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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哪兒???”“英雄與王者的服務器?”“做個好人吧,就你現在這水平黑不了人家游戲網站?!彼苯訋臀疫x了幾個網站,我說這些什么網站啊。“都是些盜版侵權欺詐網站,拿給你練手了?!?/br>我看著這些被選中的網站,心想真慘,被黑客瞄中。我自學計算機也有一段時間了,基礎是有的,改個網站首頁不在話下,但黑進后臺玩弄人家網站的rou體還是生平頭一遭。白瑛給我指導了一番就去洗澡了,我正一個人研究著,系統突然彈出一條郵件通知:X-ray,之前那個美國黑客哥們發戰書了!郵件內還附了個鏈接地址,我忙隔著門板喊白瑛,他讓我點進去看看,我一點進那鏈接屏幕就黑了,蹦出一行行網址,看了一下,大概是那家伙曾經黑過的我國境內的網站,粗粗一掃有三十好幾個,其中不乏國內流量很大的新聞媒體網站,社交網站,購物網站等等,還都不是個人網站和小網站,戰績不可謂不輝煌。最末還用一行英文寫著:X-ray,I'mgonnarehislisttoamaximumof50sites.youlocatemewithin48hours?(我打算更新一下這個名單,爭取達到50,你能在4時之內定位到我嗎?)我有點緊張,提高嗓門問:“4時能做到嗎?”白瑛從浴室里出來,裹著一團熱氣,脖子上搭著一條毛巾,他走到我背后看了看,說:“你理他那就必須4時做到,你不理他他能把你怎么樣,這不就是個傻叉么?!?/br>我心說人家這么厲害一個黑客都能被你說成傻叉,那我是什么啊,傻叉叉?“那這黑屏怎么去掉???”我試了試,剛關掉它又自動彈出來了。白瑛從我身后搭了把手,手上行云流水地敲完,點了下回車,黑屏就沒了。我才意識到他是隔著我肩膀cao作的,我整個人就像被他從背后抱住一樣。一滴水從他頭發尖落到我鼻尖上,還帶著蒸氣和跟我一樣的洗發水的香味,弄得我渾身過電般一個激靈。其實以前也有過啊,他洗完澡出來見我把他的主角玩死了,扔了毛巾踩上沙發來揍我的時候,頭發上的水噼噼啪啪下雨似地打我臉上,我也沒這么面紅心熱過。我看了看他懸在我肩膀上線條漂亮的左膀右臂,心想是因為姿勢嗎?我姜赫對著處了二十年的發小也有這么少女心的時候嗎?他收回了手,我連忙回神,說:“這傻叉這么厲害啊,直接讓你本子中毒啊?!?/br>他說:“我這邊沒安防火墻?!?/br>“什么,你沒安防火墻?殺軟什么也沒安嗎?!”“殺軟防不了黑客,我這個本子就是用來收集病毒的,”他又隔著我肩膀拍了拍筆記本,笑著說,“是個完美蜜罐?!?/br>我那時還不知道黑客口中的蜜罐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現在對我來說,就像個蜜罐。完美蜜罐。***由于這個美國黑客的挑釁,中美黑客又劍拔弩張起來,因為X-ray沒正面回復,美國那邊都在twitter上嘲X-ray不敢應戰,我們這邊呢,都在嘲哪里來的美國傻*,X-ray根本不放在眼里,我很想上去留言說“對,X-ray說那是個傻叉“,話說回來我要是真上去留言了,白瑛得瘋吧~又一輪對攻眼看要打響,白瑛這幫子人并不熱衷黑人家網站,但頂著大神的名頭,也不能袖手旁觀,必須幫忙修復網站,如果光是互黑沒人修復,那一夜過去網站一倒一大片可真是太嚇人了。我挺想到時候也去觀戰,但白瑛非說我有多動癥,會打擾他。我說我也可以很安靜的。“是,”他轉身上了床,“睡著的時候?!?/br>我看他拉上空調被,邊躺下去邊說:“我先睡了,你自己練一會兒吧,有什么不會的也不要叫我?!?/br>我坐旋椅上盯著他,寢室里安靜了好一會兒,終于空調被那頭出了口氣:“……來吧?!?/br>來吧就來吧,你至于說得這么苦大仇深嗎?我高興地往床腳踢了一腳,說:“我睡哪兒???”他背對著我把自己往墻邊拱了拱。我看他裹著被子像只蠶寶寶,不情不愿蠕動出來一片空檔給我,憋笑得不行。雖然說好是圍觀,但我還是擔心后天晚上到了大型黑客現場會露怯,cao練了一晚上怎么掛馬怎么繞防火墻,還好,就那幾個辣雞網站吧,十有八九能黑進后臺了,看到后臺admin各種數據儀表盤直接暴露在我面前時真是掩飾不住的興奮。想找個白瑛慶祝一下,一回頭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把自己拱在墻邊,一條腿壓在被子外面,睡相一如既往,蠢兮兮的!第25章次日清晨我被一股詭異的失重感弄醒,一張開眼就看見白瑛的頸窩,窗外天色還早,一點點藍色月光照在他脖子后細軟的絨發上,我打了個哈欠想翻身繼續睡,一翻差點兒給摔下床,才發現自己居然小半個背都被擠到床沿懸著,白瑛這家伙真是霸道慣了,睡著了都要占我便宜!我就把他往里面推了推,他被我一頭抵墻上給撞醒了,扭過頭睡眼惺忪地說:“干嘛???”一下子兩個人的臉就離得非常近,我不但能看清他很深的內雙,還能感到他的鼻息。白瑛有一雙乍看像單眼皮,只有才睡醒的時候和耷拉著眼皮藐視別人的時候才能看清內雙的眼睛,這眼睛像有毒似的,時常能看得人臉紅。我紅著臉說:“擠一擠啊,我快掉下去了……”他在昏暗的晨光中看了我一會兒,惺忪的睡眼慢慢有些清醒了,鼻音厚重地問:“你一直朝著我的方向睡的啊?!?/br>我沒意識到這個,想到自己正面貼著他的后背,一時還有點尬,我沒想別的,只是覺得他既然都面朝墻了,我就沒必要背對著他了。“床太小了,這樣睡節約空間啊?!蔽艺f,見他盯著我不說話,吞了口唾沫,說,“有什么問題嗎?”白瑛吐了口起床氣轉過身去,說沒什么,那東西別戳到我就行。我呸!戳到你算我輸!又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就是我一個人在床上了,一個人霸占著床的感覺真爽,我翻了個沒有白瑛的身,屁股上就被踹了一腳:“起來了,還睡什么?”賴床是我的習慣,但有白瑛在的地方我是不敢賴的,只好爬起來,白瑛已經在陽臺洗漱了。我哈欠連天地和白瑛擠在一個小陽臺上,兩個大男生一個小陽臺,胳膊都伸展不開,他在刷牙,我站他后面說我呢,他刷完牙吐了最后一口牙膏泡子,說不嫌棄的話你可以用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