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粹宮等朕,一等就是數十年,現在到了黃泉下……”佟公公憂心忡忡:“陛下……”“朕不想黃泉下,還讓她等朕那么久……”四月初,春暖的景象,宮殿外一棵梨花樹正開花,一枝木上開了兩三簇白凈的花兒,相容走出宮殿外,正巧相鈺就站在花樹下,見他來,眼眸含柔帶笑。風搖落花,飛來亂人眼,這般景象讓相容久久失神,恍惚之間好像回到文華殿悠閑靜好的時光里。那時自己讀書偷懶趴在桌上,眼皮極其重,終于是抵擋不住困意合上眼……夕陽西下,霞光染紅云彩,外頭那棵樹上的白潔梨花都被映紅,時有清風送來透過窗簾帶了許多花瓣,落在桌上,身上……一瓣花朵好不巧地落在鼻息間,逗得他癢癢,朦朧轉醒正要睜眼,下一秒卻立即緊張起來,呼吸都吊著。只聽一道輕笑,然后熟悉的氣息將他包裹住,溫熱一吻,落在了他的額頭上。蜻蜓點水,像是羽毛一拂而過,心里繃緊的那根弦還是“噔”的一下斷了,然后心猛烈地跳動,快得叫人疼了起來。“九哥,幾時了?”緩緩睜開眼睛,假裝還余朦朧困意的樣子,可分明藏在袖子里的手還在不停地顫抖。“見你熟睡不忍擾醒,天暗了?!毕噔暼魺o其事,嘴角翹起的弧度都和平常無二,伸出手拂落墜在相容肩頭的梨花,“走吧?!?/br>……一晃這么多年,現如今,又是這人間四月天。“九哥……”相容鬼使神差脫口而出,最后一個字才送出唇舌才反應出來自己說了什么,頓時腸子都悔青了,連忙低下頭慌張躲避。已經許多年沒這么喚過他了,如今嘴里一說沒由來一陣rou麻親昵。“什么?”相鈺沒有聽清楚。相容連忙搖頭否認:“沒……沒什么,父皇累了正要休息,走吧?!?/br>一路上相容都埋頭沒說話,好幾次相鈺叫人相容都是一副恍然若失的樣子,與他說話相容也是匆匆應對。“怎么了?”相鈺關心道。“沒什么?!毕嗳萘闷鸫昂熆戳艘谎鄞巴?,馬車行路并不是往淮王府,“陪你去宣王府么?”“寧氏一族的案子只等大理寺將宗書呈給父皇就能塵埃落定了,舊案落定之前有些寧家的文書要給你看?!弊詈笙噔晸е麊?,“有心事?”相容搖搖頭:“沒有,胡思亂想去了?!?/br>“哦?”拉長這語調,相鈺似笑非笑。相容邁進書房,才朝著書案那里邁了一步,猝不及防,左手瞬間被一道強大的力往后拽,天旋地轉,整個人都跌到男人的懷里,頭頂上的人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心里已叫不好,相容面上還是要強作鎮靜:“不是說要給我看東西嗎?”“是我要看你……”相鈺將相容困到角落里勾起他的下巴調戲他,相鈺翹著嘴角,說不出的輕佻放浪樣。“你別胡鬧!”相容冷下臉推他。看慣了相容從容淡定,如今被圍困住的相容像小鹿一樣慌張的樣子別說多取悅相鈺了,明明著急無措還要強裝鎮定,實在……實在太喜歡了。相鈺低下頭就堵住他的嘴,懷里的人還在不滿掙扎,相鈺索性撬開他的嘴巴勾含著他的舌頭,同時雙手也不安分地在相容的身上到處游走,動作熟悉,輕而易舉地抽開他的腰間的長佩香囊,然后順著一路解了下去。相容瞪大眼睛,慌張失措,伸手一直在推相鈺的肩膀:“相鈺,你瘋了,你……”男人一只手制約住相容的雙手,另一只手就開始扒相容的衣服,連帶牙齒也來寬衣解帶,等到相容的手自由時,相容已經衣裳凌亂了可相鈺還在胡鬧作亂。“喊一遍給我聽聽?!毕噔暅愒诙呉е嗳莸亩?,輕一下緩一下地撕咬,喑啞著嗓子引誘他,“再喊一遍給我聽?!?/br>相容被他弄得呼吸急促,神識迷離,眸眼迷亂,明明身體用不上半分力氣了可還是推他:“喊什么?你瘋了……這是白天?!?/br>相鈺的吻一路而下,頭埋在相容的脖間,曖昧地,火熱地,貪婪地親吻他溫熱的皮膚,食髓知味不知滿足,相鈺的唇舌最后落在了相容的喉結上……“相鈺你……唔……”難忍這樣痛苦與快意的交存,相容滿頭大汗不住地后仰著脖子。濕滑的舌頭色情地舔著相容的喉結,包裹著反復溫柔吸吮,相容四肢軟麻,甚至細微地顫抖,他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交付給相鈺了。相鈺停止這樣溫柔的凌遲,低頭含笑看他:“喊我一聲九哥?!?/br>他聽見了?相容始料未及,羞愧與惱怒交錯,干脆側過頭閉口不言,咬住牙半分不吭聲。“犟?”相鈺勾回他的下巴,低低笑著,“你是知道我拿你當寶你才敢跟我犟?!?/br>手上松了動作,然后相鈺將相容整個都扛起來,行至書案前將紙墨筆硯一掃而空,然后相容放了上去,這才松了手相容就馬上警覺睜眼然后動作敏捷如兔逃跑,這腳落地還沒繞開書案,相鈺捉住他的手腕子往回一拽,人就被拽回了他大腿上:“今天我上定你了!”相容自小體弱習文比不得相鈺習武的力氣,再怎么反抗也總是差一截,當相鈺硬合著他的手摸到自己下半身的時候,相容整個人都炸了,使勁掙都沒有掙脫開,到最后無從反抗只能忍氣吞聲。相鈺曉得相容一向被動,臉皮也薄得很,可他就喜歡相容這副樣子,于是變本加厲地抓著他的手按在他下處慢慢動作起來。“就叫我一聲,我真的好想聽?!毕嗳菥髲姴粡?,他也不失望,有的是法子治他這個壞毛病,低下頭湊在他的胸膛舔舐,特別是那粒凸起,慢條斯理地打著圈舔濕,時不時猛地吸一下。“你……”相容開口要罵的時候,相鈺另一只手伸手往他前端一握,又緊又緩的動作折磨著人,相容整個人都麻了可硬是要咬牙逞強,相鈺笑了一聲,左手掌握著相容的硬物,另一只爬著相容的腰繞過去,順著脊梁往下一路輕輕撓刮。相鈺的手越往下,相容越是神色痛苦地扭動掙扎,當感受到后頭被人觸碰的時候,相容一陣酥麻,可是相鈺手指順著臀縫摩挲下去,相鈺回來一邊朝著他耳邊呵著溫熱的氣息,另一只手就趁著這個時候撐開相容,而且一下子將手指整個沒了進去。“……九哥!”相容終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