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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也不是沒有你害怕的東西?!?/br> “我還想問你想怎么樣?打算和李晉成破鏡重圓?別說李晉成,就是我,也不要你這么個玩意兒……你少整威脅我那套,有能耐拿出來讓我看看是什么東西,這句話別人對我說的多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不也好好的沒出事?” 周蕓說:“行啊,那你等著?!彼f完便掛,留葛天亮那邊去猜。 趙念舟被打的事,出來的員工里除了汪行云和周蕓再沒有知情的,天亮后大家該怎樣怎樣,組織著上午怎么玩。 陳斌在人群里沒瞧見趙念舟,便打聽她的室友張玲玲,張玲玲說:“她扭腳了,說是昨天一個人出去散步,小橋邊因為前兩天一直下雨長了一片苔蘚,她沒注意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瞧著也不是太厲害,不過臉上還有點擦傷,早晨我叫她,她說想多睡一會兒,反正來了也不能走路,只能妨礙大家的興致?!?/br> 簡晴捂著嘴笑了笑,聲音不高不低地添油加醋:“這么大的人了說什么好,點兒可真夠背的,昨天我和嫂子還有小蕓從那走都沒事,偏偏只摔她一個,老天總算長眼了?!?/br> 周蕓低著頭抿嘴一笑,只有周嫂尷尬地拉拉簡晴,讓她不要多說,畢竟家丑不可外揚,外邊一片等著看丑事的。 三個人里面,一個沒主意一個不省事再加上一個不怕事大的還真讓汪行云頭疼,她之前和簡晴共事過,對她有些了解,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個半吊子,想起來一出是一出。 吃早餐時李晉成才收拾干凈出來,周蕓第一個看見他,原本的好心情消失殆盡,他昨天說的那些不在乎趙念舟挨打的話,看樣子也只有她這么蠢,信了一兩分。 溫泉再好一個勁兒地泡也會覺得寡淡無味,酒店經理安排了場比賽,徹底激發男同事的腎上腺,幾個最開始喊沒勁的,不由地拍手叫好。下午,男男女女干脆泡在一個大池子里,來了一場酣暢淋漓地潑水游戲。晚飯后大家都有些筋疲力盡,晚上的即興節目取消,推遲到了明天。 李晉成不是旁觀就是做裁判,這一天對他來說只強了一點,那就是比在公司清閑。這一天,他都沒瞅見趙念舟。 第二天出去晨跑,挑了條僻靜的羊腸小道兒,剛跑了十幾米,竟然遇見葛天亮,他臨場經驗再足也禁不住要意外一番,“葛總也來度假?” 葛天亮拽著毛巾擦汗,故意顯出幾分驚訝:“是啊,李總也跑步?” 李晉成點頭,嘴上敷衍:“真是巧了,這里有什么不一樣的東西把葛總吸引來了?” 他哈哈一笑,意味不明地說:“李總說呢,我突然感覺咱倆興趣愛好差不多,沒準都一樣?!?/br> 李晉成跟著笑,云淡風輕地說:“那可不一定,我只對自己的東西有興趣,別人沾了的我不要,而且吧,扔出手說不要的東西就是不要,再好也不要?!?/br> “我也是啊,好馬不吃回頭草嘛?!?/br> 李晉成腳步頓了頓,瞇著眼睛散懶地打量他,“是嗎?那還真是巧?!?/br> 倆人各懷心思地說了兩句,葛天亮才轉方向往回跑,李晉成順著小道兒繼續前行,等姓葛的沒影了,才冷臉掏出手機:“鄭特助,他沒再來找嗎?嗯,那就好……你安排安排,我想見那人……”他掛了電話,沒心思再鍛煉。 李晉成回到酒店,沒回自己的住處,徑直去了趙念舟的房間,敲了半天門,張玲玲頂著一團亂七八糟的頭發睡眼朦朧地開門,瞧見門口站著李晉成還以為自己眼花沒睡醒。 “公司有急事等著處理,趙念舟呢,通知一聲?!?/br> 張玲玲讓了讓,“她在里面,起來沒多大會兒,正在洗刷?!?/br> 李晉成推開門,踏了一步又退回來,笑問:“方便進嗎?” 她猛點頭,說能進能進。李晉成一進門便聽到浴室有嘩啦嘩啦地水聲,抬眼看了看張玲玲,她會意,敲了敲浴室地門,催促說:“小舟,李總說公司有急事找你?!?/br> 那邊模模糊糊答應了一句,水聲隨即停了,張玲玲轉回身,笑說:“李總,那一會兒出來你們談,我先出去吃早餐?!彼f罷順了順頭發,拎著外套出去。 張玲玲那句話沒說明白,趙念舟還以為李晉成打電話找她,沒想到一推門他就站在外頭,視線轉過來好整以暇地看她。 “我今天回東津,載你一程,你趕緊收拾行李,一起回去吧?!?/br> 趙念舟垂下眼,“我正打算今天回去,車票都訂好了,還是不麻煩李總,我自己能行?!?/br> 李晉成沉默半晌,捏著她的下巴把臉抬起來,仔細看了看,臉上的確有些擦傷,傷口很淺,擦破層皮而已,已經結疤。除此之外似乎還有點淤青紅腫,米分底擦了很厚一層,不知道卸了到底是什么樣。他扯開趙念舟的領子,又看到脖子上還有些手印、抓痕,下手明顯比臉上重,再往下的衣服遮著看不到,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趙念舟起初沒覺得怎么樣,挨打受痛時眼睛紅都沒紅一下,這會子倒有些復雜地情緒涌上來,忍了半天也沒忍住,鼻子一酸,眼前開始模糊。 李晉成皺著眉,唇線抿的很緊。 她斷斷續續地說:“我什么也沒說,這是你們自己的事,你想和她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除了那晚……我現在都搞不清我是不是受害者……你不如回去管好她,或者管好你自己……你不是嫌我矯情?看到了吧,這就是為什么,難道我不管不顧地做二奶才是正常嗎?我風情萬種地勾引你才正常嗎?這簡單啊,夜店里多的是,一抓一大把,你可以一天換十個……” 他嘆了口氣,咬牙切齒地說:“我什么時候把你當夜店的女人比?真把你當她們倒好了,直接按倒了了事?!?/br> 趙念舟抹了把淚,提聲說:“有什么不一樣?不都是女表子!”她帶著淚笑了笑,嘲諷說,“你太太還算客氣,沒去學那些扒衣拍照的人,我是不是應該謝天謝地感激她?就算這么做了,又有幾個人同情,大家只會認為我無恥,我破壞別人家庭,我人盡可夫……其余的誰會關心?李晉成,你看不懂嗎?我害怕,我有正常的生活,我有家人,他們不在千里之外就在東津,你老婆萬一帶著人鬧到我家,外人的風言風語指指點點他們要一并承擔……我害怕,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李晉成笑問:“你說這些什么意思?想讓我腦子一熱打回去還是覺得我現在喜歡你,干脆趁熱打鐵,攛掇著讓我離婚了好方便你?哎,我好像記得你不怎么待見我,昨天打電話接也不接?!?/br> “……我從來沒有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