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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點不甘落后,其他三人倒還能稍微保持風度,白雪歌則小口小口地吃著,與對面的兩個完全不是一個畫風。吃飯過后的謝玉然和季竹便拉著一同先去了溫泉,他們兩個特地挑了個沒人的地方,剛一下去,季竹便湊到謝玉然耳朵邊悄聲說道:“我和星星……成啦!”謝玉然聞言一驚。他之前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季竹突然來那么一句,頓時把他嚇了一跳,連忙問道:“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沒聽你說???”“就我們出去那段時間,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季竹笑著,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得意之色:“后來出了點事……他一個沒忍住,跟我告白了,我們倆就成了?!?/br>具體是什么事,季竹卻不肯說了,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被他那歡天喜地的樣子所感染,謝玉然笑著和他道喜后忍不住又問:“那……叔叔阿姨那兒,你打算怎么辦?”季竹父母為人傳統,對他要求也極高,上音樂學院都是他勉強爭取得來的機會,更不要說與男人相戀這種沖破世俗的事了。一談起這個,季竹的臉色也不大好看,他沉默好半晌,才無奈道:“走一步看一步吧?!?/br>他說完頓了頓,又接著說:“只要星星不提放棄……我就一定會堅持下去的?!?/br>季竹明顯是不想提這一茬的態度讓謝玉然默默閉了嘴,他們沉默地在水里跑了一會兒,季竹又問道:“對了,你和席二最近有什么進展沒有?”☆、新曲進展?哪來什么進展。謝玉然苦笑一聲,那些前世今生的事情他也不太好說,只能模模糊糊地隨便提了兩句:“沒什么進展……我和哥哥前段時間還吵架了?!?/br>“吵架?!”季竹驚詫地瞪大眼睛,滿臉難以置信:“不可能吧,席二也不是會跟人吵架的性格啊?!彼f著,猜測道:“不會是你單方面冷戰吧?”謝玉然聞言,默然不語。季竹一看他這幅模樣便懂了不少,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你怎么回事……又鬧什么脾氣了?”“不是鬧脾氣?!敝x玉然茫茫然地回答:“我……我做錯事了,還讓哥哥知道了這事……”然而,當季竹向他問起具體是什么事的時候,他卻又不肯說了。無可奈何的季竹見此狀也沒了辦法,他將自己放平,幾乎整個人都躺進了熱水里,才慢慢說道:“做錯了就和席二解釋吧,他不至于對你發太大火的?!?/br>謝玉然蔫蔫地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他們在溫泉池子里坐了一會兒,其余幾個人也陸續找了過來。席景煊浴袍底下只穿了一條泳褲,謝玉然在他過來的時候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酸溜溜地說道:“不公平!明明我平時也有運動!憑什么我就沒有八塊腹肌馬甲線!”季竹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忍住吐槽的欲望:“你那叫哪門子的運動?嘴皮子的運動嗎?”正好席景煊朝著他們兩個走過來,聽到這番對話便忍不住一笑:“也是有的,晚上睡覺從床這頭睡到床那頭,有時候還直接睡到我身上來,也是一種運動了嘛?!?/br>這話里明顯的調笑意味讓謝玉然臉上一紅,怒氣沖沖地看向席景煊,直徑撲上去捂住他的嘴:“閉嘴!我才沒有!”成功調戲了一次的席景煊沒有繼續得寸進尺下去。他露出一個求饒般的笑容,果不其然看到謝玉然皺著鼻子沖自己哼了一聲,憤憤地將手拿開坐了回去。席景煊順勢坐到他旁邊,有些擔憂地低聲問他:“你的腳傷沒事吧?”入水之前,謝玉然的腳上早做好的防護措施,醫生也只交代他不要長時間在溫泉待著,即使如此,席景煊還是免不了有些擔心。謝玉然心大,大約是受傷慣了,也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此時他正與季竹聊到娛樂圈的一些八卦,說得眉飛色舞,面對席景煊的問話甚至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只“嗯”了一聲又繼續和季竹分享自己所知道的一些行業內幕。在這個圈子待得久了,即使不關注這方面的事,也多多少少會知道一點??粗x玉然說得正開心,席景煊也只能無奈搖頭,在旁邊跟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他聽了一會兒,突然對一個名字產生了些興趣:“等等,你說這個新人叫什么?易曲?哪個曲?”“曲子的曲,”謝玉然不解:“有問題嗎?”席景煊陡然出聲,讓周圍幾個人都將視線轉到了他的身上。而在聽到席景煊口中那個名字后,不論是席景沛還是夏奕星,都免不了露出有點微妙的表情。倒是白雪歌,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這個人,我有點印象?!?/br>她對娛樂圈并不怎么關注,即使因為謝玉然的關系平時會多關心一點,可到底不算什么狂熱粉絲,想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繼續說道:“這個人我記得……好像是個新人,但資源意外地好,我身邊幾個追星的朋友都很奇怪,在傳他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之類的?!?/br>關于這個新人的話題沒有持續太久就被帶走了,謝玉然三人對他并不關心,話題很快就聊到了其他的東西上面。而席景煊幾個則心照不宣地交換了一個視線,在泡完溫泉后便聚集在了一塊,向家里打了個電話提起這件事。奇怪的是,當他們和家里說起這件事時,家里人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件事。這畢竟是上一輩的恩怨,和長輩們報告,又順便就此事聊了幾句后,席景煊便回了房間。這時候的謝玉然還趴在床上玩游戲,他滑動搖桿,cao縱著自己的小人在游戲里飛馳,手上動作不停,嘴上也一刻不見停歇:“大家看好了!這可是我的看門絕技!都學著點學著點??!”原本還滿臉嚴肅的席景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走上前去看了一眼,不出意外地看到他在前面還擺了個平板做直播。席景煊后退兩步,讓自己退出平板的攝像范圍,站在謝玉然身后看著他玩完一局,才無奈地問道:“玩完了?玩完了是不是該睡覺了?”“哪有那么早!”謝玉然夸張地大叫,片刻不停地打開下一局:“哥!你的作息太老年人了!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席景煊瞪著他:“你的夜生活就是熬夜打游戲?”“你都天天耳提面命讓我不要戀愛了,還怪我夜生活只有游戲?!”謝玉然一躍而起,馬上又撲到在床上,他抬起埋在柔軟的被子里的腦袋,憤憤不平地向席景煊抗議:“你太過分了!獨/裁!法/西/斯!唐/僧!”連罵人都找不對詞。裝模作樣板著張臉的席景煊瞬間失笑,他把謝玉然掉在床上的手機拿起來,挑挑眉將屏幕上的畫面展示給他看:“都被強制退出了,別玩了,睡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