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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他站在門口看。文煊的視線往樓下看,一個女人衣冠不整哭哭啼啼的跑到回廊上,她的頭發凌亂,渾身上下只穿了小衣,一對鼓脹的嬌乳驕傲的挺著,隨著主人的聲聲泣語微微顫動。乳首處的衣料濡濕一片,半透著露出的嫩紅挺立的乳尖,顯然是被客人隔著衣服大肆啃咬了一番,十分yin艷。下半身更是光著腿,只由小衣的下擺堪堪遮住半個屁股,幽深的雙腿之間,點點血跡在豐腴白皙的大腿上格外刺目。她身后的男人不滿的嚷著,拽著她的胳膊要把她拉回房間,那妓又是一陣哭求,干脆坐在地上不起來了。這時人們的注意都集中在他們身上,有那妓相熟的嫖客打趣道:“青娘,你是今天才被開苞嗎?怎地還流了一腿處女血?!?/br>眾人頓時笑開了,在紅袖招什么性虐的花樣沒有,娼妓們早就身經百戰。今天竟然有受不住的妓女從客人的胯下爬出來逃了,真是難得一見的笑話。那青娘明知道會受到娼館嚴厲的懲罰,還是死心塌地的不肯動地方,哭得又嬌又哀:“這臨淵狼是要把奴吃飯的營生捅壞啦,奴今天再服侍他就要喪命了?!?/br>那臨淵人惱羞成怒,抬手要打,隨即便被厲聲制止。原來今天紅袖招是來了一伙臨淵人,人群中,有幾個高大健壯的男人靠過來,其中一個衣著最為華貴的走近他們,呵止住了要打人的男子,用眾人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幾句話。那男子對著他極為恭敬,兩人用臨淵語交談著,文煊聽不懂,看熱鬧不再,不由自主嗤笑了聲:“不愧是畜生?!?/br>雖然臨淵國已經歸順十余年,人們還是忘不掉兩族的仇恨,文煊更是深以為恨。他曾抓過幾個當街傷人的臨淵人,未上報京兆尹便以神機營的權威處死了。他自以為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卻還是被國師看在眼里,以這件事逼他就范……文煊的話音未落,樓下的華衣男子像有感應一般抬起頭,正對上文煊的眼睛。那是個身材偉岸的男人。他生著窄瘦的臉,一雙狹長的眼目光如炬,長睫毛勾勒出好看的線條。鼻子高而挺,嘴唇薄削,面無表情的時候唇角微微向下,線條凌厲的下巴上蓄的一撮短胡須,看起來頗為兇悍。他的頭發還編了數條小辮子,上邊有羽毛裝飾,高高束到頭頂,一抬起頭來便像瀑布般垂著,威武又神氣。文煊被那琥珀色的瞳仁直視,有種怕被灼傷的感覺,慌忙回到房間關緊門。門外那伙臨淵人似乎還鬧個沒完,紅袖招叫出了好幾位身經百戰豐熟嬌媚的娼婦安撫客人。娼女們使出渾身解數溫聲軟玉,不一會兒樓下又響起了柔婉的絲竹聲,一場風波似乎平復下來。文煊也打開了房間的窗戶。賀雪青坐在漆黑一片的車廂里,一股燥熱正在胸中橫沖直撞,慢慢的往小腹涌聚。他馬上想到剛剛在紅袖招喝的幾杯酒里面加了料,這其實是娼館慣用的伎倆,臨淵疆土遼闊有千里雪原,卻沒有京師這般溫香軟玉風情萬種的娼妓。所以他在圣壽節這天趕到京城時,宮門已經下鑰,眼看錯過了皇帝的宮宴,身邊的親隨就說一路舟車勞頓,起著哄要去見識京城的繁盛。這一見識就見識到了娼館,賀雪青這次來京是有要是要辦,無心狎妓,又擔心下屬們放浪形骸惹出事端,就在紅袖招多留了一刻,沒想到真的鬧出事來。還誤喝了春酒。賀雪青還看到一個娼女居高臨下的站在樓上,輕蔑的看著他們,說了句話便轉身走了??创叫?,分明說的是“畜生”二字。一個漂亮的婊子,不知脫了衣服還有沒有嘴上說的清高。這樣想著,賀雪青覺得春酒在體內燒得更盛了,幾乎頂起了下身的衣袍。“回府吧?!辟R雪青被封王的時候,為顯示兩族情誼先帝特意為他建了駐京府邸,只是一連十幾年都沒有召他入京,未經允許他不得擅離封地。直到一個多月前,他接到了皇帝的密旨。“咚”的一聲悶響響起,與此同時,車夫揚起馬鞭口中唱了聲“駕”,馬車剛動起來,轎廂的簾子就被掀起,一個人影快速的撲了進來,莽撞的力度讓整個轎廂都晃了晃。那人一進來就滾到了他腳下,賀雪青心念飛轉,是刺客?是誰派來的?容不得多想,他出手去制服那人。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有反抗,三兩下便被擒拿住,還低聲發出了求救:“別這樣,幫幫我……”隨即竟軟下身體,沒了聲息。那車夫只看見一個活人從紅袖招的樓上落下來,正落到馬前,還沒等他反應,那人竟飛速的爬進了車廂,簡直一氣呵成。車夫大驚失色,看著車廂內短暫的幾聲響動就恢復了平靜,忙對著車內試探著呼喊:“大人?”許久只聽得一句低沉的男音:“無事,回府吧?!?/br>原來文煊跳下花樓的時候落地不對,雙腳落地后重心不穩重重的磕到了腦袋,他以為自己要血濺當場,還是撐著爬了起來。他擔心被娼館的人聽見跳樓的響動發覺自己出逃,慌不擇路的鉆進了眼前的馬車。沒想到馬車里的人以為受到了襲擊,出手如電用極為強悍的力氣對付他。文煊身體剛受了極大沖擊,又被毫不留情的擒住,只發出了一句求救便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短暫的昏厥過去。昏過去之前,他看見黑暗里一雙發著綠色幽光的眼睛盯著自己,仿佛從前夜狩時遭遇的孤狼。文煊再醒來的時候是被人夾在胳膊下提著粗魯的扔到了地上。他的頭很疼,耳邊嗡嗡的響,睜開眼睛以后想了很長時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你醒了,小妓女?!辟R雪青的聲音像驚雷般在文煊耳邊炸開。他奮力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起來:“我不是……”然后他就噤了聲。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正是他在紅袖招看到的那伙臨淵人中的一個,他當時還看見了自己。賀雪青也驚異于他前一秒肖想過的娼妓下一刻就鉆進了自己的車里,還求救著暈了過去。他顯然是從紅袖招逃出來的,不過既然自己都已經被春酒燒得jiba發硬,也沒有把送上門來的娼婦放過的道理。文煊還在堅持著說:“我不是妓女?!?/br>其實文煊一開口賀雪青就知道他是男子了,于是賀雪青說:“不管是男是女,娼家總要服侍客人吧?!?/br>說罷解起自己的褲帶來。文煊對這個動作再熟悉不過了,他驚恐的看著這個高大的異族男人靠近自己,慌張到口不擇言:“我不是紅袖招的娼妓,我不接客?!?/br>他從地上爬起來試圖往外跑,男人猿臂一攬攔住,兩個人一時間扭打起來——說是扭打,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