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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悶聲悶氣的答:“......一次?!?/br> “什么?”他含笑問。 “提過你......一次?!边@是從小席易生教給今笙的——無論什么事情, 都要對他坦誠。 “這樣啊,”席易生被這樣乖巧的小姑娘撩得心癢癢,很想低頭再親一親她。但終究顧忌著周圍人多,小姑娘又臉皮薄,克制著伸手揉揉她的小腦袋瓜:“我知道了......去吧?!?/br> 今笙點點頭,從他手里接過提包。 “好好照顧自己,一個小姑娘,別到處瞎跑?!?/br> “好?!?/br> “出什么事第一個給我打電話?!?/br> “好?!?/br> “還有......”他拽住就要跑的人,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你答應我的,這幾天,好好考慮考慮?!?/br> “......嗯?!毙」媚锛t著臉,掙開他的束縛。 目光不期然撞上在旁邊看了半天的季寒,兩個人都是一愣。很快,季寒沖她輕輕笑笑,然后淡淡移開了目光。 今笙心里一松,回頭看身后的人。 這時候大家基本都已經來齊了,他站在幾個人后面,也正微微笑著,看著自己。 見她回頭,席易生臉上笑意更甚,右手食指中指并攏,放在唇上——竟是朝她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今笙臉上的紅暈還沒醒下去,現在反倒更重了,沒好氣的沖他拱拱鼻子,轉身跟著負責人一起離開了,窈窕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車站透明的槅門里。 席易生又在原地站了片刻,直到林路的電話打來,才重新上車離開。 ———— 今笙一幫人坐客車到了縣里,接著倒車,又顛簸了近一個小時,才到報警農民所住的村里。 最后的一段路顛的厲害,大家都有些暈車。今笙也是,臉已經難受的發白,胸口喉嚨口都是想要嘔吐的感覺,大夏天的,冷汗都出來了。 季寒坐在她后排,看她這樣,也沒多想,從包里掏出幾塊水果糖,遞給她:“含著這個,會好受很多?!?/br> 今笙看到伸到身邊的大手,再看看旁邊座位的女同事一臉揶揄的表情,猶豫幾秒,還是拒絕了:“不用了......應該馬上到了?!?/br> 她說完,季寒手僵了僵,卻并沒有拿開,執拗的停著:“就幾塊糖而已......一會兒到地方就要開始采訪,你這樣的狀態,怎么工作?” 今笙沒回答,卻也知道,季寒說得沒錯。在這種時候,自己不該因為私人感情耽誤工作。 猶豫幾秒,手指從他掌心捏過一顆糖,含進嘴里,含糊不清的跟他道謝:“謝謝啊?!?/br> “......不用?!奔竞栈厥?,把其余幾顆糖再丟進包里。 身邊坐著的是一起調查這件事的一位女記者,這時候突然身后捅捅今笙:“喂?!?/br> “嗯?”今笙扭頭,看是同事,露出友善的微笑:“你好?!?/br> “你好......你也是這次一起去調查的吧,你也是記者?”對方笑瞇瞇的,看著十分親切。 “嗯,”今笙點點頭,嘴里喊著糖,身上那股惡心感被平息了很多:“是記者?!?/br> “我也是......好巧,誒,我叫米樂,你叫什么?” “今笙?!?/br> “今笙?”那女記者重復了一次,然后笑起來:“你真好看?!?/br> 突如其來的夸獎,今笙被弄得不好意思,紅著臉點點頭:“謝謝,你也是?!?/br> 那女記者笑瞇瞇受了,然后湊近兩厘米,悄悄問:“你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今笙一臉懵逼:“沒有啊......”早上那個人還跟她飛吻來著呢...... 她直覺以為她說的是席易生。 “那你們倆怎么不說話?”米樂朝后面的季寒擠擠眼。 今笙這才發現身邊的人誤會了......怪不得剛剛一臉八卦,所以,這才是她的主題吧? 無奈搖搖頭,解釋:“不是,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男朋友?!?/br> “???不是嗎?”米樂一臉懵逼,她剛剛明明看到季寒看今笙的眼神...... “不是?!苯耋闲χ?。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為......” 今笙笑笑:“沒事?!?/br> 她們交談的聲音不高,可季寒坐得如此近,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看著她的側臉,心臟有些發緊——她并沒有否認自己有男朋友,她只是否認,他是她的男朋友而已。 其實她說得一點錯都沒有——在昨晚之前,他于她,可能還只是一個不太熟悉的朋友;而自己昨晚的那通電話,或許讓她察覺了自己的心意,而在這之后,她所做的,也就只剩疏遠而已。 氣氛有一絲尷尬。 米樂忍不住回頭去看身后的那個男人,線條俊朗的側臉隱在光線里,半明半暗——他明明什么話也沒說,什么表情也沒有??擅讟肪褪怯X得,他在難過。 心臟好像被誰的手使力一捏,有些酸,有點疼。 到的時候是下午兩點。 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空氣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剛一下車,一股熱浪撲面而來,汗瞬間就滲了出來。 偏還有一段山路要走,這種天氣走上半小時,八成會中暑。好在來的人大多是時政記者,除了今笙和季寒也沒什么新人,大家都吃過苦頭,所以眼下也沒人抱怨,都是邊走邊想辦法壓抑熱氣。 米樂從包里掏出兩個袋裝濕巾,遞給今笙季寒一人一個,簡單扼要的交代:“打開,貼臉上,水蒸發吸熱,會讓你們好受一點,別沒到地方中暑倒下了?!?/br> 兩人道了謝接過,依言把濕巾敷在臉上,果然一下子就好受不少。 “走吧?!苯耋险f。 走了四十分鐘,眾人終于頭暈眼花的到了那戶農民的家門口——很簡陋的房子,水泥色,瓦房,窗戶是綠色的木制,被劃成九個小方格。 平時的收入應該只夠家里人勉強糊口,看著眼前的這座房子,不難想到,分毫收入沒有卻又借了大筆貸款,對這家人來說,是多么近乎滅頂性的災難。 眾人沉默著走近,推開院門,隱隱約約聽到屋子里有哭聲。 沙啞的,抑制的,蒼老的,無可奈何的。 所有人的腳底都是一頓。 大家都皺著眉,面色沉重——這幫人都見證過無數苦難,在見證過如此多的苦難之后,每個人,都只是加重了對苦難的同情,而不是對苦難變得無動于衷。 沉默幾秒,一個男記者上前兩步,想要扣門——被今笙拉住。 今笙抿抿唇,聽著屋子里沒有停歇的哭聲,低聲說:“我來吧?!?/br> 那男記者看她一眼,默默點了點頭,退后一步——在很多時候,女性確實比男性更能安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