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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樓不得不開個小差,幸好踏炎烏騅很有靈性,確定了方向它便會自己疾馳而去。“我要是只給盧延鶴寫封信,你說他會不會借錢給我?”【應該會?!?/br>陸危樓囧了,還真會嗎?結拜兄弟真是有錢,任性。系統受不了陸危樓的腦補,提醒道:【宿主自然需要將自己的規劃告知盧延鶴,若是能和他見面詳談就更好了?!?/br>“那任務獎勵是什么?”【如果宿主接受“拜訪盧延鶴”的任務,本系統會額外告知你一件大事,關于能不能找到阿薩辛?!?/br>“廢話少數,我接受,反正是順便的?!?/br>【宿主還記得有一次達成成就“不是冤家不聚頭”獲得的獎勵伴生鈴嗎?】陸危樓迫不及待的翻了一下背包,在看完伴生鈴的介紹之后咆哮出聲,“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還有這個東西!”系統很機智的選擇了裝死。伴生鈴:仙植園出品,由變異的伴生鈴蘭花煉化而成。據說各自持有一只伴生鈴的兩個人,無論相距多遠身在何處都可以在催動伴生鈴的那一刻獲知對方的位置。使用周期一月一次。這簡直就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東西,之前怎么就有眼無珠的扔在系統里落灰呢!可惜陸危樓的欣喜沒能持續太久,因為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可是……兩只伴生鈴都在我這??!”第22章第二十二章天色將晚,無垠的沙漠吞噬了最后一絲光明,今夜恰逢無月,整片大漠在夜幕下顯得尤為可怖。就是在這樣的夜里,陸危樓垂頭喪氣的騎馬趕到了龍門關,出了關就是昆侖,聽說那地方冰雪積年不化能凍死人,所以他不得不暫時在西域商會開設的驛館歇一晚,準備些行李。大半夜敲門在沙漠是忌諱,可陸危樓卻不管這規矩,也幸好西域商會的人會審時度勢,一看惹不起倒是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客官吩咐的東西明兒個一早保管給您準備好,質量上乘絕對值得你花的銀子?!?/br>給了幾兩碎銀給驛館的接待,將人打發走。陸危樓撲到床上恨不得打個滾,他心里的煩躁快要壓抑不住了。“002,你真沒辦法讓我把另一只伴生鈴給霍桑嗎?”隨時在線的系統立刻接話【做任務】。陸危樓噌的坐起身,“什么任務?白天問你的時候怎么不說?!?/br>系統不理會他的抱怨,很公式化的說:【本系統發布任務視劇情需要隨時更改,具有不穩定隨機性?!?/br>“你行你說了算,什么任務?做完了怎么聯系霍桑?”陸危樓郁悶了一整天的心情,這會兒聽到有了轉機,立馬迫不及待起來。【任務“借勢而起”的獎勵是信鴿咕咕?!?/br>陸危樓在記憶里搜尋了一下關于咕咕的信息,眼睛噌的一下發亮了。信鴿咕咕是劍網三某次充值獎勵活動中出現的跟寵,但是和一般只用來賣萌的寵物不同,它可以送信,和隱元會遍布天下的信使功能一樣。最關鍵的時候夠安全不用經過他人之手,只要是他好友列表里的人無論身在何方咕咕都會很準確的把信送到。想到在阿薩辛離開時他第一時間找到隱元會找人,結果被開了個天價,就是以他陸家的財勢都一時半會兒湊不齊,系統也幫腔說肯定有別的辦法,陸危樓才放棄通過隱元會找人的法子。“明天出關后我會直接去找盧延鶴?!?/br>通過大地圖導航系統已經幫他標出了任務目標所在地,盧延鶴此時正在皇城長安,所以他的第一站就是長安。看了一下地圖有夠遠的,雖然可以租隱元會的馬車,但真實世界里的隱元會馬車并不能像游戲里那種直接跨地圖傳送。陸危樓略一思考就決定自己騎馬趕路,畢竟坐了隱元會的馬車也就相當于將自己的行蹤給告知給了對方,反正有系統地圖他跑不偏也丟不了。找到了解決辦法,吐出胸中的憋悶陸危樓一夜好眠。第二天他起了大早,西域商會已經幫他準備好了全部行裝,陸危樓將巨大的包裹搭在踏炎烏騅的身上,扔給接待一錠銀子直接策馬而去,揚起一路塵沙,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而被陸危樓甩在身后的驛館里,接待此時正戰戰兢兢地敲響了二樓一間房間的門。屋內傳出慵懶的聲音,“進來?!?/br>接待低垂著頭不敢直視那人,照規矩回話:“那位陸姓客人購置了一件裘皮大氅除外就是幾件春衫和一些干糧rou干,拿到東西的時候嘀咕了一句‘等到了長安估計都開春了’,所以小的斗膽猜測他要去皇城長安?!?/br>“趙接待辛苦了?!?/br>突然被溫和對待趙六有些惶恐,“能為大人服務是小的的榮幸?!?/br>“老板娘真不簡單,探子都安插到西域商會了,你是不是打算出了門就向她報告我的行蹤,恩?”趙六徹底嚇懵了,自己的底細怎么會暴露,想到老板娘千叮嚀萬囑咐要小心別得罪了這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大人,我,小的……不敢?!?/br>“抬起頭,看著我?!?/br>戰栗不止的趙六聞言猛地抬頭,一眼卻望進了一片深深的湖水之中,神情頓時迷茫起來。“你從未見過我,你的癔癥犯了才不小心睡到了客房,記住了嗎?”“記,住,了?!壁w六一字一頓的腔調更像是個被cao縱的傀儡那人接著說:“現在去躺到床上睡覺?!?/br>趙六果然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躺倒,眼睛一閉陷入了睡眠。然而此時的客房里當真只剩了他一人,似乎真的什么都沒發生過。夜晚的沙漠是不安分的,狂風肆虐揚起漫天黃沙。一個人一匹馬穿過黃沙飛速的沖出了龍門關消失不見,他的行蹤再也無人探得。冰天雪地的昆侖平原上,陸危樓正頂著風雪前行,冰面濕滑他也不敢讓馬匹在上面奔跑,緊了緊大氅勉強擋住了徹骨的寒風。雖然習武之人不畏嚴寒,但著昆侖的風雪卻似乎格外凜冽,以內力護體耗損極大,陸危樓慶幸自己準備了大氅,好歹能管用些。再有半日他就能到長樂坊,過了長樂坊就能離開這片冰原了。刀刮似的寒風足以麻木人的五感六識,偌大的冰原上也沒什么危險,所以心態很輕松的陸危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被人跟蹤了。那人遠遠地贅在他身后,一襲薄衣卻似乎對冰雪適應的很,只是看著陸危樓優哉游哉的走著,心中有些不忿。“慢吞吞的哪里像找人的樣子!”暗憤一句,卻還是看著風雪中那抹黑色的身影緊盯不放。半日后陸危樓如期到達長樂坊。快到年節了,長樂坊的居民掛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