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也被澆滅。 但是我們專業對論文是有要求的,尤其是要考研究生的同學,面試時有論文是加分的一個項。 在我惆悵萬分糾結論文到底要不要寫的時候,寧可回答了我的疑惑。 “師兄你說,現在的論文是不是要拿錢,就可以發表。那你說那種核心期刊的論文也是這樣的話,不是很不公平么?!?/br> 彼時我跟李明亮還有寧可在商業街一邊吃著擼串一邊聊天。 說完這些我抓起桌上的啤酒猛的喝了幾口,然后看見李明亮伸著手想給我拿走,然后欲言又止只說了個“我”字。 寧可淡定地說:“你喝的是他的啤酒?!?/br> 我一下子不好意思了,但依舊故作淡定地說:“我跟李明亮好哥們兒,不拘小節,不拒小節。啊師兄,你接著說?!?/br> “每一個期刊雜志,上面發表的論文一定是與之水平相稱的。也就是說,你的論文只有達到了期刊的一個整體水平,才有拿錢發表的資格。當然了,那些比較低層次的論文可能就……你懂的??傊鄬??!?/br> 于是又燃氣寫論文的信心,選題、查資料,泡在圖書館。內心的崩潰堪比寫策劃。 我跟李明亮又聽了寧可師兄的諄諄教誨,基本上每次跟他一起吃飯,總是有這樣一個環節。 寧可一邊優雅地吃著喝著,一邊同我們兩個吃相不雅、與他的氣質相距甚遠的人說著話。 從商業街回學校的路上會路過很多家水果店、蛋糕店。不管是跟他們還是跟室友吃完飯,總是會在水果店挑好些水果,因為比學校里面的水果店要便宜很多。而我又總是擔任起挑水果的重任,從小到大經常被父母安排去買水果蔬菜,在家也嘗嘗做飯,所以挑水果的技術無人能比,唯獨不會挑南方的楊梅和枇杷。 很久以后,我跟他也總是在吃完飯之后說說笑笑去買水果,我記得他芒果過敏,后來我自己也很少吃芒果了。他記得我愛吃楊梅,每次總是幫我選最新鮮的。 后來的后來,我卻再也不敢回憶起這條街了,每次想起,就回想起已經不在的故人。 “林亭,那個……外國文學的論文,今年不是只能發兩篇么,我跟甜甜的現拍上了,老師讓我告訴你一聲?!?/br> 正在刷牙的我愣了。 今年還在學生會,學期末評獎學金可以加分,如果論文發了,最差也是二等獎學金。如果沒有了,可能…… 大概就是老覃跟洪珊了。洪珊雖然成績沒有我們好,但是卻參加了很多校級社團,光這一點就足以把我擠下來。 我沒說話。 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隔著墻壁,我依舊能聽得到隔壁寢室一起開黑輸了呼天搶地的聲音,側著身子,涼涼的東西落在臉頰。 我哭了。 好像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默默地流過眼淚了。從小也只有在受委屈的時候才這樣哭。 能傷害你的,大概只有你親近的人。但是你也會原諒他們。 我想起姚路席地而坐,我笑他,他卻無比瀟灑地對我說:“開心就好啊,很多時候你在意的形象沒那么重要?!?/br> 其實相對于拿到時候開心幾天請個客開心幾天的獎學金,好像跟她們開開心心地相處更好,更何況她們會覺得愧疚……如果發的是我的論文,對她們也會不公平呀。開始相處的時候也不懂得這些,我們每個人之間都發生過矛盾,好幾天互相不理,但是最后發現誰也沒占到便宜,心里都不舒服。與其這樣,倒不如快點和好。 我在學生會被坑,去兼職被坑,很多很多精力其實真的讓我不再是當初那個真的很單純很善良很傻的林亭了。我也會保護自己。 但是這一次我選擇原諒了。 沒辦法不原諒。人之常情,每個人都是自私的,都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我可以選擇無私,但我不能要求別人這樣做。 中午的時候老覃以我勞累了四天為由請我吃了極少舍得吃的甜點。幫我補了這幾天落下的課。 下午跟老覃回寢室樓下偶遇洪珊和她的高富帥男朋友,強行被拖拽到牛排店吃了我一直想吃的自助。 以前沒有一次吃飯洪珊是不損我的,這次破天荒的真的沒有損我。 回去的路上請他們每個人吃了冰激凌,幫她們挑了水果,順便給學霸帶了一些。 我知道她們是因為愧疚。 我也確實生氣了。但是此刻我居然特別感動。 早上沒有有早課,覃甜甜跟洪珊在準備去跑步。 洪珊一邊換衣服一邊嘟囔說:“感覺穿什么都熱啊,穿什么呢?” 我瞥了一眼她穿的超短黑色短裙和米白上衣,十分擔心她會不會走光。結果第n次被她嫌棄古板守舊迂腐。 老覃笑的不行。 我氣不過,于是打趣她們說:“穿什么都熱的話,不如什么都不穿,裸奔。第二天頭條新聞將出來說,震驚……” 不等我說完,洪珊接話說:“兩女大學生竟校園裸奔,這背后,是道德的淪喪、室友的逼迫、還是天氣太熱?” “錯!”我噗地一下笑了,就像每次給別人講笑話,不等把笑點講出來,自己先笑了。 “應該是——震驚,虞大同寢室兩女大學生裸奔校園,一個竟是平胸,一個……” 不等說完被兩個人滿寢室追殺。 ☆、文學 我跟老覃還有洪姍焦急地排著隊,眼巴巴地望著我們最愛的茶葉蛋被賣光。 “你看我們就不應該排這一隊,早知道就不跟你過來了?!蔽覜_著老覃抱怨。 “我想對你說這個?!崩像弥謾C給我看她發在群里的圖——一個小人飛起一腳,字幕,我過去就是一腳。 沒辦法隨便打了點什么,好不容易找了個位子坐下。 然后一個壯碩的身影閃過來,對我們說:“同學,我能坐這兒嗎?” 老覃和洪姍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虞大的餐廳都是四人的桌位。一般拼桌的話都是男生跟男生,女生跟女生,而且一般是只有一個人坐在那兒的時候其他人才會問能不能一起坐,畢竟陌生人在一塊兒吃飯還是很尷尬的。 我極其不情愿地拿開了我旁邊位子的書包給姚路遠讓了位子。 然后打了個干哈哈說:“他是我去臺城認識的朋友,姚路遠?!?/br> 本以為這頓飯吃完就沒啥尷尬的了,結果老覃下一秒說出口的話讓我覺得有這樣的室友實在是太丟人了。 “你打到茶葉蛋了???!” 洪姍也同樣被她這句話雷到了。 然后從開始吃到放下餐盤再到往教學區走的路上,以茶葉蛋為開始的話題,三個人開始聊天。把我甩在后面。 因為今天要講,所以我們人手拿了一本。聽到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