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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彼[起眼,語氣變得異常溫柔:“因為她,我終于可以誠實的面對自己,面對我的性取向?!?/br> 傅逢期怎么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張經理搖搖頭:“我已經決定了,我會出國,到同性戀結婚合法的國家,尋找我的另一半。小傅總,這么多年了,我賺的錢,這一生都花不完,忙了大半輩子,我想為自己活一次,請你諒解?!?/br> 傅逢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他抿起唇,沉默幾秒,開口:“冒昧問一句,你認識的這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張經理驚訝地看著他,似是疑惑他為什么會問這個,但還是答道:“阿曼達?!?/br> 果然。 ……又是她。 傅逢期對女人點了點頭,出門,轉進樓梯間的電梯。 回到辦公室,他關上門,站在落地窗前,整張臉緊繃著,過了很久很久,他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眼卡片上的一串數字,撥通號碼。 對方很快接了起來:“傅先生,終于想通了?” 傅逢期冷笑:“我應該佩服你,霍小姐,你真是神通廣大,連女人都能得手?!?/br> “這有什么神通廣大的?你再不給我打電話示弱,你身邊所有單身和喪偶的男管理都要走光了,接下來就是女管理,你還不低頭……聽說,你mama去的早,你爸一個人在國外?” “霍嫣!” 電話里,女人柔笑兩聲:“你兇什么?你看我多有道德,我還先給你提個醒——真的,你想斗下去,最后肯定是全家反目窮光光的下場,不信試試?!?/br> 傅逢期冷淡道:“你不可能得手的?!?/br> 對方不甚在意:“我懂你的意思了,再見——” “明晚七點,我家?!?/br> 阿嫣笑了起來:“這才聽話。別忘記,寫封信說你是被迫的……明天見,傅先生?!?/br> * 晚上,傅路白帶周楚楚出去看電影了,晚上十點的一場,加上回來的路程,起碼凌晨才會到家。 傅逢期一個人在房間里,神色淡漠,看著墻上的鐘。 七點五分,敲門聲響起。 他說:“進來?!?/br> 阿嫣穿的很漂亮,時尚的上衣短裙,臉上化了妝。 似乎每次出現,不管什么樣的場合,她總要精心裝扮,不知給誰看的。 傅逢期扯了扯唇:“遲到五分鐘?!?/br> 阿嫣說:“臨出門碰見一個人,拖了一會兒……不過沒關系,校內論壇的?;ㄔu選投票九點開,我們還有兩小時,來得及?!?/br> 傅逢期說:“一小時五十四分鐘?!?/br> 阿嫣看了他一眼,攤開手:“你的實名投降信呢?給我?!?/br> 傅逢期脫下西裝外套。 阿嫣堅持:“信先拿來——你真的不想寫,我也可以通融一下,你親口承認,你是情非得已賣身給我的,快點?!?/br> 傅逢期平淡的說:“我不可能和你上床?!?/br> 阿嫣大驚失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直盯著他下身瞧:“你、你也斷了?不可能啊,我叫人盯著你的……都怪你,把我送你的護具給扔了,你怎么這么任性呢?我是全世界最不希望你出事的人——” 傅逢期說:“神經病?!?/br> 阿嫣瞪他:“你才神經病?!闭f著,低頭沉思了會兒,拍拍胸口:“不要緊,穩得住,現代科學發達,可以找個替代品——你喜歡狗鞭還是鹿鞭?” 傅逢期聽不下去了,說:“沒斷,但是也不可能和你做?!?/br> 阿嫣聽他說‘沒斷’,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回去,又瞪了他一眼,笑道:“好端端的,你嚇唬我干什么?傅先生,你真調皮,我等下可要罰你的?!?/br> 傅逢期面無表情,淡淡道:“我對楚楚以外的女人,沒有感覺?!?/br> 阿嫣看著他,看了一會兒,笑了出聲。 傅逢期皺眉:“你笑什么?” 阿嫣只是搖頭。 傅逢期冷哼:“你以為我騙你的?曾經有女人試過,就算你脫光了,跪在我面前,我對你也沒感覺?!?/br> 阿嫣給了他一個‘你仿佛在逗我’的眼神。 傅逢期又想說話。 阿嫣說:“你先別說?!彼S手把包一扔,解開風衣的紐扣,脫掉,然后慢慢走到床邊,坐下來:“傅先生,你這個人真幽默?!?/br> 傅逢期冷著臉。 阿嫣淺笑,又脫掉上衣,偏過頭斜睨他一眼,風情萬種:“西天半佛的千年童子金身我都能破,你……”唇角上揚,眼神輕飄飄的,帶著霧氣,落在他臉上:“……你算什么東西。過來!” 傅逢期說:“霍嫣,到時只會你我都難堪——” 阿嫣沒耐心了,拍拍床鋪:“只要東西還在,就算你陽痿三十年,我都能給你治好?!彼叩粜?,趴在床上,抬眸看他,柔聲道:“傅先生,過來呀……我給你治病?!?/br>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昨天沒來得及更,還有一更放晚上八點,兩睡合一啦。 塑料花兄弟情快碎了。 以前看古早小言,每次看到男主只對女主有反應,對其他女人身體都沒反應,總會覺得好神奇……長大以后,就幻滅了。 * 更新時間記得看文案啊同學們。 不要熬夜,傷身體的。 * 推薦一本幻言頻道的: By小孩愛吃糖 替身演員蘇南重生成十八線小演員,附帶演技系統終成影后,并收獲長相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高富帥神秘男友一枚。 多年洗腦,蘇南第一百零一次懷疑,我們真的不是兄妹? 魏少:傻子,那叫夫妻相。 PS:男女主長得很像,但是男主不娘!行為不娘長得也不娘?。?! 第56章 校園一霸(十二) 夜色迷離。 在吞噬一切的狂熱情潮中, 傅逢期由最初被動的承受,變為主動的索取,直到最關鍵的時刻,女人抽身離開,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靠近,然后附在他發燙的耳邊, 低低道:“求我?!?/br> 他這輩子沒這么恨過一個人。 傅逢期皺緊眉, 一開口,嗓子是啞的:“別鬧了?!?/br> 阿嫣道:“沒鬧你, 我認真的, 求我?!?/br> 傅逢期咬牙。 這是一場無聲的對峙。 他的黑發濕漉漉的,灼熱的汗從白玉般的額頭滾落。 阿嫣雙頰泛紅, 眼神始終冷靜而清醒, 平淡地落在他臉上。 最終,傅逢期閉上眼睛, 長臂一伸, 攬住女人纖細的腰肢, 往自己懷里帶, 聲音與其說帶著恨意, 更像隱含難以忍耐的溫度,烤得心臟都疼:“……求你?!?/br> 阿嫣笑了一聲,擁抱他:“傅先生,這才乖, 我喜歡聽話的男人?!?/br> 傅逢期冷哼:“你少說兩句?!?/br> “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