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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外面的人還一臉無辜的不罷休:“沒事?沒事你......” “真沒事,你先走吧,我......我換衣服了,你別站在外面?!彪m然羞得不想和他說話,但還是先把他弄走換好衣服重要。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席易生一路上都到家了還不準她把外套拿下來了...... 席易生也沒多為難她,輕笑一聲,走開了。 今笙這才輕輕呼出一口氣,迅速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換上新買的衣服——沒時間剪吊牌了,直接折了,掖進衣服。 等妥帖穿好,這才終于再敢看一眼鏡子里的人——少女臉上的紅暈還未消,一雙大眼睛沾了水一樣,在浴室的燈下格外明亮。 打開水龍頭,拍了點涼水在臉上。拍拍跳得快的反常的胸口,一遍一遍安慰自己——沒啥,不就是......看了眼嘛,說不準他也沒看清,也說不準他轉眼就忘了,沒事的沒事的......別害羞,別害羞...... 一橫心,最后再看了眼鏡子里的人,拎著換下的濕衣服,咬牙拉開了浴室的門。 只可惜少女太不知□□,只覺得自己心跳得反常,卻不知,女孩子在經歷這種事情的時候,心里沒有委屈只有害羞,本就是一種反常。 今笙從浴室出去,席易生已經換好衣服坐在客廳了,短發潮濕著,應該是沖了個澡。 看她出來,坐在沙發上的人不著痕跡扯了扯嘴角,問:“換好衣服了?” “.......啊?!?/br> “過來,給你吹頭發?!闭f著拍了拍身邊的空地方。 今笙愣了愣,還是走過去,乖乖坐好。任由他修長的指撩起她被雨水打濕的頭發,靠近溫熱的風口。 這事他之前常做,早就熟能生巧——今笙小時候特別懶,洗完頭發永遠不愿意吹,胡亂拿毛巾擦兩把完事。他怕她著涼,只好親自動手幫她吹,久而久之,今笙家里吹風機放在哪,他比今笙還清楚得多。 在國外這幾年雖然再也沒有幫誰吹過頭發,但再做起來,還是得心應手的。 今笙被輕輕的擺弄著,吹風機呼出的風打在腦皮上,格外舒服——她連眼睛都小瞇了起來。 他好笑,手上動作不停,聲音卻放得很輕:“困了?” 她點點頭。 “這里有客房,一會兒去睡一會兒再走?!?/br> 她沒猶豫,搖了搖頭。 “怎么?” 她睜開眼,別開他的手:“......這幾天我要回家陪mama?!?/br> 席易生一頓,關了吹風機。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 是這些天過得太好,他居然忘了。 一周后,是今笙爸爸的祭日。 作者有話要說: 來?!?/br> ☆、第八章 今笙爸爸是很傳奇的人物,在他們這幫孩子心中,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他是個警察,特警隊隊長。他曾經訓練過無數特警精英,也完成過無數次特殊逮捕行動,胸前永遠掛著一排亮閃閃的勛章。但是對所有人都很親切——是那種,你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很厲害,但他卻從未低看你半眼的親切感。 席易生也特別喜歡這個叔叔,小時候,他經常會教自己散打和防身術,然后和自己開玩笑說“把本事教給了你小子,你可得好好保護我閨女”——他每次都在心里一口答應,然后偷摸去看旁邊叫好加油的今笙,耳邊是今叔叔爽朗的大笑聲。 然而四年前,在一次緝毒任務中,這個所有人心中的大英雄,卻再也沒能回來。 今家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今mama從知道消息的一刻起就因為傷心過度,倒下了;那時候今笙還在讀大學,他陪著她匆匆從學校趕回來,看她滿臉淚水的問自己:“席易生,怎么辦啊......我沒有爸爸了,我爸爸他......” 他抱住她,抱緊,然后一手承擔了今叔叔所有的身后事。 四個月后,他離開中國,去了美國。 他知道,這件事,她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還是怨他的??伤缓蠡?。 他不能后悔。 他答應過今爸爸要保護今笙一生一世的,所以他必須讓自己有保護今笙的能力——今笙從小就能歌,大學讀的也是主持專業,以后最想要做的,也是主持或者記者。 他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去調查這個圈子,得到的結果讓他膽戰心驚,要么太屈辱,要么太苦痛,要么被埋沒——這些,他都不愿讓今笙承受。 于是從那天起,他就開始計算,自己要怎么努力,要做什么,去哪,何時離開,才能在她經歷這些之前,擁有保護她的強大力量。 他去找了自己的恩師,拜托她幫著照顧今笙。然后孤身一人,去了異國。 為了他的愛人。 為了他對另一個男人的承諾。 不像其他少年去過單純的學校生活,從他去的那一刻起,踏進的,便是白骨森森的商場。 他一面應付著吃人不吐骨頭的的商道,一面克制不住的想她。給她的郵件,也大多沒有回音。唯一讓他支撐下去的,只有曾經鮮活的記憶。 世人都說這個中國男人殺伐果斷、銅墻鐵壁,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內心,是柔軟的溫柔鄉。 所以他瞅準時間回國,一回國就把所有引來的資金都投給了電視臺。 可是這些,他并不想讓今笙知道——他太了解今笙了,她知道后,勢必會原諒自己,但這四年,也會成為她一生背負的沉重包袱。 ——她不會舍得他受苦,尤其是,為她受苦。 ———— 一周后。 夏季的墓園總有幾聲鳥叫,但不嘰喳,只時而引吭幾聲,反倒更顯得寂靜。 門口走進兩個女人,一老一少,手里捧著純白的鮮花,沖守墓人微微點頭,然后緩緩走向她們早已熟悉的一方墓地。 墓碑上的照片里,男人俊郎端正,穿著一身警服,在微微笑著。 今笙蹲下.身,把手里抱著的花輕輕擺在男人墓前,開口,低聲道:“爸爸,我和mama來看你了?!?/br> ...... 母女兩人在墓前一待就是一天,離開時,已經日頭西落了。眼淚掉了干,干了掉,早就麻木了。今笙扶著母親,緩緩走下山,坐車離開。 車輪擦著地面,呼嘯,駛離。 后面,離他們不遠處,一輛黑色汽車靜靜停著,目送她們離開。然后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的年輕男人,開門下了車。 默默看了會兒今笙母女離開的方向,又仰頭望望山頂寂靜的墓園,抬腳,登山。 山路不長,又修了樓梯,男人幾分鐘便登了頂。進園,按照之前派人查到的消息,向著今笙爸爸的墓碑走去。 碑前的花已經被雨水打濕,有花瓣掉落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