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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春春忖著一顆亂跳的心長長呼出了一口氣,視線流連過帝君光溜無物的胸膛落在白色的褻褲上,騰地一下撇開眼。 之前,之前帝君是怎么欺負她的來著? 春春皺著一張臉苦思冥想,終于將腦袋湊到闔上眼一副任君采擷樣子的帝君唇邊,摸索著用唇輕輕碰了碰。 好有彈性的樣子。春春眼中迷惘一閃而過,跟著記憶中帝君欺負她的模樣對著他薄薄的唇瓣咬了下去,力道卻是極輕極輕的,唯恐將帝君柔嫩的唇給咬破了。兩只小手從錦被中探出來,一只攀住帝君的肩頭一只沿著他的脖頸自上而下緩緩探去,引來帝君一陣輕顫。 春春見帝君只是睫毛抖了抖仍乖乖地沒有睜眼,心中愈發亢奮,遂小舌一伸挑開了帝君十分順從開合的牙關,學著他以前的樣子卷起帝君的舌輕輕一吸。 似有一道靈光自唇舌貫穿脊背,使春春的心跟著顫抖起來,腦中空白一片。 還,還是算了吧?好奇怪好害怕的感覺。 春春計劃著開始打退堂鼓,小舌剛從帝君地方退出來便被帝君的舌堵回口中,慌亂中對上帝君盛滿笑意與邪肆玩味的一雙紫眸,灼灼地燃燒著她。 被抓包的驚慌感將腦袋抽成雜亂無章的一片,直愣愣地任由突然掌控了主動權的帝君主導著一切。隨著溫度的攀升,唇舌間逐漸恢復了意識,輕顫著感受著帝君霸道的掠奪。 帝君肆意地吮咬著她的小舌,給她帶來不同以往的異樣感覺。藍眸盈滿了無措,帶著零星半點的羞惱避開帝君那雙半斂的紫眸攝人心魂的凝視,口中的感覺卻愈加強烈而不可忽視。帝君單手箍緊她的腰將她更推向他,濕潤的舌全無顧忌地探入她口中每一處城池,一寸又一寸輾轉奪取她的呼吸。 鼻息間全是帝君的味道,帶著三分熟悉與七分不容抗拒緩緩占據了她所有的心神,直到口中再次接觸到新鮮空氣,耳畔落入帝君喑啞到動人的聲音一點一滴地撞擊著她的理智,“本君原以為春春即便有賊心也是沒賊膽的,卻原來是本君看岔了?!?/br> 春春趴在帝君身上拼命地喘著氣,聽見帝君的話腦中嗡的一聲炸開了,而她原先蹂-躪在他身上的那只手也被帝君握了住,“春春是想說,是春春的手想輕薄本君,而不是春春自己想這么做的嗎?” 帝君熾熱的呼吸拂過面頰,春春紅著臉差點咬到自己的舌,方才張了嘴又聽他道:“既然春春這么想,本君也是可以的?!?/br> “可,可以,不,不可以!”春春眨著眼語無倫次,小手掙了掙仍是沒能從帝君手中掙脫出來。 竟不知何時,帝君冰涼的手也變得火熱了。 在她失神的當兒,帝君忽地低下頭來咬住她的耳垂,聲音從未有過的沙啞guntang,“那,可是春春自愿的?!?/br> 春春渾身一顫,只覺身上一股熱流直竄而上,喉間一哽。一顆泛著火紅的圓球與另一顆純色冰寒的白球懸在空中,帝君隱在亮光之下,紫眸鎖著她,忽地蕩開一抹柔情與無法捉摸的神色,“看好了,春春已經不能反悔了的?!?/br> 言罷,只見帝君一揮手,那兩顆圓球便碰撞著慢慢融合在一起,在二人頭頂發出淡淡的金光,然后是球下若隱若現的兩道身影互相糾纏。 春春這才明白過來兩顆球是為何物,也明白過來帝君所說的自愿又是哪一說。 帝君他,竟是引出了二人的內丹…以內丹…… 春春不敢想下去了,只聽頭頂輕微的一聲響動,兩顆慢慢靠近相互融合的內丹下火松與白狐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那白狐身形兩倍于火松把火松壓在身下,一身的純白毛發,身后八尾張揚狂放。 “春春,這是你自愿的?!钡劬鋈辉谒叺?,大掌撫上她,“春春挑的火,就需得春春來滅?!?/br> 白狐與火松的身像有如真實存在一般現于眼前,春春看著那只白狐聳著身子不斷地挺動,被它壓在身下的火松半張著嘴發出微弱的“吱吱”聲無力地擺動著蓬松的尾巴。兩顆內丹的顏色愈漸透明,被白狐壓著的小火松突然發出一聲尖銳高亢的叫聲,原是那白狐完全地將身子沉了下去進入了它。 頭頂的內丹在這時發出璀璨的燦光完全融為一體,隨著白狐身形的起伏金光流竄。 春春漲紅著臉別開眼卻聽頭頂的聲音道:“害羞什么,春春不是想對本君這么做的么?” “唔嗯?!币坏缽姽忏@入體內,春春忍不住囈出了聲,眼前白狐與火松身形交疊的場景已然落幕,取而代之的是白狐神氣活現地抖擻著尾部完整的九根尾巴,仰面朝天喚了幾聲。 身后傳來帝君的悶哼,春春剛欲抬起來的腦袋就被帝君一掌壓了下去。 兩顆內丹重又分了開來,較之先前更為純凈透亮。 “張嘴?!钡劬?。 春春聽話地張開嘴將內丹吃了進去,頭頂的畫面皆數消失。 “生氣了?”帝君失笑,微喘著氣撐起身子抬起她的下顎將小東西正對著他。 先前那句有賊心還有賊膽不過是他打趣她才說出口的話,真要小東西實槍實彈地上必然是不會有的。讓她親眼目睹了一場他與她真身交-合的魚水之歡,指不定心里將他罵成什么樣了。 春春咬了咬唇,迎上他滲出汗水的俊秀面龐,滿面的肅容皆都收了回去,只是小聲控訴他道:“你取完尾巴就這么把我扔在地上不管了么?” 帝君一愣,俄頃笑出了聲。 春春氣他不過,一手揉上了他的墨發揪住了他隨之冒出來的白嫩狐貍耳,看著帝君清冷平靜的面上徐徐轉紅,淺藍的眸子一瞇,“還笑不笑?” ☆、誰耍流氓 帝君忽地一下噤了聲,紫眸幽幽地凝視著身上的小東西,“不能碰耳朵?!?/br> 春春樂了,“為何?”手下兩指輕輕揪住帝君的耳朵,余下的淺淺地撩過他敏感輕顫的耳根,看著那□□粉的一只慢慢慢慢變為紅色,心中說不出的快意。 guntang的長指捏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進一步的肆虐。 春春抬眸撞進他氳了水意的眼睛心頭一震,悻悻地收了手就此作罷,背上忽然沉下一只大掌沿著她的肩劃向中間的脊梁骨,帶著令人難耐的懲罰意味極慢極慢地往下探去。 大掌隔著一層薄薄的寢衣如入無人之地探向了她的尾骨,春春一個激靈就要開口求饒,那大掌忽地頓了下來繞著她的尾骨處緩緩地打著轉兒在她的緊張戰栗中緊接著用力一按。 “??!”春春一聲輕吟微顫著身子倒在帝君懷中,小臉上紅云密布嬌艷欲滴。 “以后還敢不敢了?”帝君微低頭俯著懷中羞紅了臉的小東西,學著她方才的語氣問道,手中不輕不重地揉著她剛從尾骨處鉆出來的火松尾巴,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