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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就被化身猛虎的男人天旋地轉的翻了過去,用力分開臀瓣,又一次狠狠的闖了進去。誒輕點嘶你今天怎么了啊我還以為你會希望我更用力一點,嗯?最后的結果可想而知,那人低低的喘著氣嗚咽求饒也沒有讓欺負他的人能溫柔一些。在更高頻率的頂送中,幾乎被弄到崩潰。吳晗時在激情中嘆息,可惜沒有一面鏡子可以讓這一臉委屈的人看看自己可憐的表情有多叫人欲罷不能!美人已經逃無可逃,唯有盡量把自己埋進被單里,拼命咬住嘴唇??墒茄劬床坏降臅r候,感覺好像更鮮明了那惡意的沖撞每一次都正中敏感點。啊不不晗時!吟叫著痙攣,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一種躲不開又掙扎不了的滋味和連綿的快感一起洶涌而至,兩人一同在沒頂的歡愉中沉淪糾纏無法自拔最后的定格是那人難耐的仰起脖子抽氣,白皙脖頸曲線美好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光是這個畫面就足夠令所有男人都失控到瘋狂。吳晗時粗喘著撫向自己的堅硬君兒!他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全身就像水里撈上來一樣,全都是汗。迷迷糊糊伸手一擦額角的汗水,呵,又是夢一場!春色無邊旖旎狂亂中,唯有君兒一如既往的美好。吳晗時感覺自己口干舌燥的就快要冒煙了,急急翻身下床去倒水喝,可剛一動作卻發現,內褲冰涼一片!他懊惱的一拍床,脫掉內褲就丟在地上,光著身子披上睡袍朝廚房走去。青春期都過去多久了,居然還會夢遺!幸好在冷清的夜半時刻,不用開燈也能透過月光找到去廚房的路。在餐臺上倒一杯冷水一口氣喝完,他才覺得冷靜多了。抬起頭呆呆的凝望著夜空,類似懷念的苦楚緩緩溢出,充滿了他的胸膛。從這個廚房的窗口望出去,整個小區都已寧靜的沉睡了,只有星星點點的路燈還盡責的守候不眠。這一晃居然十年了君兒離開十年了縱使時光荏苒,十年來,與他還在一起時的場景卻執拗的一次次在夢中重現:細心的他、溫和的他、安靜的他、守候的他、不說話的他、微笑的他、驚訝的他、悲傷的他他一個人做飯時的專注、等他回家一打開門時的驚喜、叫他起床時的作怪、分手時的空洞晗時,你今天回來嗎?晗時,今天想吃什么?晗時,明天會冷哦。晗時為什么其實這句為什么是吳晗時最想親口問一問他的,這些年來,為什么從不回應。哪怕一點點,是否有喜歡過他。只不過那個人卻再也無法回答吳晗時痛的無以復加,伸手抓緊了胸口。那年的一場意外,一點挽回的機會都沒給他。君兒走的又急又快,與他平時溫吞的樣子大相徑庭。記憶里漂亮溫柔的人兒只存在于過去,卻永生了一般住進了他的心里十年如一日,在他午夜夢回時黯然銷魂。吳晗時余下的人生再也無法愛上別人,一直活在無盡的寂寞里。他知道自己的故事在那場意外中戛然而止,活下來的其實只是一副空殼子。無數個類似今晚的夜里,他常常獨自思念,編一個重來一次的童話安慰自己。過了好久他終于轉過頭,倏然看見臥室門口扔在地板上的內褲被人用手勾起,那人孩子氣的笑著露出酒窩,說:又亂丟了你吳晗時凝噎。你在就好。若時空倒轉,再遇見一次,我一定不要再放開你。這次,我會讓你知道,不管你是否愛我,我都愛你。吳晗時苦笑著放下杯子,深深嘆了一口氣。第二十一章:你要承認哪一點呢?余下的四五個小時路程,張約然并沒有如席君所想那樣,因為被冷落而尷尬。他好像一點也沒介意那杯紋絲不動的茶似的,反而以謙謙后輩的姿態向吳晗時請教了不少廣告方面的事情,然后充分展示學長溫和親熱的風度告訴席君,這是他下學期即將學到的選修課內容,要多關注預先了解。吳晗時起先不大愿意搭理,后來認真聽過后,漸漸被他問的幾個既深刻又超前的問題吸引,開始簡短的回答了一些。張約然鍥而不舍的追問更多,臥鋪車廂一下子變成了自由課堂。席君沒有參與對話,但他看的出來,吳晗時不是那么喜歡跟陌生人多聊。這里面也許有他自己的性格原因,但更重要的一定是居位高者理所當然會有的一份戒心。他們不會在不甚了解的情況下與人深交。想來上一世他與張約然的相處必然也如今日這般,是張約然苦心創造的良好氛圍。問題是張約然何苦對一個陌生人這么用心?哪怕如他所說的,一見鐘情。表面看似隨和實際上卻誰也不大放在眼里的張約然在學校里極受歡迎,他對人一視同仁親切隨和但是從沒主動追求過誰。席君出意外之前沒發覺過張約然的性向和自己一樣,還問過他不找女朋友的原因,當時張約然曾含蓄的表示,不喜歡追求別人。既然他塑造親和形象也是為了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覺,席君就覺得今天很反常。反常的對一個初次見面的冷冰冰的吳晗時如此刻意上心,連矜持都不要了,硬湊話題套近乎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來,不得不說有一絲不合理。自由課堂沒有持續太久,吳晗時以出去接重要電話作為結尾,委婉結束了話題。他出去之后,張約然站起來走到門口,像是要活動活動肢體似的來回走了幾步,確定門外人已經走遠了,才回頭對席君說:你之前認識他嗎?席君一怔,下意識想了想問話的深層次意義,然后搖了搖頭。張約然揚眉:那你們是剛剛在車上認識的了?那就是說,你跟他其實不熟。張約然替他總結,釋然的笑道,很好,既然這樣,大家都是公平的了。席君皺起眉毛。張約然:其實我知道你跟我是一樣的我們都是。雖然你不大跟我交流,但是我們這類人,總是能從人群中感覺出相同的氣息。席君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還是沉默的看著他,似乎對他這樣挑明的原因很不明白。張約然繼續說:你不用擔心,雖然我知道,但是我不會亂說。你可以相信我。相信?席君差點冷笑出來。張約然更懇切了一點:剛剛那個人,你也許不知道他是誰,可我早已認識他。像今天這樣的面對面聊天,我在腦海里已經幻想了很久我很羨慕你可以與他不期而遇,他苦笑,但我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