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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 性別歧視真是害人啊,還是它們系統世界好,大家都是沒有性別的程序,每一個人都有高升的機會。 系統為自己的出身而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公孫容氏,萬念俱灰的時候想要得到丈夫的全部的身和心嗎?處處碰壁的時候想要用愛情治愈自己心靈、釋放壓力嗎?” 某一天下午,容盛樂正閉著眼睛安坐在榻上,凝神靜氣地聽著紅柳撫琴的時候,系統精心設計了很久的出場臺詞終于在容盛樂的腦海中播放。 “誰?”容盛樂震驚地睜開眼睛,問道。 紅柳停下了撫琴的動作,著急地問她的主子:“夫人,怎么了嗎?” “公孫容氏,不用開口說出來,你直接在心里說,我可以聽得到的?!?/br> 那個聽不出男女,放佛不是人間的聲音又在容盛樂的腦海里詭異地又冒出了一句。 容盛樂覺得那個聲音的聲線森冷,不禁聽得手腳發涼。 “剛剛聽到有人在叫我,許是聽錯了?!?/br> 容盛樂聽從那個聲音的吩咐,對著紅柳扯開僵硬的笑容說道。 紅柳狐疑地點了點頭,繼續抬手準備撫琴。 但容盛樂一面怕琴音一起就聽不清那個聲音,一面又怕紅柳離開,留她一個人面對這個不知是神是鬼還是妖的物體,于是忙對紅柳說道:“你先別彈,我有些頭暈,你坐那,等一會我暈眩過去了再叫你彈?!?/br> 紅柳聽聞立馬起身,關切地說道:“那奴婢給夫人按壓夫人的頭皮,看看能不能幫助消除這暈眩?!?/br> “不用不用,你坐那就好,聽我的命令?!比菔窋[出一張不耐煩的臉,紅柳看到了有些受傷地頓住腳步,只能聽從吩咐坐下,但眼睛一刻也不敢放松地緊盯著她家主子,唯恐主子出問題。 容盛樂沒有再注意紅柳如何,心神全集中去和那不明物體交流去了。 「上仙還在否?請問……上仙是哪路神明?」 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在心中問道。 系統其實很想通過裝神弄鬼讓容盛樂配合它完成任務的,但系統世界有明文規定,任何系統不能和封建迷信攪合在一起,為了更長遠的發展,每個系統都要堅持走科學發展的道路,所以系統只好對容盛樂說:“公孫容氏你誤會了,我既不是神靈,也不是妖魔鬼怪,我是來自未來的智慧生命體,是見你處于困頓中,所以特來幫助你獲得真愛的?!?/br> 容盛樂愣了愣,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一字一頓地問: 「來自未來的智慧生命體……是什么意思?」 系統不懂怎么對一個沒有認識過科技的古人解釋,于是說道:“你就當我是得到了一種力量,能從未來世界到這個這里幫助你的人吧,所以我們是平等互助的關系,你不用害怕?!?/br> 「你為什么要幫助我?你能幫我什么?」 容盛樂警惕而狐疑地問道。 “我希望能幫助你獲得愛情,至于為什么幫助,我希望在此過程中我們能達到一種雇傭關系,我幫助你,完成任務后你付給我雇傭金?!毕到y努力讓自己的口吻變得和善而無惡意。 容盛樂聽了有點心動,但更多的是害怕,沉默了一會兒,倒是沒對所謂的雇傭關系表達看法,而是詫異地問道 「愛情?可以是其他的方面嗎?」 “只能是愛情?!毕到y毫無商榷地說道。 對于容盛樂來說,即使這個不明出現、陰森又恐怖的聲音能夠幫助她其他方面的東西,她都要考慮再三,畢竟不明的東西大都是不好的,被纏上的話就麻煩了,更何況這個聲音說只能幫她獲得真愛。 不過她只能模模糊糊地快速地想,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可以聽出她的任何想法的。 感覺全身有些森冷的容盛樂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在心里繼續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但你可以離開我嗎?我覺得自己爭取比較好……」 系統聽到這話就想到了章女士那個世界里自己悲慘的進程,瞬間整個程序都不好了,連忙試圖補救,告訴容盛樂自己不會起壞心思的。 但容盛樂看到系統只是勸服自己,而不是威脅自己答應后,死死咬定自己可以解決,不需要系統幫忙。 不知不覺下午的時光就這樣過去,有一個丫環在房外小聲提醒公孫茂已經回來,可以吃晚飯了。 紅柳正擔心看著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容盛樂,聽到外面的丫環的提醒后,終于按耐不住地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搖了搖容盛樂。 “何事?”容盛樂正閉著眼睛專心拒絕系統,睜開眼后眼神微冷。 紅柳咽了咽口水,然后低聲說道:“夫人,可以開飯了,老爺在等著呢?!?/br> 容盛樂點了點頭,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正準備抬腿出去,就聽到那個聲音又說道:“我會一直等候的,如果你改變了主意,只要在心里叫一聲我就出來?!?/br> 容盛樂眉頭抖了抖,沒有再拒絕,這個不明的東西不甘心地在她身體里,她也不能把這個沒有身體的東西怎么樣,只能暫時順著它。 “夫人?”紅柳擔憂地看著突然停住動作的容盛樂。 “無事,我們走吧?!比菔费b作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抖了抖衣服向著門口走去。 走至大廳的時候,公孫茂果然已經在餐桌那里坐著了,他面前已經擺好了飯菜,但他并沒有舉筷食用,只是拿著一本本子翻著,看那個本子的大小,約摸是賬本。 容盛樂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出現的詭異東西而提起的心,看到正氣定神閑坐著的公孫茂后有些安定了下來。 畢竟一些野史怪談曾說,男人陽氣重可辟邪,她一個女子不好接近其他男人惹來閑話,但親近自己的夫君是天經地義的。 容盛樂坐到了公孫茂的身邊,松了口氣。 公孫茂感覺到今晚的容盛樂很不對勁,平時的她肯定早早地在餐桌旁坐好了,但今天的她這么晚才來,而且看到他的時候,表情居然沒有了這一段時間的冷漠。 公孫茂搞不清容盛樂心里是怎么想的,他遲疑地把手上拿著的賬本給了一旁伺候的丫環收好,然后似漫不經意地問:“今晚怎么那么晚?” 容盛樂此刻正是有求于公孫茂,所以容盛樂改變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