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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要進入到溫暖與安全的層面,不然不管多美多好,要是不能摸得著,那就沒意思了。 公孫茂抱著容盛樂在黑暗中半睜著眼睛很久,直到睡意終于涌現,才緩慢地閉上眼睛進入睡眠。 第二天容盛樂和公孫茂是一起醒過來的,而且還是同一時間心有靈犀地互相接觸到對方的眼神。 早起腦子還不清醒,雙方迷蒙了一會兒后,兩人終于意識到這個現象,雙雙笑開。 笑了半晌,公孫茂低頭吻上容盛樂,吻的時候眼睛一直舍不得閉上,看到容盛樂笑得眉眼彎彎地接受的樣子,他的眼神里都是饜足。 溫存了片刻,公孫茂就要起床了,容盛樂卻破天荒地也跟著起身,她眼眸太過幽深,讓人絲毫看不清她的任何思緒,她的表情也一向自我管理得很好。 “娘子,你不多睡會兒嗎?”公孫茂體貼又有些奇怪地說道。 他其實知道容盛樂在家一直是懶洋洋的狀態的。 容盛樂笑瞇瞇地說道:“不睡了,我以后要和夫君一樣作息,夫君如此上進,我不能拖夫君的后腿?!?/br> 公孫茂聽到了覺得有些好笑。 沒有經歷過人世險惡、養在深閨的大小姐的想法有時候真是可愛。 “那你要怎么個上進法?”公孫茂一邊換衣服,一邊也笑瞇瞇地問道。 容盛樂不顧自己頭發、衣服的凌亂,上前幫他穿衣,反問道:“夫君覺得我做什么好???” “我覺得你現在就很好,我每天和你在一起都開開心心的,而且你管家也管得很好,讓我沒有后顧之憂?!惫珜O茂眼睛亮亮地說完,抱住容盛樂,在她臉頰上親了親。 容盛樂立刻笑開,但又立馬正色道:“我認真問的,夫君也快點認真回答?!?/br> “我也是認真回答的啊?!惫珜O茂面色裝作委屈地道,看到容盛樂瞪他一眼,才想了想說道,“我看到有些太太會管理鋪面或者田產的,要不我也給你一兩個管管?” “鋪面……田產?”容盛樂眨了眨眼睛,對公孫茂會讓她半只腳踏入從商的建議陷入了思索。 “對啊,你試試看,我在旁邊還能指導指導你,你要是實在不想做了,我還可以接手?!惫珜O茂衣服穿好了,自行到鏡子前彎腰弄頭發,漫不經心地說道,“對了,我前段時間買了個經營不善、面臨倒閉困境的小書坊,娘子你看的書也多,什么書好應該也能略知一二,要不你從這個開始?” 公孫茂說得從容,容盛樂卻聽了開始心不定。 “夫君容我些時日仔細想想?!比菔匪妓髌毯笳f道。 公孫茂回頭看她縱容地一笑,然后沉聲說道:“當然可以,等娘子你想好了再告訴我?!?/br> 容盛樂看著公孫茂對著鏡子梳理好了頭發,自己也想開始整理了。 剛要喚著下人進來服侍自己,又一想,公孫茂早起都沒有叫下人幫忙,自己起床卻要叫下人伺候,兩相對比,讓人看了有些不好。 容盛樂便快手快腳地親自換好衣服,拿了一個桃紅色花樣的發簪,簡簡單單地挽起長發。 公孫茂見她開始整理,想著或許能和容盛樂一起吃早飯,便立在一旁等著,以欣賞的姿態仔仔細細地瞧著自家夫人梳妝的模樣。 容盛樂欣賞完自己梳著簡單發式卻更顯婉約的樣子,剛要往臉上撲粉增添光彩,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洗漱。 呃……往日她都是讓下人取藥給揩齒漱口,又讓下人端著溫水、溫毛巾來洗臉,如此清潔完后才換衣服梳妝的。 這……唉,跟著公孫茂的動作而動作,都打亂了自己起床的日常行為的順序了。 “夫君你不去洗漱嗎?”容盛樂把粉撲輕輕放回做工精巧的黑木粉盒,又蓋好粉盒的蓋子,看向一旁的公孫茂,裝作好奇地問道。 “啊,我忘了,以前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都是會讓下人準備好的。但自和你每晚躺一起安眠后,怕第二天起太早打擾你睡眠,所以以后我都是到院子里洗漱了,你今天是第一次和我一起起床,我就忘了提醒下人讓他們拿洗漱用品上來了……”公孫茂有些不好意思道,然后開門叫人去了。 容盛樂聽著公孫茂每天堅持的這個他們夫妻生活里的小細節,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己的眼眸如被風觸動到的湖面一般波光粼粼。 容盛樂和公孫茂一起洗漱,再一起吃完早飯,最后一路跟著公孫茂到大門,依依送別公孫茂。 第一次完成這些行動,容盛樂很是新鮮,而公孫茂則是喜不自禁,他去店里的時間雖然比平時晚到了,但辦事速度卻明顯提升。 送走公孫茂,無所事事的容盛樂走到她常呆的書房,讓下人都退下后,開始思考公孫茂提議的可行性了。 容盛樂是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親自去經商的。 重農抑商這個詞自從由歷史上一位名臣提出,又被史書記載流傳下來后,就成為歷代讀書人的共識,因為若人人經商,何人種田?何人織衣?而若任由人人追求利潤,奢侈之風漸起,貧苦的百姓必定更加增多,進而引起社會動亂,十有八/九會影響社稷安危。 是以政策要以農為本,商為末。 哪怕改朝換代后的現在的帝王不怎么強調這個了,行商之人也越來越多了,但這種思想依舊存在文字里,進而刻入每一個文人的心里。 容盛樂皺著眉頭,她雖然有些心動公孫茂的提議,但歷來看不起商賈的文化讓她又有些嫌棄,左右踱步了半天,還是不知該如何定奪。 系統能聽到容盛樂所有的想法,容盛樂一直在心心念念如何定奪這件事,它聽了頭都大了,也有心想用它存儲的大量未來知識提點容盛樂,來獲得容盛樂的好感,于是說道:“公孫容氏,你想想,商人助長奢侈之風,奢侈之風不好,那你怎么那么喜歡享樂,你活得也很奢侈啊?!?/br> 容盛樂被這突如其來的提問哽了哽,忘記了在心里說話,直接在書房里說道:“這怎能一樣,為了社稷安穩,必須尊卑分明,這可是禮制,而我的身份可是……” 容盛樂突然噤口不語了,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痛恨自己為女兒身,那那些“卑”者呢?是否也在痛恨自己的身份。 天下男女分明,天下尊卑分明,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她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