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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席景煊搖頭在自己身后跟了進來,一邊脫著西裝外套一邊教訓自己:“以后有什么事,留張紙條發條短信給我都行,我看到了就能記住,不能再那么晚睡了,知道嗎?”按時睡覺,保持充足的睡眠,對謝玉然病情的治療與恢復都是極為重要的。席景煊也因此重點關注了謝玉然晚上睡覺的時間。謝玉然“嗯嗯”兩聲,隨便點點頭,眼睛發光的看著席景煊白色襯衣底下凸顯出來的身材,故意蹭上前去色/瞇/瞇地摸了兩把,瞇著眼睛jian笑道:“帥哥,那么好的身材哪里鍛煉的?推薦一下我去偶遇你嘛?!?/br>雖然席景煊早已習慣了他時不時的抽風,但這樣的謝玉然還是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挑挑眉,故意說道:“那行啊,明天下班了我帶你一起去健身房鍛煉怎么樣?”謝玉然這個一旦沒事就窩在家里的死宅一聽這話臉色大變,連連擺手:“不了不了,你的就是我的,你有腹肌人魚線就約等于我也有了,我就不去鍛煉了,”他滿口胡話卻說得振振有詞:“一個家里的腹肌人魚線太多,是會受到懲罰的!”席景煊差點沒笑到地上去。第二天,席景煊果然如他所說早早地就把謝玉然叫了起來,然而想要一個習慣了睡懶覺的人早起,這無疑是一個相當困難的工作,在好幾次催謝玉然起床無果后,席景煊只好先去洗漱,卻沒想到,他回來后,謝玉然便呆坐在床上,眼神朦朧地看著自己。“醒了?”席景煊問,他在衣柜里將謝玉然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放在床上,再一轉過身來,就看到謝玉然正打著哈欠搖搖晃晃地要去廁所洗臉。然而,他眼睜睜地看見謝玉然下床后在屋子里轉了半天,最后竟然往窗子的方向走了過去,眼見他就要一頭撞上去了,席景煊連忙哭笑不得把他拉回來,又牽著他的手把他帶到廁所里,看著他洗臉刷牙完全清醒了,才放心地下樓吃早餐。這似乎是前兩年兩人在外旅游時謝玉然落下的毛病。因為每次旅游,兩人都會換不同的酒店居住,而每個酒店房間的格局又各不相同,于是到了晚上睡得迷迷糊糊起夜時,謝玉然往往會因為找不對路直接一頭撞在墻上,不僅把自己撞清醒了,還把席景煊也嚇一跳。時間長了,謝玉然這個毛病便越發嚴重,即使兩人在后期沒有旅游,而是找了個山清水秀的小鎮暫時定居下來,他也一點不見好轉,甚至在回家后依然有著這個問題。吃過早餐,席景煊便開著車和謝玉然一同到了公司。除了前臺與和一些直接面對客戶的工作人員,公司里的大部分員工是不強制要求穿制服的。謝玉然下了車后還專門一樓一樓地去閑逛了一圈,立即被員工們穿著的各色服裝給閃花了眼。他雖然是公司的藝人,但更是席景煊的弟弟,這樣特殊的身份讓他在整個公司里穿行無忌,想去哪個房間里看看也完全沒人能攔得住他。席景煊到了公司便徑直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只交代了謝玉然有事有事上來找自己,便隨他去了。得了特赦令的謝玉然在公司里轉了一圈便沒了興趣。他坐著電梯一路上了頂樓,中途電梯里也有些員工進來,看到他免不了有些驚詫,但謝玉然板著張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還是斷了他們上來搭話的心。辦公室里的席景煊此時正埋頭看著一份文件,聽到開門聲,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露出微笑:“無聊了?”謝玉然撇撇嘴:“對啊,好沒意思啊?!?/br>然而,就算無聊得快要長霉了,他也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寧愿窩在沙發上抱著手機打游戲,或是坐在一旁百無聊賴地聽下屬給席景煊匯報工作,也決口不提回家。這樣的行為,對謝玉然來說,絕對算是反常的。他滿臉不解,但一件接一件的工作讓他始終沒能空出時間來問謝玉然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到快下班了,他才稍微有了些空閑時間,坐到謝玉然旁邊,眉眼含笑地抬手給他理了理有些凌亂的劉海:“今天怎么了?寧愿坐在這里喊無聊都不肯回家?!?/br>沒等謝玉然做出任何回答,席景煊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這個時候,一般是不會再有人來找他的。席景煊略略有些驚訝,但還是喊了聲“請進”,馬上,門把手被人扭動,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是何徵舫。他微微笑著走到席景煊面前,連看都懶得看旁邊的謝玉然一眼,聲音里滿含溫柔與情意,綿綿地說道:“景煊,好久不見了?!?/br>☆、對峙在看到何徵舫出現的第一秒,謝玉然就豎起了全身的刺,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領地的刺猬,緊緊地盯著何徵舫的一舉一動,在看到他直接走到席景煊面前時,更是不悅得緊。然而,他到底是席景煊的朋友。雖然心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不滿,謝玉然還是忍了下來,板著一張臉眼睜睜看著他情意滿滿地看著席景煊,柔聲說道:“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他眼神一飄而過,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謝玉然,那挑釁一樣的目光看得他莫名其妙。“你的想法,有改變嗎?”何徵舫笑得溫柔,眼中滿滿的情意更是仿佛要溢出來一般??上办酉騺聿怀运@套,在他的告白后更是對何徵舫這人沒了什么好感,聞言也只是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地后退一點,才直言道:“現在沒有改變,以后也不會有改變的?!?/br>他講完這句話,頓了頓,又馬上說道:“徵舫,如果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那就不用了。關于這件事,我的答案是不會變的?!?/br>何徵舫臉上的笑容一僵。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將它慢慢吐了出去,他閉了閉眼睛,好一會兒才睜開,面無表情地看著謝玉然,卻是朝著席景煊問:“為什么?”“沒有為什么?!毕办拥ǖ鼗卮穑骸拔也幌矚g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當然不需要理由。原本還對他們的對話感到莫名其妙的謝玉然,聽到席景煊的這句話,一下子什么都懂了。他頓時炸了毛,極具攻擊性地惡狠狠地看著何徵舫,整個人像是一只小豹子一樣。謝玉然僅僅抓著席景煊的手,用力沖他說道:“你想都別想!”席景煊頓時失笑,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柔聲附和:“對?!?/br>何徵舫還是第一次看到席景煊以對待戀人的態度對待那個人那么溫柔。他心里嫉妒得發瘋,卻偏偏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僵硬地扯動嘴角,讓自己勉強露出一個微笑,但眼神仍然是陰沉沉的:“何必說得那么滿呢,景煊。未來會發生什么,我們都并不知道啊?!?/br>他這話一出來,謝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