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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人都被弄到了這座血衣監獄死相凄慘,但這么多死氣也同時供養了疫魔,有點不好對付??!不過顯然陸危樓多慮了。一個眨眼,整座血衣監獄被黑云籠罩,空氣竟然變成了綠色的霧氣,吸了兩口兩人便全身不適。系統也適時提醒他們已經進入了秘境。這疫魔掌管天下瘟疫,毒霧的厲害不必多說。陸危樓趕緊解下阿薩辛腰間的維希法水給他灌了一口,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霍桑,運足內力護體?!?/br>雖然疫魔的毒很厲害,但顯然還在維希法水的解毒范圍內,內力在體內運行了一周天,阿薩辛和陸危樓才稍緩了不適,但是這毒霧無處不在,時刻透過皮膚侵蝕著身體,他們一刻都不想多待了。疫魔不知道藏到了哪里,不過幸好張戈和金香玉已經不見了蹤跡,看來疫魔是不打算和他正面對抗了。“霍桑,連累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這個怪物我必須收服,我得去找他?!?/br>“一起?!?/br>雖然他學富五車通曉天文地理,但疫魔這種超乎常理的存在顯然引起了阿薩辛的興趣,在生命得到保障的情況下,陪陸危樓去闖一闖倒也無妨。陸危樓卻是真的被感動到了,好兄弟如此義無反顧的陪自己出生入死,必須綁定一輩子??!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有武俠有修仙,阿薩辛大大76歲仍然貌美如花絕對不是駐顏有術能解釋的,反正陸大貓的職業可是神仙!ps:更新晚了抱歉,大家白天刷就好,蠢作者夜貓子黨!_(:3」∠)_第17章第十七章在疫魔秘境里兜兜轉轉了近兩個時辰,陸危樓還是沒找到疫魔的蹤跡,看來這家伙是決心躲著等他們堅持不住撤走了,但是聞了這么久臭氣的陸危樓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霍桑,還能堅持住嗎?”環在阿薩辛腰間的手臂緊了緊,解下維希法水遞給他,“再喝一口?!?/br>維希法水能解百毒卻不能讓人百毒不侵,他們身處在這種密布毒霧的地方,無時無刻都被侵蝕著,別說阿薩辛頂不住,就連陸危樓自己此刻也覺得有些后繼無力,內力時斷時續,身體也愈來愈來沉重。喝下維希法水的一瞬間,通體暢快,但不過兩息之間身體的毛孔又被毒霧纏上。接受陸危樓攬著自己借力已經是極限,再親密比如喂水之類的,阿薩辛卻是做不到了。“他有什么弱點嗎?”“不知道?!?/br>雖說曾經是神仙,但到底只是個實習小仙,在仙界一千多年他壓根就沒接觸過這些妖魔鬼怪,所以對此實在知之甚少。阿薩辛又喝了一口,將維希法水遞回給陸危樓,示意他也喝。“那東西有懼怕的東西嗎?類似奇異志上記載的鬼魂懼怕黑狗血這種?!?/br>阿薩辛此言一出,剛舉起維希法水打算灌一口的陸危樓腦中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將維希法水遞給阿薩辛拿著,“疫魔是打算耗死我們,那我們就跟它耗,看看最后誰生誰死?!?/br>陸危樓的聲音很大,阿薩辛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兩個人繼續在秘境里搜尋,但是漸漸的阿薩辛發現了不對勁。本來是陸危樓攬著他前行的,但現在卻變成了他攙扶著陸危樓。“穆薩你……”“噓!”陸危樓趴在阿薩辛肩頭,歪著腦袋看著他的側臉,“你猜對了,別說出來?!?/br>“可是……”“放心,我死不了的。這個袋子你拿著,待會兒我……那啥的時候它一定會出現,你打開袋子對準它就行,無論出現任何情況都別猶豫?!?/br>阿薩辛看著陸危樓煞白的臉色,艱澀的點了點頭。陸危樓沒喝維希法水,最近幾次他雖然依舊會接過阿薩辛遞過來的水壺,但每次都是佯裝喝下去,卻沒有真的喝,現在的他被疫毒侵蝕到了五臟六腑,氣息微弱到好像下一秒就會停止呼吸。而此時天空之上,明明太陽還未落山卻已經看不到絲毫日光,遮天蔽日的黑云翻滾著,似乎醞釀著萬鈞雷霆。天雷劫。這是陸危樓此時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一個嗖的不能再嗖的主意。感受到陸危樓幾近于無的呼吸,阿薩辛停下了腳步,攙扶著他坐了下來。陸危樓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這疫魔的毒是世間最折磨人的瘟疫之毒,不會讓人立即斃命卻硬生生的耗空人的五臟六腑。“我等你?!?/br>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句話,但陸危樓知道阿薩辛懂他的意思。垂危到死去不過是幾息之間的事,在感受到陸危樓停止呼吸的那一刻,阿薩辛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臟傳來了片刻的停頓。而就在這時,秘境里濃重的綠色毒霧急劇收縮,最后變成了一個墨綠色的球狀物直沖陸危樓而來。疫魔此刻是真的慌了,這該死的凡人騙他放過了之前的rou身,他本意只是想令這兩個凡人知難而退,只要讓他在這座血衣監獄待上數日吸收完死去的龍門教徒的死氣,他就能重塑法身離開這里,結果沒想到真的有人會用自己的命引來天雷劫,雷劫之下在無余地。但是,只要他能立刻找到一具rou身便可躲過此劫,天雷劫對凡人不起作用,而剛死的陸危樓是最好的目標。所以說陸危樓的自殺式襲擊真心很管用,不過想必他不會想來第二次。在疫魔沖向陸危樓的同時,天雷落下,而阿薩辛也打開了乾坤伏魔袋。只是在生死關頭疫魔爆發了它全部的潛質,再加上阿薩辛到底只是個凡人,還是讓疫魔沖進了陸危樓的身體,接著他就被乾坤伏魔袋收了,連陸危樓的身體也一起收了。天雷劫滾滾而下,將阿薩辛籠罩了進去,整個血衣監獄被滔天的亮光包圍。半響后,天雷散去,阿薩辛站在血衣監獄的中央。整座監獄都空了。血池、堆積如山的尸體、疫魔、陸危樓全都不見了,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阿薩辛看著手中緊握的藍色小布袋,他記得自己答應要等一個人。在血衣魔鬼城的出口,看到躺倒在一起的張戈和金香玉,喂他們各自吃了一顆破穢丹,自己也吃了一顆,這是陸危樓交代的。做完這一切,阿薩辛沒再管那兩人,徑自離去了。斜陽西掛,無垠的沙漠被照耀成金色。阿薩辛坐在鳴沙山最高處,看著遠方,低語一句“這次我贏了,賭什么?”似乎是想到了陸危樓會怎么吐槽自己,只是想笑但是卻又笑不出來。不過曾經被他確認過死亡了的陸危樓還能活蹦亂跳的再出現,想必這次也不例外。“好歹是個神,死不了的話就早點回來,去中原的事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