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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辰的手臂,語氣囁嚅:“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能和偶像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而且他還朝我笑了,你說我不是在做夢了?!?/br> 陸遠辰卻也不回答,而是一把把唐佳檸拽到了凳子,用細長的手指點著桌面,語氣不善道:“周晉偉,你剛剛朝我們笑得那么sao是想干嘛?看見了嘛,我媳婦兒魂都被你勾走了?!?/br> “又沒大沒小了吧,當時我明明說的是打賭輸的話,你可以不用叫我老師,可以叫我聲哥的,現在你倒好,張口閉口就喊我的名字,在我粉絲面前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當初真是不該和你打賭的?!敝軙x偉為往昔自己的錯誤決定感到惋惜。 “聽這話,你是反悔了,作為影帝,愿賭服輸啊,可別讓你粉絲失望?!标戇h辰懟了回去,自家媳婦兒看見周晉偉,每次都一副魂被勾走的樣子,真是讓人著實不爽。 結果還沒等周晉偉開口,唐佳檸立馬扭頭對著陸遠辰說:“你敢這么對我偶像說話,罰你今天晚上不準吃飯?!?/br> 陸遠辰:“……” 他還真是沒地位…… ☆、第六十六章 日子不咸不淡的過著,離周晉偉一家回法國又過了一周。 上次的聚餐異常愉快,很快唐佳檸就覺得她和偶像的關系更近了一步,當然此舉是建立在陸遠辰被兩人同時吐槽的基礎上的,后來唐佳檸問遲遲能不能體會和自己偶像一起吐槽自己男朋友的感覺,遲遲表示不能,并十分好奇地問她那是個什么樣的感覺,唐佳檸想了半天想不好形容詞,最后只憋出一句:那就是太他媽爽了啊。 遲遲:“……”她算是看出來了,她的閨蜜是一個用詞匱乏的言情家啊。 芒種悄悄而至,眼瞅著室外的大部分戲都已經拍攝完成,仲夏時節也正式開始,與此同時整個劇組準備進棚拍攝了,就這點來說,劇組還是很良心的,棚里拍攝可比在外面對著大太陽要很好多。 今天拍攝的鏡頭是一場比較重口味的審訊戲份。 面對日本軍方的壓力,遲遲找不到幕后真兇的藤田智久算計了一出大的,想引蛇出洞。為此毫不知情的柳川正三差點暴露,‘麻雀’的身份呼之欲出,為了護住‘麻雀’,另外一代號為‘烏鴉’的共/黨地下領導人蘇秀貞,利用一曲黃梅戲將火線引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注定不能活著出去一個,但應該留下他,那天在西餐廳,蘇秀貞悄悄用莫斯密碼告訴柳川正三,棄車保帥才是他們現在應該做的。 王慧芬老師在開拍前,一遍遍調節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能達到最好的狀態,化妝組的同事也上前為她畫上足以亂真的傷疤。 要說演員這職業也是辛苦,一天內嘗盡人生百態的節奏,上一場戲還是闔家歡樂的,這下一場就是酷刑當道。這場戲的重點是看似是蘇秀貞,但其實施暴者柳川正三才是本場次真正的重點,他的雙重身份讓他不得不犧牲自己的同伴,這場酷刑或許說是對蘇秀貞rou體上的折磨,但更是對柳川正三的心靈拷問,如何才能將這種兩種情感完整地表達出來,在戲沒開拍前無人知道。 記得以前周晉偉在上就說過,編劇給了角色第一次生命,那演員則是讓生命立意更加完整飽滿,一個角色完成程度的好壞有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此。 很快一切準備就緒,好戲開始了: 審訊房內,一片昏暗,只有一盞瓦數不高的白熾燈泡在發揮它的功能,光亮下偶爾有飛蛾撲閃而過,一室寧靜,燈下坐著一個女人,身形微僂,垂落凌亂的發絲顯示出她此刻的狼狽。 猛然地,一個聲音打破了這場平靜,聲音低沉,語調中帶著冷冽:“蘇秘書,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歌舞廳的那場刺殺了吧,說吧,共/黨的其他人呢,你身陷囹圄,卻無人來解救你,你又何苦還要為他們賣命呢。只要你肯為軍方服務,這潑天的富貴唾手可得?!?/br> 蘇秀貞將頭別了過去,用不屑地語氣冷嘲道:“日本人的走狗,聽你說話我都覺得臟了自己的耳朵,還妄想從我身上知道什么,我呸?!?/br> 柳川正三一聲冷笑,眼神也兇狠起來,與他一貫看似溫和的氣息全然不同,他不知道這是在說給誰聽,或許是蘇秀貞,或許是審訊室里其他小兵,“我們蘇秘書雖然是一介女流,可是骨子里卻比男人還要硬,想來你也是不會怕老虎凳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這老虎凳的板凳硬?!?/br> 老虎凳是一種通過給雙腿和膝蓋關節施加人體無法承受的壓力以達到折磨、拷問受刑者。很快蘇秀貞被架了上去,兩邊一使力,整間屋子都被蘇秀貞凄厲而撕裂的叫聲填滿,就像是野獸般的怒吼,因為過分的疼痛連原本娟秀的臉龐也扭曲起來,臉頰的汗水和著之前被鞭打出的血慢慢滴落,血腥又絕望,詭異又可怖。 劇情還在繼續演著,此時唐佳檸都不忍心看了,明明知道那是假的,可是那么飽滿的情感讓人真的看了感覺到絕望。 柳川正三輕輕擺了擺手,唇上掛著一抹神秘莫測地微笑:“說吧,只要你肯說,助我們掃除共/黨,藤田將軍說了,你可以戴罪立功?!笨伤难劢菂s透露著一種無可奈何的恨,為了黨里的其他兄弟姐妹,他能做的只有親手了斷他眼前人的性命,可即便如此,他都不能給她個痛快。 二十分鐘后,導演終于喊了卡,這一幕戲,一氣呵成,拍的確實好,語言、肢體、鏡頭感沒有一處拖后腿的。 周邊的工作人員一擁而上,給演員補妝的補妝,遞手機的遞手機,唯獨只有唐佳檸站在那里默不作聲。 小宋拽了一下她的衣袖道:“唐姐,你怎么不動啊,快點上去啊,辰哥戲已經拍完了?!?/br> “哦,你去吧,你去吧?!碧萍褭幉粌H沒上前,還微微后退了一步。 小宋怕辰哥等著,見唐佳檸不肯動,便只好獨自一人跑了上去,給陸遠辰遞水,然后又用那種十分崇拜的眼光沖著陸遠辰:“辰哥,剛剛你演的太好了,我都入戲了?!?/br> “別用你那種花癡的眼神看我,我是直男?!标戇h辰冷不丁說。 小宋默默抹了一把頭頂的黑線,然后以一個完美地弧度退下了,轉勢并將水杯塞進了唐佳檸的手上,得得得,他知道自己遭人嫌了,他走總好了吧。 陸遠辰見唐佳檸端著杯子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待在原地,沒法子只好自己走了過去,見她一臉惶恐,扯了扯嘴角:“你這是嚇傻了?” “你剛剛的那個表情太恐怖了,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會有家暴傾向了,你又會跆拳道,真打起來,我肯定打不過你?!碧萍褭幷f話間捧著杯子的又默默將步子向后挪動了幾公分。 恩,目前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