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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開她的手腕,向前一推門,道:“容兒,你來看看,可還喜歡?” 薛容月揉著額頭,撇撇嘴,抬腿邁進屋內,抬頭環顧四周,目光落在床榻上。只見床榻自上而下懸掛著紅色紗帳,與被褥的紅色相呼應。她挑挑眉,快走到窗前,定眼一看,紅色的被褥上繡著一輪金色的月牙,枕頭上也用金絲線繡了幾輪月牙。再看窗臺上,擺放著斗雪紅,在夕陽的映照下,格外刺眼。 她看著此景,深吸一口氣,怯怯的看向赫連逸,這家伙……是要搞什么花樣? “怎么?是不是有些驚喜?”赫連逸微微一笑,指著墻上的月牙兒剪紙,說,“都是照著你荷包上的那個做的,你可還喜歡?” 薛容月尷尬地笑了笑,輕輕點頭,說:“王爺,容兒真是……受|寵|若驚,呵呵呵……” 她說著,緊緊握住腰前的荷包,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赫連逸定是沒安好心。 “對了,容兒,本王一直有個疑問,”赫連逸低頭看著薛容月,微微一笑,問,“你那個荷包……為何會繡著月牙兒?” 薛容月低頭瞅了一眼荷包,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荷包自小便戴在我身上,爹爹也從未給我提過關于它的事情,我猜,大概是我去世的母親繡給我的,和我的名字相呼應?!?/br> “名字……”赫連逸一怔,微微皺眉,道,“你不是叫容兒嗎?哪里和月亮相關?” “??!”薛容月一驚,眼神飄忽不定,嘻嘻一笑,道,“我說錯了,應該是我出生的那天,是月牙出現的時候,你看我,怎么能忘記這么重要的事情呢!” 她說完,緊緊握了握拳,身體有些顫|抖。該死,險些就……若是讓他知道我的名字帶月,定會懷疑我的身份了。 “是這樣啊……”赫連逸聽了,顯然有些失望,他目光黯淡,問,“那你身上……可有什么胎記?比如這月牙兒……” “沒有!沒有胎記!”薛容月斬釘截鐵地回答,繃緊神經,認真地看著他,心砰砰跳。他不會連我身上有胎記這件事都知曉吧?不應該啊,胎記這種事只有爹爹和大娘知曉,看來他果真在丞相府安插了眼線。等一下,莫不是那天我換衣服時看到的那個黑影是他的人?該死的赫連逸…… 想到這里,她咬咬牙,瞇著眼看向赫連逸。 赫連逸盯著她的肩膀愣了片刻,搖了搖頭,轉身道:“你喜歡便好,你且先歇息,今晚不用來伺候本王了?!?/br> 他說完,背著手走出了屋子,榮清沖薛容月微微一笑,關上了房門。 薛容月捂著臉,小鹿亂撞,自言自語道:“這個榮清看起來就是討人喜歡的模樣,不過,這個名字我總覺得在哪聽過……管他呢,沒想到赫連逸身邊還有這等容貌俊朗的侍衛,看來以后在這里住著也不會那么枯燥乏味了?!?/br> 她說著,伸伸懶腰,脫掉鞋子,跳上了床榻,滾來滾去…… 書房內,赫連逸背對著榮清,久久未動。一旁的榮清不知該不該開口,有些為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新文求預收啦,甜寵文哦~ ☆、第026章 良久,赫連逸轉過身,說:“榮清,你說,她會不會是……” “王爺,屬下覺得不是?!睒s清搖頭道。 赫連逸嘆了口氣,道:“大概是我太心急了,她都說了,她沒有胎記,那個月兒,大約是個巧合吧……” “王爺……”榮清看著,心一怔,說,“此時急不得,都尋了十年了,怕是……王爺,容姑娘大約只是個騙吃騙喝的江湖騙子,如今她許是想安定下來,所以……” “你是說她探知了些什么,然后故意弄了許多巧合,只是為留在王府,有個安穩生活?”赫連逸說著,眉頭緊蹙。 榮清點點頭,說:“不過屬下看她應該只是想圖個安穩,并無其他想法?!?/br>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本王倒覺得那丫頭……不只是江湖騙子那樣簡單……”赫連逸反問,瞇了瞇眼。 “王爺,容姑娘受你所托扮作薛家小姐,她與薛家小姐長相一般無二,無論如何都是能蒙混過去的。那薛家小姐怕是早就糟了歹人的毒手了,她若是一直扮作也不會輕易被發現,還能嫁入皇宮,豈不是更好?可是容姑娘卻回來了,顯然,她只是想有份兒安定生活,并不是貪圖權貴?!?/br> “你這樣說也有道理,”赫連逸微微點頭,道,“但并不能排除她是某人的細作這個可能性?!?/br> “那……王爺認為她可能是誰的細作?”榮清皺皺眉問道。 赫連逸捏著下巴,伸出左手,握住中間三個手指,晃了晃。 榮清一愣,脫口而出:“您是說……六皇子?” 赫連逸點點頭,問:“對了,我讓你打聽的那個樂姬南羽,如何了?” 榮清搖搖頭,嘆氣道:“沒有結果,派出的人至今沒有消息,像是人間蒸發了?!?/br> “繼續派人調查,務必查出她的真實身份?!焙者B逸咬咬牙,命令道,“還有,暗地里派些人跟著容兒,看看她平日都去哪里,見些什么人?!?/br> “是,屬下遵命!” 榮清剛想退下,赫連逸突然說:“你順便去趟廚房,吩咐廚子準備幾道可口的菜,我怕容兒醒了會嚷嚷著肚子餓,她躺了三日,怕是饑腸轆轆了?!?/br> “是?!睒s清偷偷一笑,退了出去。 赫連逸望著他的背影,輕輕嘆氣,容兒呀,但愿你只是個鄉野丫頭…… 薛容月滾著滾著,困意襲來忽地閉上了雙眼,均勻的呼吸聲回蕩在紗帳之內,未關緊的窗戶突然被風吹開,燭光一閃而滅。 她醒來時已是多日午后,她伸著懶腰,打開房門,哆嗦了一下,連打了幾聲噴嚏,鼻子悶悶地稍感不適。她捏捏鼻子,微微皺眉。 這時,屋門被輕輕打開,一群婢女緩緩走進來,手中端著熱氣騰騰的木盆,毛巾,花瓣。薛容月眨眨眼,莞爾一笑。還未等婢女開口,她自己褪|去了衣衫,掀開簾子,“撲通”一聲,跳入了浴桶。濺起的水花落在婢女們的身上,浸透了襦裙,盡顯輪廓。 水溫事宜,她往手臂上撩著水,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赫連逸挺有心思,仇恨度勉強減一吧,說起來,在床上躺了三日都感覺自己發霉了,今兒個可得好……阿嚏——阿嚏——” 薛容月話未說完,又連打了兩個噴嚏。 “容孺人,你可還好?”一旁的婢女上前,關心道。 “你喚我什么?”薛容月一愣,扭頭盯著她。 婢女一愣,小心翼翼地說:“孺……孺人??!” “從一個低等妾升為了高等妾,還不都是妾,有本事直接升我做王妃啊,怕是那個位置得為王雪薇留著吧……”薛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