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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先下去了?!?/br> 她轉身走的很是瀟灑,冷燕啟卻是面色鐵青。那個他想來捧在手里,一向最是親近他離不開他的女兒,一日大過一日,越發亭亭玉立。和她的隔閡,也越來越深了。 而被她暗諷嘩眾取寵的冷嫣堇,只得低下頭,委屈的紅了眼眶。除卻默默承受冷世歡給她的羞辱之外,再無多的一句話。 一番講學之后,冷燕啟又是叫住了秦岳。盯著秦岳看了好一會兒,直至看的秦岳莫名其妙,方才嘆了口氣道: “原是不打算說與你聽的,今日又是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今上有輕微的龍陽之好,屆時你跟隨為師進宮了,萬萬記著避開些,莫讓他見了你。 為師本不打算帶你們去那龍潭虎xue之地,你無雙公子的名聲又在外,還超了舜華公子。不去,今上是不會善罷甘休的?!?/br> 這樣的話,聽的秦岳心中震驚不已,心下有疑慮,便問了出來:“老師,傳言不是說,今上好美色么?若真如此,朝中大臣就沒有出面反對的么?” 冷燕啟聽后,搖搖頭,一臉的失望: “今上非但好美色,男色也是染指的。否則,你覺著田家如何能迅速崛起?除卻當家之人有本事之外,還占了條以色侍君。 說到反對,先皇在世之時反對今上的人就不少,如今大多都成了一堆白骨。做臣子的再多不滿,也架不住先皇要傳位給今上的決心,可悲??!” 得知了這個消息,秦岳半晌沒能接上話,回過神后也不過道: “學生聽聞,他將錦王囚禁在宮中,不讓錦王前去封地就蕃。只覺著今上不過疑心重了些,未料除卻疑心重之外,還有這些齷齪事。 老師也是不喜這樣的君主的擦?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輔佐他?” 瞧著有些困惑的秦岳,冷燕啟不曾多言,只道:“不論君主是誰,做臣子的,只要做好本分,輔佐君主便成了。其余事,輪不到我們cao心?!?/br> 說著,又似無意似惋惜般感嘆:“說起來,錦王也是一個可與日月爭輝的有為青年。如此被囚深宮,倒也可惜了那滿身才華?!?/br> 師徒二人一路走走停停,說著些無關痛癢的話。不知不覺間秦岳便走了神,今上好色,男女皆宜。 那么,那個如今出落得如花似玉的大小姐,要怎么辦才好?會不會被今上看中?又或者,會不會被哪家夫人說去做了小媳婦兒? 正出神之際,大管家急急忙忙奔來找冷燕啟,聲音有些急促,也拉回了出神中的秦岳的思緒: “老爺,不好了,出大事兒了!二老爺院中的春姨娘小產了,聽說,聽說與大小姐有些干系...” 冷家一向子嗣不豐,是以,自打得知二房有姨娘有孕,冷家老太爺與老夫人都笑得合不攏嘴。便是冷燕啟,心里也是歡喜的。冷家能多個子嗣,總是好的。哪知,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氣的牙癢癢的冷燕啟,當即便罵道:“反了天了,這個孽障,究竟要將我逼到何種地步才罷休!” 沉著臉跟著大管家趕去的冷燕啟,都不曾來得及顧上秦岳,便匆忙離去。 原地驚呆了的秦岳,回過神后的第一件事兒,便是繞道避人耳目去了摘星樓后門。 通傳之后,倒也沒等多久,便等來了冷世歡。她仍舊是那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好似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 “你來找我做什么?我們兩,好似沒什么是可以值得你特地跑來敘舊的罷?” 對于她這樣,秦岳早已麻木,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后,有些不大敢去看冷世歡的眼:“大小姐,這,是真的么?” 回應他的,是冷世歡放肆而張揚的笑。緊接著,又聽冷世歡問他:“秦岳,你這是來興師問罪的么?還是,想著我要倒霉了,你來替冷嫣堇幸災樂禍?” 她如此一說,秦岳也顧不得旁的,直直將看進她眼中,想看看,她說這話之時究竟有幾分認真。 兩人視線交匯,許久,誰都不曾先挪開目光。 其實,秦岳此番的目的,不過是想來報個信兒。再有,便是想看看她罷了,想看看那個他怎么都看不夠的女孩子。而她,總是將他看的那么不堪。 良久,秦岳再不能繼續與她直視,只扭過頭:“大小姐,其實你無需把我看的那么不堪?!?/br> 第38章 大小姐,你要的螢火蟲 對于冷燕啟好似很氣這事兒,冷世歡壓根兒不放眼里,只笑問秦岳: “再生氣又如何?至多,不過如阿娘去的那年一般,將我打一頓罷了。做這些事情不能替我阿娘報仇,可是我能出氣。如此,再怎么我也覺著值了?!?/br> 如此有恃無恐的她,叫秦岳有些害怕。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便是她而今的行事原則么? 看著她滿是賭氣還自覺自己的方法十分不錯的模樣,秦岳有些頭疼。如此孩子氣的行徑,要如何才能與師娘報仇? 半晌,秦岳輕輕嘆息一聲:“大小姐,老師若是叫你去,不該說的話,不該擔的罪名,還是推了的好?!?/br> 說罷,還想再算說兩句,又在冷世歡固執而倔強的目光下吞下了已到喉嚨的話,道:“大小姐回屋罷,我也該回聽雨軒了?!?/br> 兩人皆心事重重回了自己的屋子,冷世歡還未坐下喝口熱茶,便被昭季告知冷燕啟讓她去一趟。是以,她只得由阿貞與半夏替她打扮一番,便去見冷燕啟。 “孽障!平日你怎么胡鬧都由得你,這事兒你怎么就做得出來!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夜里你就不怕做噩夢么!” 一見著冷世歡,冷燕啟便勃然大怒呵斥起來,咬牙切齒著說了這一番話,胸膛起伏不定。 冷世歡絲毫不懼,坦坦蕩蕩看著冷燕啟的雙眸: “老爺說這話便可笑了,殺了我娘的劊子手都能高枕無憂,我又何須害怕做噩夢? 再者,她自個兒跌倒了要算在我頭上,這又是個什么理?國法上有寫不許我在自家花園玩水么?” 對于冷世歡這油鹽不進的性子,冷燕啟著實是束手無策的,氣的說不出話之時,又不知該怎么處罰她才好。 終不過捂著胸口,滿臉失望: “都是我,將你寵成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連冷家來之不易的骨血你都容不得,那可是你的弟弟meimei??!你這孽子怎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