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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便知道那位是誰了,除了那位霸道的敬王妃還能有誰呢? 因為是王妃,雖然心中有忌憚,可是依舊不敢怠慢。兩個人急忙整了衣衫,加快了腳步向門口迎過去。 到了院子門口,果然敬王妃在兩個漂亮丫鬟的攙扶下正緩緩的從一輛華麗的馬車上下來。 后面跟著下來的是一個保姆,保姆的懷中抱著一個嬰兒跟在王妃的身后。 她回頭對身后幾個青衣小廝說:“將禮物抬下來!” 蘇老爺和柳氏都呆呆的立在門口,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蘇蕎聽說敬王妃來了,急忙也趕了過來。 敬王妃從保姆懷中抱過嬰兒,瞧見蘇蕎,對她招招手。 蘇蕎急忙過來,看到那嬰兒長得雪白可愛,十分漂亮,歡喜道:“恭喜王妃喜得貴子?!?/br> 敬王妃微微一笑:“也虧得當初你醫術高明,診出我的喜脈,否則,今日這孩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呢?!?/br> “進去吧,本王妃還有話要同你父母說?!本赐蹂痪湓?,蘇老爺和柳氏都諾諾的低著頭將人迎進來,一起進來的還是四五個大木箱,瞧著就沉甸甸的。 到了廳中,王妃自然是上座,蘇蕎坐在一邊,蘇老爺和柳氏也坐在了一邊。 木箱抬進了客廳,沉沉的擱在了地上。王妃令人打開了箱子,只見里頭光彩燦然,都是各色珍貴的玩意,有上好的綢緞,也有珍惜的美酒,還有精致的古玩珍貴的藥材。 幾個人都看的目瞪口呆,這些禮物比起上次傅瑜送的可是又豐盛了許多。 柳氏問道:“王妃來訪,不知道所為何事呢?” 敬王妃將孩子交給了身后的保姆,微微笑道:“本王妃今日來自然是為了喜事。一則,這里有些禮物,是送給蘇蕎的,感謝她治好了我弟弟的沉疾。二則,是為了弟弟的婚事而來?!?/br> 蘇老爺和柳氏對看了一眼,更加吃驚,想不到世子爺不但寫了信,還叫王妃親自來了。 “孜睿因為在準備出行。所以我親自過來了。說白了,孜睿想娶蘇蕎,讓本王妃來提一句,至于具體事項,等他邊關回來再議。兩位覺得如何?” 蘇蕎聽了有些羞澀的垂下了頭。 蘇老爺雖然心里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可是當著敬王妃這么一尊大神,要拒絕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他心里掙扎了一會,終于說:“王妃,咱們這小戶人家,世子爺瞧上了咱們蘇蕎,那是蘇蕎的幸運,可是到底……家世不合適啊?!?/br> 敬王妃冷眼掃了過來,聲線微揚:“不合適?那傅家就合適了?怎么,我們家里都沒計較你們小門小戶的,你倒是嫌棄起我們來了?” 蘇老爺低著頭不敢作聲。 蘇蕎了解敬王妃的行事做派,若是這樣威逼,反而怕會壞了事,急忙解圍道:“王妃,我爹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他覺得兩家算不上門當戶對罷了?!?/br> “門當戶對?”敬王妃譏諷的道,“老先生,你有想過沒有,你一味的講求門當戶對,門第低了不行,門第高了不要。你這般頑固的原則到底道理何在?你真是為了你女兒的幸福著想?還是說只是為了你的面子?一門婚事,最要緊的是情投意合,你怎么不問問你的女兒,她到底想嫁給誰?你若是盲目做出決定,你能為她將來的幸福負責嗎?” 這一番話,字字鏗鏘,說的蘇老爺一個字都不敢吭。他自然知道蘇蕎是一心想嫁給世子爺的,他只是覺得不妥,可是到底為何不妥,讓他說,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看向蘇蕎,看到她期盼的眼神,禁不住心中一顫,正如敬王妃所說的,他不能因為自己覺得不妥,便完全不管女兒的心意啊。 他嘆了口氣說:“這樁事,只怕不合婚律,至今老頭我還沒聽說哪家平民女子嫁入高門做正妻的?!?/br> 敬王妃挑眉:“那就讓蘇蕎做第一個!律法不外人情,只要這次世子歸來向皇上求得恩典,沒有不成的道理,你盡管放心好了!” 蘇老爺無話可說了,敬王妃和義安侯府兩座大山壓在頭頂上,再加上女兒的愿望,他便是想說,又能說什么? “如今,就等蘇老爺你一個說法了?!本赐蹂?。 柳氏望著自己相公,湊到他旁邊低聲道:“這王妃咱們惹不起。不如先緩緩?!?/br> 蘇老爺也是這個意思,對敬王妃道:“這樁婚事雖然老頭未必覺得能成,不過也不能誤了世子爺一片心意。蘇蕎自然待嫁閨中,待得世子爺回來再做商議?!?/br> 敬王妃大喜,看來這兩個老頑固也不算是頑石嘛。 她從袖子中取出了一枚晶瑩剔透的并蒂蓮花玉佩遞給了蘇蕎,道:“現在我就當著你父親的面,將這個定親信物交給你。這本是一對并蒂蓮花的玉佩,現在一半在孜睿的手里,另外這一半我就交給你了,你務必要好好的收藏。當你們成婚之時,這兩片玉佩便合二為一,真正是一只并蒂蓮花了?!?/br> 蘇蕎接到那玉佩,心口一陣輕顫,心里是滿滿的甜蜜,她沒想到他竟讓王妃來幫他訂親了,也算是想的周到。如今父母都點頭了,她再也不用擔心被嫁給別人了。 瞧著女兒嘴角揚起的笑意,蘇老爺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希望他沒有答應錯吧。 送敬王妃的時候,蘇蕎好奇的問了一句:“世子爺說起這樁婚事,王妃為何一口就應允了呢?” 敬王妃回頭一笑:“孜睿這個人我是最了解的,他本就冰冷的性子,如今好容易喜歡一個人,豈能說放就放的?本王妃雖然出生富貴,卻最是瞧不上那些一腦子門閥觀念的蠢貨。富貴家有紈绔子,清貧家也有英雄漢,豈能以出身論人才?孜睿那個冰山,恐怕也只有蘇蕎你能融化了?!?/br> 這一席話說的蘇蕎臉上發燙的。 她話鋒一轉,臉上顯出擔憂之色,“我現在只是擔心孜睿出使西戎,那西戎狼子野心,希望不是羊入虎口……唉……” 蘇蕎驀地心中一緊,她沒想到事態竟如敬王妃說的這般兇險。 這日,傅瑜也收到了趙孜睿的信,信中的消息讓傅瑜大吃一驚。 “他竟和蘇蕎定親了?!”傅瑜惱怒極了,那廝在信中還說,倘若他傅家還要爭取皇商資格,便不許同蘇家再有來往。 他怎么知道傅家在爭取皇商資格的? 之前傅瑜在京都奔走,各處聯絡人情,正是為了決選皇上做準備。好容易籌備了大半年,他已經覺得勝券在握,而父親也親自從益州到了京都,整個傅家都為了這一個決選拼盡全力,所花費的人力物力不知凡幾。這廝竟然敢拿這個威脅他? 傅瑜驀地一拳頭捶在桌上,氣憤極了:“你簡直是仗勢欺人!” 門外頭,七寶送來了一封信,他打開了信,果然是蘇家的婉拒信,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