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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明睿兄,小妹心直口快,那日若有失禮之處,還請小玉姑娘見諒?!?/br> 明玉在一旁淺淺一笑道:“沒什么失禮的,昭蓉姑娘說的也都是實情,并非針對我,我又怎么會生氣呢?想來昭蓉姑娘與沈姑娘定是閨中密友,沈姑娘什么事情都會說與你聽?!?/br> “那是自然?!毙煺讶匾娒饔竦故切φZ盈盈,本來已經燃起的稍許敵意倒是減弱不少。她朝明玉道:“一直聽說你馬術了得,連我哥哥都嘆服不已,今日咱們既遇上了,不如切磋一下?” 明玉剛想推托,一旁明睿已經開口道:“好啊,那就比一比吧!我同昭然兄一起做裁判?!?/br> “咱們就繞著馬場跑兩圈,誰先到終點就算誰勝了,可好?” 說著,徐昭蓉一躍上了馬。 明玉說了一聲“好”,騎上了“雷電”,“雷電”似是通人性一般,知道明玉是在與人比賽,也擺好了架勢,只聽鑼鼓聲一響,便閃電一般沖了出去。徐昭蓉是個爭強好勝的性子,本身騎馬功夫也是不弱的,她俯在馬背上,雙腿緊緊夾著馬肚子,身下駿馬疾風一般奔馳,一時間倒與明玉不相上下。 在旁觀看的二人,最喜歡這種勢均力敵的較量了,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她們是自己的meimei,只是不停地叫好喝彩。 明睿雖不喜歡徐昭蓉的性子,可見她馬上颯爽英姿,倒是添了幾分好感,便問一旁的徐昭然:“你家妹子倒也是個潑辣性子,只是她那日為何要針對小玉?” 徐昭然是個通透之人,笑道:“就像你處處護著小玉一般,她內心里早把沈藍雙當作jiejie一般,這不也是護短嗎?” “可小玉沒招她也沒惹她??!”明睿有些不解。 徐昭然搖搖頭:“明睿兄,這你可就沒明白了。女兒家的心思都細膩敏感,像你這般粗線條的,自是不明白了?!?/br> “那你倒是說與我明白明白呀!” “我家妹子是擔心沈姑娘一片癡情,最后卻是錯付了?!?/br> 明睿想了想,似乎有點明白了:“昭然兄你的意思是……孟兄心儀小玉?” 徐昭然諱莫如深:“那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我與瑾瑜兄相交已久,依我所看,他待小玉的確有些不同。而小玉……我相信連明睿兄你也看出來了,她心里是喜歡瑾瑜兄的?!?/br> 明玉的心思明睿也是最近聽明玫所講,再見她的確對孟瑾瑜處處上心,這才看出來的。如今聽徐昭然這么一說,才明白這里的個中原委了。 場上二人的馬兒已是跑完了一圈,兩人不相伯仲,再一圈時徐昭蓉座下馬兒似乎腳力就慢了下來,而閃電卻是越戰越勇,越跑越快,最后半圈時,猛的發力,一下子就把徐昭蓉甩開了,明玉率先沖到了終點。 徐昭蓉輕喘著氣,策馬來到明玉面前道:“愿賭服輸,你的馬術果然不錯?!?/br> 明玉謙虛地笑笑:“彼此彼此,昭蓉jiejie的騎術也是極好,只不過我是沾了雷電的光,這才先到了終點?!?/br> 徐昭蓉也笑起來:“明玉姑娘性子直爽,有一說一,這樣的脾氣倒是對我的胃口?!?/br> 明玉回道:“昭蓉姑娘的性子我也喜歡?!?/br> 徐昭蓉低了低頭:“明玉,那日我話中多有冒犯,你別往心里去?!边@一回,徐昭蓉是真心誠意地向明玉道歉。 “我早忘了你說了什么了!”明玉笑了笑,“我愿意交你這個朋友,你呢?” 徐昭蓉想了想,雖然她與沈藍雙一向交好,但只要不涉及到孟瑾瑜,她覺得明玉實在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便揚了揚馬鞭道:“好,我交你這個朋友?!?/br> 這情形倒讓一旁的明睿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朝徐昭然問道:“昭然兄,這是什么情況?” 徐昭然哈哈笑道:“這大概就是不打不相識吧!” 沈藍雙住進了孟府,最高興的自然是孟老太太。沈藍雙本就乖巧、孝順,再加上同孟家的這一層淵源,府里上下都不敢輕慢她不說,就連孟夫人也是每日過去噓寒問暖。 孟瑾瑜卻仍舊如常,每天不是在自己屋子里讀兵書、做學問,便是去校尉場練習騎射,平日功夫一點兒都沒有落下。每日去祖母那里請安的時候,他也會遇見沈藍雙,便會閑話家常,問上幾句在府里住的還算習慣之類的話,此外也便沒有更多的了。 孟老夫人的壽辰轉眼將至,雖然孟良棟仍在北疆打仗,但是依著孟夫人的意思,這壽辰還是要熱熱鬧鬧地辦了。老夫人不管這些,就全權交給孟夫人一手cao辦了。 世家夫人是最喜歡辦筵席的,一是因為她們平日里的生活本就無趣,借著辦辦筵席感覺自己充實了起來,忙忙碌碌為的也是熱鬧一場;二是因為世家貴婦們可以借著筵席的由頭聚在一起,說說聊聊,講講近來京城里各家的事情,打聽打聽自己想知道的八卦消息,對大家都是一樁頗有樂趣之事。是以,孟夫人cao辦起老夫人的壽辰之后,便給一些平日里有來往的世家夫人都發了請帖,接了帖子應邀前來的人也是不少。 這一天晚上,孟府中張燈結彩,壽宴的場所擺在了孟府的湖心亭中。老夫人穿著喜慶的衣衫坐在正中,一些前來賀壽的夫人、小姐則坐在一旁。雖這陣仗比不上宮里的華貴,孟老夫人也一再交代一切從簡,但平日里孟家來往的親朋好友還是不少,是以總是有些排場的。 孟夫人坐在老夫人的左側作陪,右側則是沈藍雙,這意思大概是再明顯不過的了。沈琰夫婦來了之后,瞧見侄女兒面色紅潤,看起來心情甚好,知道她在孟家定是過得不錯,便也放心了。 上完了菜,宮里也來了人。傳旨太監說皇上得知今日是孟老夫人壽辰,是以特賜一柄龍頭杖給老夫人作為壽禮,已顯天子對孟家的恩寵。 孟老夫人受寵若驚,趕忙跪下謝恩。傳旨太監又說,圣上知道孟將軍在邊關苦戰,十分辛勞,望孟老夫人在家中保重身體,朝廷自不會薄待孟家。 送走了宮里的差人,座中各人也將自己準備的壽禮拿了出來。有的是難得的綢緞布料,有的是玉器珍寶,孟老夫人也是有眼界的人,這些東西雖都好,只是在她看來卻未免俗氣了些。孟夫人知道老夫人并不喜歡這些東西,她準備的壽禮是一本自己手抄的佛經,為老夫人祝禱福壽安康。待到孟瑾瑜,他走上前去,遞上了幾本泛黃的古籍,孟老夫人看去,竟是失傳已久的陳崇老先生的著作。孟老夫人當年也是飽讀詩書的名門閨秀,對陳崇老先生一直推崇備至,房中更是收藏了許多他的著作。只是和這兩本卻是一直殘缺,如今竟沒想到孟瑾瑜為她找了來。孟老夫人不由高興起來,問道:“瑾瑜,這兩本書如此難得,你是到何處去尋來的?”孟瑾瑜回道:“祖母心念之物,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