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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情相比也是疼惜和憐愛吧,他已經決定要改變牡丹悲劇的一生,就從收他為徒開始吧!可憐的陸危樓若是想明白他在和一個三歲小孩兒爭風吃醋,不知道該有何種表情,陷入愛情里的人吶,智商都會那啥,我們還是不挑明了。雖然接了任務,但兩人還是要在長安暫留幾天,陸危樓需要處理激浪莊和烈焰莊的問題,阿薩辛卻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叫尹紅竹的女子。阿薩辛遇到她的時候,她殺了一個人,是她丈夫。原來她的丈夫嗜賭如命導致家里一貧如洗,如今輸大了竟然將自己的妻子抵押給了賭坊。阿薩辛路過的時候正是這丈夫要強帶尹紅竹去賭坊,然后尹紅竹拔下頭上的發簪刺入了男人的后頸。站在一片血泊中的她,冷漠麻木卻沒有絕望。阿薩辛一眼看中這女子骨子里的抗爭和不屈。既然陸危樓說了他將來的紅衣教內大多是女子,那他也不想多做改變,畢竟自己提倡天人合一,認為本不該有男女之分,這樣的想法想必女子更容易接受。阿薩辛帶走了尹紅竹,和陸危樓商量一番將她安置在了谷煙河的激浪莊。阿薩辛和尹紅竹聊了許久確定了她加入紅衣教的心意后,便給了她一本武功秘籍,然后布置了一些紅衣教私下里發展的計劃。陸危樓對阿薩辛的做法當然是大力支持,他交待了谷煙河待尹紅竹不必見外,她若是想學什么盡管教授,明教與紅衣教不分你我。處理完長安的教務事宜,兩個人這才正式出發,踏上“緣定三生”任務的第一站——純陽宮。第27章第二十六章純陽宮建在華山之巔,終年積雪不化。武功到了陸危樓和阿薩辛這種地步已經可以寒暑不侵,靠內力維持身體溫度在一個恒定值了。但雖說身體是不會冷,不過看著茫茫白雪心理卻還是有些寒意,于是兩人上山前都置辦了比較暖和的毛皮大衣。并肩走在林間打掃過的階梯上,躲了幾次還是被陸危樓抓住了手,阿薩辛干脆聽之任之。陸危樓看著安靜的走在身旁的阿薩辛,火狐皮毛做的衣領襯得他容貌更盛,茫茫天地間那一襲紅衣是最亮眼的色彩,起碼陸危樓此刻心里癢得不行,他想親親握在手中的這個人,確定自己終于等到了他也擁有了他。陸危樓的目光太熱烈,阿薩辛想忽視都忽視不了,他停下腳步看著眼前一身黑色大氅的男人,認真的問:“看夠了嗎?”“永遠都看不夠”。將手掙脫出來,阿薩辛再次意識到和陸危樓比臉皮厚度,天下也沒幾人能贏。只是他剛邁出腳步,又落進了一個炙熱的懷抱。“霍桑,有你真好?!毕駛€孩子一樣在阿薩辛頸間蹭著,陸危樓繼續說:“和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我都覺得開心,又怕這開心只是我做過的無數次夢里的一次,你會覺得我這樣纏著你很煩嗎?”“我要是覺得你煩你就不來煩我了嗎?”阿薩辛反問。陸危樓立刻表態,“你就是看見我煩死我也要纏著你,煩你到天荒地老?!?/br>一貫厚顏無恥的回答卻讓阿薩辛笑開了容顏,“那就一直煩著我?!?/br>伸手摸上阿薩辛的臉,陸危樓細細密密的從脖子吻到了臉頰,直到兩人四目相對,又閉上眼吻上了對方的唇。天地蒼茫,唯余此間溫情。只不過這溫情還待繼續升溫時,被突兀出現的啼哭聲打斷了。陸危樓并未放開阿薩辛,依舊維持著相擁的姿勢,看向小徑另一邊雪都快抖完的樹梢下,“出來吧,偷看別人親熱可不是修道之人該干的事?!?/br>然后他們就看到兩個大約十二三歲,看起來很有意思的小少年從樹后鉆了出來。一個眉心一點朱砂痣的少年整張臉都紅了,清秀的面容滿是不知所措,吶吶的不知該如何開口。而另一個眼角狹長容貌張揚的少年雖然面色也微有薄紅卻看起來鎮定多了,只不過他懷里抱這個奶娃娃,一縷長發正被小娃抓在手里使勁揪著,顯然很疼。“純陽宮一個月前便已封山,謝絕香客上山,你二人為何躲過山下守衛跑到這里?是不是要對我純陽不利?”抱著奶娃娃的少年說話倒是挺有氣勢。陸危樓大概猜到了他二人的身份,心中贊嘆兩人少年時便有如此風姿,怪不得日后成就斐然,但是看著兩個日后的大人物如今年少稚嫩的模樣,他忍不住興起了逗弄的心思。“我二人如何暫且不說,先說說你們兩個純陽宮的小家伙,怎么?背著師父偷偷跑出來還弄出了一個小娃,真是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阿薩辛雖不懂陸危樓緣何作弄這兩個少年,但也并不阻止他的行為,此番上純陽宮他們沒打算拜山,只是想拿到歲月花便離開,但是現在已經被發現了,那接下來的事情便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你……你說的不對,我……我們不是,我和師兄我們……”那清秀的小少年顯然被陸危樓的話給誑住了,情急之下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急的臉上剛褪下的顏色又漫了上來。大一點的少年看著他那傻樣,忍不住抬手在他腦門敲了一下,“傻師弟,他逗我們呢!”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少年轉頭狠狠的瞪視著陸危樓,“你這登徒子,莫要胡扯,我師兄弟二人出來游玩遇到這被遺棄的小童,正要帶他回山見師父?!?/br>“那正好,我們也打算去拜見呂祖,不如大家同路?”“你一看就不像好人,我才不會帶你去見師父?!鄙倌陮﹃懳钦{笑他們的事依然耿耿于懷,而另一個小少年卻拉了拉他衣角,悄聲說:“師兄,師父夜觀星相說近幾天有貴人從西方來,他們似乎就是從西面上山的?!?/br>陸危樓也聽到了,他輕笑一聲,“就算你不帶路,難道我們還上不去這純陽宮嗎?”少年重重的哼了一聲,不情不愿的轉身,“跟上來吧!”于是,兩大兩小一超小號的五個人向著山上走去。遠遠的看到山門了,陸危樓又來跟少年搭話,“你說你撿了這小娃娃是打算扔給你師父養呢?還是丟給門派其他女弟子養?”“要你管,自然是給……”少年的話突然頓住,低頭看向襁褓里揪著他頭發咿咿呀呀,時不時露出無齒笑容的孩子。師父近些年越發的不管事,再說師父年紀大了這么小的孩子對他太叨擾,若要把孩子給門派其他弟子教養,他又有些舍不得。轉頭看到陸危樓的笑容似乎就等著看他笑話呢,少年脖子一鯁,非常硬氣的說:“我自己養?!?/br>“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擔當,不過你這沖動受不得激的性子可別養給你這小徒弟哦!”陸危樓這句話里少年就聽到了三個字,他轉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