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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治眼,明白了嗎?” “……好?!?/br> 幾天后,洪州北邊的一家路邊野店,進來了三個人。 老板抬起頭,說了兩次歡迎。 一次,是說給前頭進來的那個提寶劍,穿金絲紅衣,揚著下巴的貴公子。 一次是說給后面兩個風塵仆仆,衣著樸素的……嗯……小夫妻? 都是年輕人。男的穿著一身洗的發灰的藍衣,閉著眼,拿著根竹杖,女的挽著他,腰間盤著一根銀鞭,進門后幫他理了理風吹亂的頭發,男的就配合地微微歪過頭。 這正是阿蘭他們。 柜前的蘇北湘斜眼看到阿蘭的動作,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甩出一塊銀子,敲著破柜:“三間房?!?/br> “三間?”老板愣了一下,驚訝道,“哦哦,原來是一起的??!” 看起來并不像一路的,所以他以為是兩撥客。 這時,那個年輕女人開口,對紅衣公子說了句:“多謝恩公?!?/br> 聲音清冷,倒是不像她明艷可人的長相。 老板呆呆地看著她,那個年輕女人轉眸看向他時,他的視線就移不開了。 那雙含水眸真是漂亮??! 老板看向男瞎子,嘖嘖搖頭。 年輕女人道謝,柜前的紅衣公子輕哼了一聲,不情愿道:“不客氣?!?/br> 短短兩句話,再加上這個女人的相貌,老板立刻想了一出,小娘子和瞎夫君外出求醫,遭流氓調戲,執劍貴公子仗義出手相救的故事。 老板從故事中回過神,點點頭,又愣了一下:“……三間?” 他疑惑地看向那對兒‘小夫妻’。 難道不是夫妻? “兩間?!蹦莻€面帶笑意,鶴骨仙風的男瞎子說道,“蘇公子,我和蘭兒是一起的?!?/br> 紅衣公子臉上的表情瀕臨崩潰。 老板看他額上青筋蹦起,一副忍無可忍的表情,臭著臉走過去抓起那瞎子的衣領,不知低聲說了句什么,旁邊那個漂亮的女人忽然笑出聲來。 蘇北湘壓低聲音說的是:“你倆演夠了沒?有病是不是?” 男瞎子依然閉著眼笑著,輕松拍開紅衣公子的手:“多謝了?!?/br> 蘇北湘氣結。 千里之外的朔州的帝京昭陽。 雨下了一整夜,北朝夏日的雨,總是來得又猛又急,拍在地上,似乎每一滴都欲在青石板上炸出坑。 醒來方知夢中的鐵馬冰河氣勢磅礴,皆是窗外暴雨。 門開著,風攜雨而進。 “主公,常學微從洛州洛川城發來的急報?!?/br> 床上的人坐起來,挑亮燈,搖了搖腦袋,剛剛夢醒的迷茫一掃而凈,剛毅的臉上恢復了清明,眸光沉靜。 “是卿?!?/br> 剛剛還一片寧靜的眸光,聽到是卿這兩個字后,乍亮起來,像是瞬間騰起了希望之火。 “當真?!”他激動地站起來,“常學微發來的?!” 他激動地在空曠的殿內敲著手來回走,他渾身上下都在發抖,連聲音都興奮地抖了起來:“那就是真的了!是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又忽然蹲下去,捂著眼睛,哽咽起來:“郡主……我找到她了……終于不是夢……” 聽到動靜的左右侍從跑進來,看到他不顧形象地捶地大哭,連忙扶起他:“主公?!?/br> “不是夢?!彼亮搜蹨I,竭力恢復平靜,卻又抑制不住,抓住侍從,邊搖邊說,“那不是我聽錯了!十七年了……郡主最后說的那個字果然是卿,我們的孩子果然是女孩,是我被騙了,是我被騙了,他們用一個死去的男嬰騙我!我找到她了!我就知道她活著,我就知道她是……” 他說:“我就知道,南朝發現的有帝王命的女孩,一定會是我的阿卿!” 他眼睛比燈火還要亮:“她是我的女兒!” “主公!洛州姚康戰報!” 又有戰報。 不久之后,北朝的帝京昭陽宮,爆發出一長串舒朗大笑。 “好!好!不愧是我蕭九的女兒!是我蕭九的女兒!做得漂亮!”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二更 下午五六點左右吧 第33章 欣喜若狂 雨下了一夜, 第二天天明時, 雨勢小了, 淅淅瀝瀝,不似夏末的雨。 蕭九在鵬遠閣待了一夜,此時出來,身上檀木香的味道還未消去。身后的鵬遠閣煙霧裊裊, 中央立有一牌, 正是前遼郡主蕭宛的牌位。 蕭九閉上通紅的眼睛, 深深吸了口門外的新鮮空氣, 繼而又哈哈笑了起來。 左右已見怪不怪,從昨晚接到宮外的消息后, 主公就這般又哭又笑。 笑聲漸歇, 蕭九又嘆了口氣, 眼神飄遠,盡是疼惜悔恨之意。 “我該早些深信不疑的……”他自言自語道, “快十八年了……” 惆悵完,他忍不住心中的喜悅和盼望,邁開大步邊走邊囑咐:“給暗門遞消息, 查阿卿他們打到哪兒了,另外通知步相,擬國詔, 打連海洲,攻余樵!我要親自去!” 左右的帶刀侍從雙雙怔?。骸坝嚅??!” “主公,余樵不是王臨的二朝所在……” 南朝情況復雜, 三十年前王晉南都稱帝,但南朝實則是在前遼東三州大統領陸發手中,偽帝王晉這個前朝的異姓王只是個傀儡,陸發扶持王晉南都登基稱帝后,給了他一個空殼子朝廷,烏煙瘴氣,讓他玩過家家,而自己則在余樵設軍總臺,南朝真正的政務也設在余樵軍總臺,軍政一統。 但陸發壽數不夠,剛過天命之年就暴病而亡,偽帝王晉的兒子王臨從小在余樵長大,跟隨陸發,認其為父,陸發死后,王臨執政,依舊長居余樵,偶爾會到南都,跟偽帝演一出父慈子孝。 因而,也可以這么說,南都是南朝政權標志,破南都,則南朝亡。 但真正能威脅到大宛,支撐南朝的,是軍總臺所在處,連海洲的余樵。 “不用擔心了?!笔捑耪f,“以前不動余樵,是怕我女兒在,動起兵來怕傷到我家女兒,現今還用考慮這個?打!不必有所顧慮,打下余樵!三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