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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像我這樣的聲音有沒有可能成為大神?肆言還沒遇見過如此口出狂言的人,雖然他只是虛心求教,但是那口氣,分明是成竹在胸,不容置喙的,他略微驚訝了一下,隨即調整過來。主持人見他不說話,出來打圓場了:小哥還真是搞笑啊哈哈哈孟學君很正經地:我沒有搞笑。主持人:小哥你一定是來砸我場子的!肆言:如果單憑聲音,你絕對有資格。不過,作為前輩,我必須說實話,在這個圈子里,并不是聲音足夠得漂亮就能屹立不倒的,你既然會問出這句話,必定已有所了解,知道我在說什么。孟學君:當然知道。我問的就是,單憑我的聲音,能否成為大神。肆言差點沒齁死,盡量平心靜氣的:當然,必須可以。孟學君: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主持人:乖乖,祖宗你這是要我的命??!這下肯定是得罪肆言大大了嗚嗚!然后孟學君就自動下去了,肆言在上面沉默良久,說了句好,很好,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帶著冷意的一笑,除了孟學君。他去倒水喝了。主持人欲哭無淚,完了,策劃說這次好不容易請到肆言大來的,一下子就把他惹毛了,以后會不會沒有合作的機會了都嗚嗚,再也不會愛這個小哥了嗚嗚。肆言后來再沒說過一句話,原定的要出場的階段也被策劃臨時劃掉了,開玩笑,她們可不是瞎的,看不出來肆言大大心情不好。肆言發了條消息給自家社團的社長,讓他派人把孟學君拉進社團。社長一聽這事拍手叫好,這么久了,他還沒見過有人敢和肆言嗆聲的,而且嗆的如此大快人心,這個人一看就很有前途!再從錄音的妹紙那里要到了關于他這一段的音頻,直接發給了社團里熟識的幾個策劃,她們表示必須勾搭。這么有前途的!聲音還這么好聽的漢紙!必須勾搭??!其實她們心里想的都是,敢和肆言這座冰山作對的,必須拉攏!而且以目前肆言的舉動來看,是要捧他的。要在這里介紹一下肆言,近兩年紅起來的CV,因冰山出名于圈子,歸屬于網配圈第三大社團:襲沢社團。作品不多,卻都是經典,當年因一部成名,他在里面擔任的僅是一個男二的角色。強大的氣場、演繹能力、后臺以及粉絲團,讓他迅速躥紅。后來他接的劇越來越少,開始致力于挖掘新人,孟學君就是沖著這一點去的。當然,他不可能預料到會抽中板凳,只是希望借著此次活動找到勾搭此人的途徑,沒想到竟如此簡單。他想要盡快地紅,這次,不是為別的,是為了能盡快回去,為達目的他情愿不擇手段。事情慢慢地在向他不可預計的方向發展,他討厭這種無法把握在手中的無力感,因此,在最壞的結果發生之前,他要遏制這一切。遏制的前提就是遠離袁重歌。08.蒙蔽袁重歌每天都會出門,早出晚歸。昨天就找不到他人,若不是今天孟學君心血來潮找遍了整個別墅,還真沒發現他已經連續好幾天出去了。回自己房間的途中遇到了一體機的管家先生,孟學君忽然想見一見顧遠戈,管家應了一聲請跟我來。在別墅里兜兜轉轉幾圈,管家打開了一個隱蔽式的電梯,帶他上了四樓。開玩笑!這是他的錯覺嗎?來到這間別墅不久卻也知道從外面看這間別墅就三層樓,他和袁重歌的客房在二樓,他剛剛找人的時候也上上下下都逛遍了,怎么可能再多出一樓來?實在難以想象。他壓下心頭的震驚,裝作若無其事。叮,四樓到了。整個四樓只有一個入口,一間屋子。我會在這里等您。電梯門合上,管家的臉已看不見。顧遠戈此時正躺在沙發上看書,聽到動靜便直起身:喲,你來了。我說在別墅里都看不到你,原來躲在這里。一個躲字讓顧遠戈有些許介意,假裝小動作拂去自己眉間的皺褶,問道:找我有事?孟學君點頭:嗯你知道袁重歌這幾天在外面做什么嗎?顧遠戈驚訝:他總是出去?你不知道嗎?孟學君總覺得他會掌握袁重歌的一舉一動,更何況人現在在他家里,他似乎天天都出去。顧遠戈:他只是住在我這里,并不是每件事都需要向我報告的。話是這么說沒錯也許顧遠戈只是不想說而已,他想。你和袁重歌認識多久了?沒來由地,沙發上的人問了這么一句。如果從那人撿到自己起算的話,半個月不到。他這么回答的。顧遠戈了然于心地笑笑,沒再說別的,孟學君遂反問:那你和他認識多久了?顧遠戈抬頭望了望天花板,想了想:大概有五年了吧這么久!袁重歌竟然已經在這里呆了五年之久!顧遠戈看透他的心思,挑破道:我并不是在這個世界遇見他的。這個意思是?孟學君道:你們相遇之后又穿越了一次?而且都穿到了這個時空?顧遠戈笑笑,表示默認。孟學君沉默了。趁著某人不在,得多透露一些消息啊顧遠戈用書蓋住自己的臉,仰躺在沙發上,掩飾住止不住的笑意,聲音有些悶悶的:其實你想找到契機點,也不難,袁重歌就是找這方面的能手。再次看向那人所在位置的時候,人早就不見了。說實話,他有點生氣。他今天玩著玩著都覺得沒有意思了。一直以來,他在袁重歌的面前,就像一個傻子。當初他的直覺,并非空xue來風,袁重歌果然是有事情瞞著他。他在騙他。明明知道如何找到這個所謂的契機,明明知道自己急于回去自己的時空,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卻一個字都不肯跟他說。顧遠戈今天跟他說這些的意思無非就是,袁重歌這幾天出去是為了找契機,所以他得瞞著你。心頭有一股無名之火。袁重歌一進別墅,感受到了深深的壓抑氣息,左看右看,又沒有人,難怪這么壓抑。哼,只要顧妖孽才會住這種看上去像是鬧鬼的屋子!他腹誹道。吃晚飯的時候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孟學君甚至連招呼都沒和他打!他剛想和他說話,那人撂下碗就走了,一點余地都不給他。這是怎么了?袁重歌心里響起了警報的鳴笛,這明顯就是冷戰!明顯是!他很快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孟學君了。無奈,只好硬闖入他的臥室,門是半掩著的,似乎就是為了等待某人。袁重歌沒有推門,因為他聽到了孟學君在念劇本。他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