然而這樣艱苦的環境,眾人卻都不比往常,沒有誰抱怨。他們在湖邊一個個的排隊去上了妝,讓面容身體顯出染了霜的樣子。就連眼睫毛上都掛上了霜雪,看起來有種不近煙火的冰冷美感。Staff在結冰的湖面上整出了花體的LGM字樣,晶瑩剔透的,更是動人心魄的漂亮。原本攝影師還擔心陽光太強不符合預期效果,可真要到了開拍時,又有云慢慢地聚集起來,讓氛圍多了些灰白的調子。這大概也算是天時地利人和了。營員們都有些怔怔,然后一個個的依著指示走到了冰面上。駱林的頭微微有些痛,但是也顧不上那么多了。遠遠的有誰換了衣服向自己走過來,駱林看他一眼,沒有說話。阿爾弗雷德赤著腳走在冰面上,面對著一眾并不做聲的營員,臉上還帶著云淡風輕的微笑。他的服裝已經換好了,只雙手插在兜里,像走在夏日海灘邊那樣隨意悠閑地走近。然后他輕輕撥開了駱林身旁的那法里奧,代替了后者原本的位置。動作中他的手肘碰到了駱林,駱林慢慢地代開些許的距離。所有的營員都在看他。他似乎是想和駱林說點什么,站在駱林身后的波特維卻沉聲道:“……收起你的毒牙?!?/br>——阿爾弗雷德現在的形象,應該已經和圣經中誘人犯下原罪的蛇一樣可憎了。于是阿爾弗雷德略作無奈的聳了聳肩,再沒試圖開口。……拍攝的用時并不長。駱林和其他人一樣,攝影一結束就換回了原來的衣服。過程中男人們彼此相互聊著天,氣氛比攝影時倒是熱絡很多。駱林將圍巾和帽子戴好了,原本是要去找何式微的,余光卻遠遠瞥見阿爾弗雷德自棚子里出來,拿著手機往外走去。他穿的還是拍攝時的衣服,只在腳上隨意地套了一雙靴子。大概是因為多數人都聚集在了湖岸邊,他似乎是要避開人多的地方似的,就安靜了繞了個圈,改走了結冰的湖面。除了駱林,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阿爾弗雷德的舉動。駱林低下頭將皮鞋的帶子系緊了,搖搖頭讓自己不要多想。再抬起頭時,左邊的太陽xue卻又是一陣劇痛,突突地跳著疼。駱林疼的把左眼都瞇起來了,視線卻還是忍不住投向了阿爾弗雷德離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