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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阿蘭搖頭,“不是的,我逗你玩呢,月霜?!?/br> “難敵?!痹滤m正道。 阿蘭沒再接話。 阿蘭一沉默下來,月霜頓覺沒意思,手在衣服里摸啊摸的,摸出一個小荷包,倒出幾個骨哨,先把它們從長到短排成行,緊接著又挑出一個來,點頭道:“嗯,今天就吹你了!” 她把骨哨放在嘴里,先嚼吧嚼吧,嚼不動,嫌棄地吐出一個邊,深吸口氣,噗的一聲吹了起來。 阿蘭聽到后,連忙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讓她吐出來。 月霜吹的是:“一群王八蛋?!?/br> 阿蘭越是要讓她吐出來,月霜越來勁,原本嫵媚漂亮的大眼睛現在都要笑成常大人那樣的瞇縫眼了,她跳起來,一邊跑一邊吹:“南朝皇帝是蠢驢?!?/br> “月霜你別吹了!” 月霜朝她勾手指,叼著骨哨轉圈跑:“蠢驢兒子是傻驢?!?/br> “你聽話,你過來!”阿蘭追不上她,急得滿腦門汗,“今天會有別的消息,你不要亂吹……” 月霜吹了個:“來追我,追上我就不吹?!?/br> “你醉了,月霜你醉了……” 骨哨回應道:“我叫萬難敵?!?/br> “好,萬難敵姑娘,你醉了……”阿蘭試圖給她講道理。 然而醉了的人是萬萬不能講道理的。 萬月霜吹:“放屁,我沒醉?!?/br> 賀族的暗門哨被她這么玩,真是…… 阿蘭忽然停下來,也不追她了,原地一坐,閉上眼睛。 月霜吹道:“jiejie你來追我?!?/br> 無人搭理。 月霜又吹:“jiejie你怎么了?” 阿蘭不為所動。 月霜邊吹邊跑過來:“jiejie你睡著了嗎?” 阿蘭想,叫了這么多聲jiejie,這算不算占月霜便宜? 月霜推了推她,阿蘭正要一把抓住她,沒想到她忽然又像泥鰍一樣,跐溜滑了出去:“監工!你就是我爹的監工!步蓮華你不要臉!我又沒喝你酒!” 房頂上突然響起了步蓮華的聲音,冷冷道:“吐出來?!?/br> 月霜小心翼翼吹了句:“不……” 阿蘭睜開眼,看到步蓮華站在月霜面前,摘了白綾,伸出手攤開在月霜面前,一臉嚴肅。 月霜可憐兮兮耷拉著肩膀,又吹了一句:“步蓮華混……” 步蓮華冷聲道:“你敢!” “……蛋?!边€是吹出來了,月霜吹完,默默把骨哨縮了回去,可憐兮兮看著哥哥。 阿蘭沒忍住,噗噗笑了出來。 江寧也爬上了房頂,四平八穩地站上來,哈哈一笑,樂道:“大意了,以為藏了刀就沒事了。這丫頭……嗤?!?/br> 他走過來,伸出手,放在月霜下巴下,月霜看了他一眼,乖乖吐出了骨哨。 江寧在衣服上擦干凈了口水,遞給步蓮華。 步蓮華指著梯子:“下去,回去睡覺?!?/br> 月霜蔫巴巴地正要跳下去,步蓮華一聲好好走,只好規規矩矩順著梯子爬下去,一步一步,踩的特別重,以此表達不滿。 步蓮華這才看向阿蘭,阿蘭連忙擺手:“有梯子,我自己能走下去!” 步蓮華笑了一聲,好奇道:“你怎么就沒醉?” “我千杯不醉的?!卑⑻m說。 她怎么覺得說完這句話后,步蓮華有一瞬間的失望?! 月霜下去后,坐在地上不走了。 步蓮華看著阿蘭腳落地,從房上飄下來,嚴肅道:“又耍什么瘋?!?/br> “走不動,要背?!痹滤扉_手臂,方向卻是江寧那邊。 江寧歪頭問步蓮華:“怎么辦?” “我背就是?!辈缴徣A說,“反正摘也摘了?!?/br> 他把白綾單手系在腕上,夾起月霜朝肩膀上一扛,招手讓阿蘭跟上。 月霜乖乖地沒敢再提要求,在步蓮華肩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吧唧了兩下嘴,軟軟說了句,哥你一定要活到一千歲。然后閉眼睛安心睡了。 步蓮華罵道:“變著法子罵我王八?!?/br> 阿蘭想起月霜說他活不久的話,跟在后面,心情莫名焦躁起來。 他們走遠后,江寧問樓玉:“喝了多少?” “兩壇?!睒怯裾f,“果然是一壇倒兩壇瘋?!?/br> 江寧拍了拍他肩膀,嘆了口氣,樓玉反倒笑意盎然。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Word崩了……閃退,又重新碼了一遍,悲傷。 這周上了個看不見榜,可能收藏不會漲多少,更悲傷。 不過今天可能有第二更,如果有就是晚上十點左右,嗯, 不悲傷了。 感謝海煙,巫覡,咸魚不粘鍋,目標先掙他個一個億,追熊少年,照世明燈,哈哈哈大股東的角逐啊…… 第27章 全權接手的暗門 步蓮華扛著月霜, 到屋門口時, 忽然停了下來, 扶著門框緩了會兒神,阿蘭趕忙跑上前扶住他。 不是醉了,他細細吸著氣,身體微微顫抖。 “還好嗎?” 步蓮華一邊抽著冷氣, 一邊笑道:“還好, 沒把月霜扔下去?!?/br> 阿蘭趕上前去鋪床, 回過頭卻見步蓮華將月霜咣當一下卸到了門口的榻上, 滿頭汗地幫她搭上薄毯,把她手拽出來擺正, 這才松了口氣, 捂著頭走了過來, 栽在床上,伸手解開腕上的白綾, 扔在枕頭下,閉上了眼睛。 一行淚緩緩滑落。 “……”阿蘭顧不上感慨兄妹之間這感天動地的親情,問他, “你怎么樣?” 步蓮華搖了搖頭。 他即便不回答,阿蘭也知道。 病來如山倒,剛剛還好好的人, 現在虛弱的像片紙,臉色蒼白,幾近透明。 眼淚濡濕了他長長的睫毛, 額上的汗珠也順著眉骨滑了下來。 步蓮華輕輕哼了一聲,皺起眉,過了一會兒,掙扎著起來,又把那條冰涼的白綾從枕頭下翻出來,裹上了眼睛。 他伸出手,像是意識不太清醒,拽過阿蘭,修長的手指慢慢尋上她的眉心,將額頭抵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