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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可是出了什么事?” “先前人偶之事只是一根□□,目的是擄走春春?!钡劬谅暤?,“那小妖獸也一道去了?!?/br> “便有了寒池這一幕?” 帝君搖頭,“人是凌均送來的,會造成這番后果也只能歸咎于她的貪吃,不過,與遲芴脫不了干系罷了。遲芴今日送來了秋蕊的萬年松果,所以小東西才忍不住了?!?/br> “秋蕊?”戌炎驚疑出聲。他記得魔淵深處有個地方,名喚秋蕊。 遲芴是之前的九幽帝君死皮賴臉托付給自家主子的,臨行前說是怎么也不能讓她離開九幽或者離開他們的視線以內,當時他并未細想,如今想來卻是莫名心悸。那女子,會使魔族的禁術,雖然使得并不好,但對于尋常人來說,只要她一出手,幾乎沒有反抗的余地。 魔族的奪魂之術,戕害的不止是旁人,最后只會反噬己身失去判斷,為禁術所cao控。 “是魔界之人?!钡劬皣W啦”一聲從寒池中出來將先前扯落在地的衣袍披在身上,衣帶也只松松垮垮地稍稍一系,背著身問,“你在魔界之時,可有聽聞誰家于一段時間內有過反常行為,譬如大肆購置藥草煉制丹藥或是招募大批的藥師?” 戌炎驀地抬頭,“溫家?!?/br> 魔族溫家,自捧上一女做王后之后不止一次地向先王宮里塞人,到然湮繼承王位,魔王后宮更是充盈如許。只是然湮從不碰后宮里的那些女子,溫家便又動起了別的心思,四處收集各色美人訓成床笫間的高手以不同身份進入王宮。這種情況持續了有半年左右皆是無果,溫家的人突然便收手不再千方百計往宮里送女子,而他們在外面尋求女子的進程卻是一塵不變。然湮派人去溫家打探過,得到的消息是那一批又一批進去溫家的女子無一再出來,而溫家上下沒有多出任何一房妾室。 那些跨過溫家大門的女子,只進不出。 然湮初時只當溫家某些人有特殊癖好便也未再繼續追究,時至今日加上遲芴的反常,他才覺得蹊蹺。 若遲芴真是溫家當年用萬千女子的性命做出來的魔物,然湮在魔界豈非危矣。溫家煉魔物修禁術,其目的不言而喻。 帝君抱起已退去潮紅的春春,一面走一面與身后戌炎道:“明日你先去趟南華山,然湮可能身在南華;若是不在,你再去魔界?!?/br> 戌炎頷首,恰聽一聲熟悉的聲音自外頭傳來,“喲,這才幾日工夫不見,帝君就這么惦念本公子了?” 少年一襲淡青長袍襯得面色更加白皙,一如真正的書生,除了那對到處放電的桃花眼破壞了這份儒雅,無人能猜到他便是魔界那逍遙閑散的妖嬈魔君。 帝君給了他一個溫涼的眼神,“什么臉不好,偏偏要一張不男不女文弱書生的皮?!?/br> 然湮摸了摸自己的臉,完全沒有被人嘲笑過后的羞惱,反而道:“如此才不會叫人認出身份了不是?” 沉默了許久的戌炎突然插嘴道:“魔界一直有傳言,現任魔君是個斷袖?!?/br> “可笑!”然湮眨著那對風俏的桃花眼反駁,“流言止于智者?!?/br> 戌炎補充:“或者是個不舉的?!?/br> …… 帝君很不厚道地揚起了唇,這一小動作整好落在了然湮眼中,后者快步走到帝君身前瞇著桃花眼指著帝君的鼻子道:“你是不是得意過頭了,這天底下最沒資格取笑本尊的就是你了?!?/br> 他二人早先幾年看似風流快活又浪蕩,實則骨子里還純得跟這人真身上的狐貍毛一樣不染一絲雜質。別看這人現在有了懷中的小東西,他敢打賭,在小東西沒有完全開竅接納他之前,他絕對不會碰那小東西的?;蛘哒f,這人現在還是個雛。 在那方面,他二人誰都沒有資格嘲笑對方。 帝君輕咳一聲繞開他,雙手牢牢護著懷里的人兒,作正色道:“你今日既然來了也省得戌炎去找你,今晚便留在九幽殿聽戌炎與你說道說道?!?/br> 然湮放下手隨口問道:“找我何事?” “溫家之事?!?/br> ☆、人不可貌相 聽到溫家二字,然湮頃刻面容緊繃神色凝重起來。 溫家不僅是他的母族,還妄圖成為他的丈人一脈,尤其是萬年以前總往他宮里塞人。這時候突聽戌炎提起,他才發覺原來溫家安分守己已有一萬年的光陰了。 不過魔界自有他的大祭司替他打理好一切,他倒用不著擔心溫家能捅出什么大窟窿來。 有大祭司在,果真是省心不少呢。 然湮思忖了半晌,視線落在身形幾乎要回到初始狀態的戌炎,目露笑意,“那日魔宮內室魂火大盛,我便知曉你已蘇醒,雖不知緣由,但你能醒來,我已無牽掛?!?/br> 戌炎是父王還在的時候贈給他作伴的,是魔淵深處孕育出來魔獸。父王將戌炎降伏的時候戌炎才化為獸形不足月余,桀驁不馴得很,后來與他相處得久了便親近起來。若不是之后出現了意外,他可是不愿將他轉送給帝君的。 戌炎看著面前的然湮,有些動容,薄唇一掀,喚他道:“王?!?/br> ~ 帝君凌空站在洛水閣上空,素白一片的結界將整個洛水閣籠罩其中,在月色下流光璀璨分外顯眼。 既是魔物,那人又不愿他奪了她性命,最好的辦法便是永遠將她困在洛水閣中,她出不得,旁人自也進不去。 白光匆匆一現又悉數褪盡,洛水閣上空安如往昔。 被帝君掖在錦被下的春春幽幽轉醒,雙手雙腳剛動彈了一下便覺得渾身無力腦袋酸酸脹脹,尤其是下邊兒,似乎還黏黏膩膩的。 春春撐起身子掀開錦被一角,忽然耳畔風聲一過,錦被又全然按回了她身上。抬眸對上帝君那雙似笑非笑的墨瞳,突的一下心跳得快極了。 “帝,帝君…你干嗎呀?”春春支支吾吾地問出聲。 “夜已深,便直接睡吧,”帝君聲音溫溫柔柔的,說著還更加用力地為她捏緊了被角,“雖還未入秋,到晚間總歸是要涼薄一些的,小心著涼?!?/br> 春春狐疑地看著坐在榻上說著神神叨叨言語的帝君,秀眉一皺。帝君什么時候如此話多了? 帝君神情輕松,摸了摸她的腦袋又道:“今日累壞了吧,早些休息,本君陪著你?!?/br> 春春垂下腦袋輕點了點,俄頃又倏地一下抬了起來,聲音幾不可聞,“我…想要去行樂宮?!?/br> 渾身上下都有些難受還有點汗濕,這樣實在睡不過去。春春看著帝君,忽然想起之前渾身發熱焦躁不安在榻上打滾的情形,眼中染上一抹怪異。 那后來,帝君怎么著她了,總不至于一直將她悶在被子里吧? 帝君低低一笑,落在小東西發間的手微微一頓又極快地將春春拱起的腦袋往下一按,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