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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裝不知道?。?!堂堂一個皇后,死了竟然連個妃的喪葬資格都沒有!”“你……和皇后,什么關系?”傅林怔愣了一下,才將心里憋了三年的苦楚說了出來。三年前,朝中曾發生一件大事。大朝時,英武侯的副官拿著英武侯通敵叛國的書信大義滅親,在圣上面前控告英武侯謀反。當時朝野震動,若說別人造反都有可能,可這英武侯是誰?當初圣上年幼,既非長又非嫡,如何能打敗無數兄弟,登上九五至尊的位置?全賴戰功赫赫的英武侯在后面支持。景帝與英武侯年少相識,后互相引為知己。在景帝后來的奪嫡的過程中出了大力氣。當時景帝皇位不穩,又將自己剛剛及蒂的小妹送進了宮??梢哉f如果沒有英武侯,就沒有景帝的今天。當時景帝大為震怒,下令撤查。最后非但沒有查出有人污蔑,反而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全。還有士兵在侯府暗室發現了已經準備齊全的龍袍。“這一切都是皇帝老兒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他皇位做穩了,就開始忌憚英武侯的權利太大了?!?/br>“英武侯府掌管大慶朝40萬兵馬,他當然坐不??!”“要不是為了穩住父親手下的老將們,他連我也不可能留下?!?/br>“后來姑姑也被他厭棄,還派了不少人去監視她。今天我去瞧了姑姑一眼,她那么瘦……”傅林說著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說起話來也顛三倒四。“這么說了,你還要叫陛下一聲姑父?”原主當初被派到朝鳳宮怕就是為了暗中服侍皇后的吧。也不對啊,那傅林最后怎么又色欲熏心的把自己要走了?傅林臉色不自然的說“我派去的人都是沒有武功的低級暗察衛,我以為你是皇帝老兒派去的人?!?/br>原來自己一不小心將問題問了出來。也對,傅林不可能親自挑選安插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會認出自己的身份。要是自己看見一個武功不俗的人在不受寵的皇后宮殿伺候,第一反應也是有陰謀。怪不得傅林后來對自己多番試探,還是自己作的。這么說來,傅林以前讓自己輩倍感疑惑的自污就有理由了。他表現的越不上檔次,皇帝就越放心。想通了以后鄭源再回想起皇上對傅林的態度,突然就感到了一種厭惡。這個皇帝,怕是虛偽到了骨子里。至于為什么相信傅林的一面之詞。估計是因為……臉吧。才沒有那么膚淺!在傅林說的同時,鄭源也尋求過系統了。事情確實是傅林說的那樣。這也怪鄭源一直將視線局限在劇情上的原因。這種書里根本不會寫的事情他自然不知道。其實仔細看來,傅林和皇后長得還是有五分相似的。只是氣質相差太多。“那皇后是怎么去的?”他輕聲問。傅林已經平復了心情“太醫說是,積郁成疾,不治而亡?!?/br>“我也伺候皇后一段時間,娘娘她看起來……”“看起來不像是因疾而亡?”鄭源一噎。“這么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怎么,我看起來像是需要安慰的女人?”雖然不需要被人安慰,但是有一個人傾聽他的話,傅林還是感覺心中慰貼“她是被趙婉如害死的?!?/br>女主?鄭源覺得女主天生就是克他的。這不,和自己一派的傅林都受到了詛咒光環的影響。“她心大了,想當皇后了。自然要除了姑姑?!?/br>讓他最發寒的是皇上的態度。明明證據都指向了賢妃,竟然還堅信她出淤泥而不染。堂堂一國之后,就是因為死期沖撞了毒婦兒子的百日,就被匆匆的葬了??淳暗鄣臉幼?,竟像是松了口氣的樣子。傅林恨,他恨那個毒婦,更恨殺了他全家的景帝。等等,再等等。他警告自己,要沉住氣,不能壞了大事。“你打算怎么對付賢妃?”按他的愿望,自然是希望傅林和女主打個不死不休,然后自己的任務自然就完成了??伤叫膩碇v,他有不希望傅林就這樣對上女主。畢竟女主可是有女主光環的。“自然是徐徐圖之?!?/br>傅林也發現了那個女人的邪門。自從上次被賢妃派人刺殺后,他也反擊過幾次,刺殺下毒無所不用其極。每一次都被她有驚無險的躲了過去。還折了不少人在里面。她生產時傅林也派人往他的補藥里放了藏紅花,可依舊讓她平安生下了孩子。這個女人不好對付。“不過我是不會放過她的?!备盗忠а狼旋X道。鄭源:大哥你知道嗎,你這語氣就是炮灰??!妥妥的!☆、009重生之傾城皇妃最近發生的事情沒有一件好的,鄭源睡夢中也在發愁,睡得極不安穩。一雙熟悉的手撫上他的眉頭,鄭源反應過來來人的身份,一邊暗暗唾棄自己,一邊心安理得的向老攻懷里扎去。不一會,兩個人就滾在了一起。鄭源清楚的知道這是個夢,但自從皇后死后,他已經很久沒有夢見過老攻了。說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你好久沒有來找我了?!编嵲吹穆曇綦[隱抱怨,可來人清楚的知道他,是在撒嬌。“那你有沒有想我?”鄭源一邊回答想,另一邊腦海中隱隱浮現一個想法——以前不都是默片嗎?怎么今天變成有聲的了。但很快這個念頭就被鄭源拍飛了。來人兇狠的吻上他的唇,重重的用舌頭掃蕩他的口腔。鄭源只能仰頭無力承受的嗚咽出聲,腦海里一片混沌。他粗糙的大手在鄭源身下徘徊,使得鄭源渾身顫栗。他的手掌不斷揉捏著鄭源臀間的軟rou,力氣之大讓鄭源即使實在睡夢中都感覺到一陣疼痛。等等!鄭源猛的反應過來。做夢會感覺疼痛嗎?——顯然不能。他驚嚇的睜開眼睛。夢境與現實漸漸融合在一個,無數個光怪陸離的畫面讓他反應不及。透過窗外慘白的月色,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立在床前,留下的影子使得整個房間都顯得窄小起來。“你終于醒了?!编嵲绰牶谟斑@么說。這聲音他聽了一年多,再熟悉不過。“我還以為你要發春到什么時候!平日里那么清高,沒想到隨便一個人都能讓你□□?!彼穆曇舨桓?,卻如此刺耳。鄭源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難道這么多次,他都是在這個可惡的男人身下輾轉呻、吟?“不、不是的……”他的語言在這樣的一個場景下顯得十分蒼白?!拔?,以為是,是”“是誰?”傅林的眼神瞇了起來,他決定,只要鄭源說出那個名字,他就立刻送他去地獄。鄭源吶吶不言,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