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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扒碎掉,弄的滿手都是汁水,臟兮兮的。所以每次吃橘子的時候,都是豆子這個大哥哥喂他的兩個小弟弟一起吃的,豆子每次見到三寶被酸的皺起小眉頭,他總會很高興,尤其弟弟明明很酸,卻容易忍不住嘴饞要吃。木風給果果檫了額頭就帶著孩子下來了,三寶被放在兒童座椅上,這是唐安特別找木匠給做的,三寶的專座。果果見哥哥手里拿著橘子,立馬就嘴饞起來,他們前天吃過阿姆買回來的橘子,不過昨天晚上爹爹好厲害,一個人就把十幾個橘子都吃光了,害的他們今天沒有橘子吃了。兩個小家伙洗干凈手,三個孩子圍坐在小桌子邊上,木風把已經清晰干凈的橘子放在桌子上,他準備做晚飯,阿文說后天開業,明天他需要做一些準備,畢竟做買賣和免費贈送可能不太一樣,木風心里有些忐忑,雖然他做的東西好吃,但是他這輩子都沒有開過店鋪,心中不免總有些緊張。唐安文一邊收拾廚房一邊張嘴問道:“木風我們今晚吃什么,我今晚不想吃面條了?!背粤巳斓柠urou,再好吃也需要換換口味了。木風說今晚吃飯,鹵湯被木風收了起來,明天繼續用,若是時間久了就變成老湯,鹵出的味道更好。今晚木風做了很多蔬菜,前兩天都忙忙碌碌的,木風也沒有好好做過晚飯,今晚木風準備多做一些小菜。當木風從一個壇子里撈出酸魚煮起來,唐安文很快就聞到香味了,木風還做了些烤酥魚,唐安文在木風做好后偷偷嘗了一口,味道很好,也極為像烤子魚,帶著咸甜的味道,特別好吃。應該是用湖里一種魚刺非常多卻較細的拇指大,十來厘米長的小魚做成,這種魚在這里非常多,一陣群一陣群的,不過大部分人都不吃,因為魚刺多,吃起來rou卻少,就算有人吃也一般煮湯,卻是淮水這邊最最便宜的魚,很多人捕捉后都拿去喂鴨子,實在賣不起價錢。新鮮的青菜,微酸辣的土豆,加了咸菜的酸辣魚,現代的酸辣魚,那是菜酸的,而木風做的酸辣魚,偏偏魚rou是酸的加了咸菜豆芽,不過味道一樣非常好,特別開胃,一家子吃的滿嘴是油。夕陽西下,天色有些暗下來,唐安文正在洗碗,木風已經燒了開水準備給三個孩子洗澡。就在這時,竹排上傳來嘭嘭嘭的腳步聲,唐安文甚至都察覺到他家地面在微微震動,感覺有些不妙,這來者不善啊。就在唐安文還沒有做出反應,只聽門口傳來叫聲:“姓唐的你給我出來,你們家孩子把我家孩子打了,今晚你必須給我們個說法,不然咱們沒完?!?/br>唐安文被這尖利的聲音刺的耳膜生疼,他把洗好的碗筷放在櫥柜上,然后走出來道:“瞎嚷嚷什么,不會好好說話嗎,給你個說法,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呢!你兒子把我家果果額頭都磕傷了,到現在都還腫著一個包,你說怎么辦,你兒子傷在哪里指給我看看,咱們好好說道說道?!?/br>唐安文可不是嚇大的,對方好說話他自然也好說話,何況不過是小孩子們的事,唐安文不好干預太多。偏偏這龐家的人居然還敢大張旗鼓來鬧事,以為他會怕嗎?尤其唐安文在見到對方那牛高馬大的漢子,沒錯唐安文就是妒忌了,他妒忌人長的高大,居然高了他一個頭,真是看著就礙眼啊。唐安文看到這個不免就想起他上輩子的身體,他太心酸了,不過是穿了一次,他身材就縮水這么多,那要是再來一次,他不得在縮水一小半,那不是直接變成侏儒了。唐安文聽到對方的聲音,木風也早就聽到了動靜,用鍋蓋蓋住一整鍋的熱水,木風接著就急步趕了出來,正聽到他家阿文發怒。對方的哥兒頓時氣焰消了一些,但是卻依然狠狠的瞪了唐安文一眼,他扯了扯身邊漢子的衣角。那看著牛高馬大的漢子頓時朝前走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唐安文,那銅鈴一般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唐安文,那架勢看著就準備不講理了。當那漢子朝前走了一步的時候,木風朝著前面邁了兩步,直接把唐安文半個身子護在后面,他的目光平靜,并沒有任何憤怒或者發火的跡象。木風道:“小孩子吵架拌嘴很正常,大人介入就不太好,你們該冷靜一些。何況你也不看看你家孩子長的多壯實,我家豆子才七歲,比你家孩子矮了半個頭,你真認為我家孩子能夠打傷你家的孩子,何況豆子是個哥兒,在力氣上怎么比的過一個小子的?!?/br>那哥兒聽到木風的話,頓時火冒三丈的說道:“你胡說,我兒子龐龐說你兒子壓著他打,都把他打倒在地,你家小兒子還去踢我兒子肚子?!?/br>漢子一聽到這話特別氣,伸手就想去抓唐安文的衣服,木風見到對方想要動手,不管是他家豆子的錯還是果果的錯,木風怎么可能會允許對方傷到唐安文。木風伸手就壓在對方的肩膀上說道:“這位兄弟,冷靜一些,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也不能聽你家媳婦一面之詞不是,有什么話咱們攤開來說,不管對錯也不過是小孩子的事情而已,沒有必要大人都成了冤家,說不定明天他們和好了,又玩在一起了?!?/br>對方是個性格比較沖動的人,聽到他家哥兒說道自家兒子被人欺負了,他就非?;鸫?,真的很想揍對方一頓。結果當木風的手壓在他肩膀的時候,這漢子原本的氣憤沖動瞬間就被壓了下來。因為他試了兩次,結果都沒有成功的掙開木風壓在他肩膀的手。對方的手就猶如一座大山壓在他肩膀上,讓他動彈不得。而且他也考慮了一下,若是真和對方動手,他不一定能夠贏,這哥兒差了他半個頭,力氣卻一點也不比他小多少。唐安文見木風制住了這牛高馬大的漢子,于是立馬反駁道:“阿么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家果果才五歲,怎么可能敢打你兒子,他都還沒有到你兒子胸口高。而且你兒子把我家果果絆倒了,害的他額頭磕在地上,腫起一個大包,到現在都還沒有消退。你指指我家孩子打傷你兒子那里,果果出來,給這位阿么瞧瞧,你額頭是不是腫起來了?!?/br>這時候豆子抱著弟弟帶著果果走屋子里走出來,唐安文把自家果果往前一拉,撩起果果額頭的頭發,一個腫著的包包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唐安文道:“現在你們看到了,我家果果確實被你兒子磕傷了額頭,你兒子呢,傷在哪里?指給我看看?!?/br>唐安文剛才就已經發覺了,龐家小子八歲,比豆子高了大半個頭,非常的壯實,而且身上肥rou不少。豆子有個非常好的習慣,那就是打人不打臉,專往身上疼的地方招呼,偏偏對方還夠黑,所以這傷那是絕對指認不出來的,難道他們真要扒掉自家小子的褲子不成,那不是太丟人了,何況就那一身肥rou,唐安文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