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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冷眉微挑,眼角的余光都不屑光顧蘇蕎。 蘇蕎惱了,什么叫做“就她”? 她緊緊攥著拳頭,嘴巴撅的如同油壺,嘴角還掛著三顆白芝麻,對這位病人的態度很是不滿。 趙雅茹寵溺的笑道:“孜睿不要別扭,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經歷的事情總該經歷一下?!?/br> 蘇蕎發覺那位世子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雪白的臉上泛出了一絲絲可疑的紅色。 蘇蕎撓頭,覺得這位王妃說話跟繞口令似的,什么叫做經歷該經歷的? 她瞧著孜睿的臉色,依舊是不屑,解釋道:“孜睿你不要小瞧蘇蕎,她的醫術很是高明,她說過,給她三年時間,你的身體便可復原?!?/br> 然而,看世子爺的表情,顯然他壓根就不信這句話。 蘇蕎惱火,敢質疑她的醫術?那比質疑她的人品還要糟糕。一個病秧子還瞧不起大夫,怪不得你十年了病都治不好。 “世子爺,不若讓我給你診個脈,若是脈診的不錯,你給我笑一個怎么樣?”蘇蕎眉毛跳了跳。 趙雅茹驚得微微張嘴,這小丫頭……她覺得不可思議,還從未見過人對孜睿說這種話的。 白衣公子很惱火,這一次,他終于用他幽深如墨的眸子盯著了蘇蕎的臉,那凌冽的眼刀仿似要在蘇蕎的臉上千刀萬剮,他咬著牙一字一句重復蘇蕎的話:“你要本世子爺給你笑一個?” 蘇蕎一哆嗦,意識到自己胡言亂語的毛病又犯了,這可是古代,這位世子爺雖然是個病秧子,這里可是他的地盤,他一句話能讓她生讓她死!她恨自己嘴欠,抱起自己的小包袱眼脧四方,一副隨時準備逃走的樣子。 “噗嗤!”趙雅茹掩唇笑了,“孜睿,別生氣,你不覺得這小大夫很有趣嗎?再說我都沒見你笑過,若是她診脈診的準了,你笑笑又何妨?” 趙孜睿睨了他姐一眼,臉色黑黑。 趙雅茹將蘇蕎推到世子的身前,道:“你就大膽診治吧,我可以替你保證,孜睿不會對你怎樣的?!?/br> 蘇蕎有些膽戰心驚,她偷偷抬眼,迎面就見他眼刀飛過來,可見對她恨之入骨。好一個睚眥必報的世子爺! “那我可診斷了,麻煩世子爺把手腕伸出來,男左女右,你伸左手就行了?!?/br> 趙孜睿磨了磨牙,看了她良久,在jiejie的督促下,極不情愿的伸出了左手。 那手腕雪白,青筋都看得見,蘇蕎覺得他的確有點瘦,小心翼翼的伸出兩根手指按在了他的脈搏上。 她冷的一抖,想不到有人的體溫竟然如此冰涼的,她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樣低的體溫他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怎么,診不出來?”趙孜睿冷冷說。 蘇蕎收了手,沉吟了一下,道:“有點奇怪?!?/br> “怎么奇怪?”趙雅茹蹙眉問。 “世子體質極寒,脈搏羸弱,是怎么活到現在的?”蘇蕎撓著腦袋,他雖然身體瘦削不能行走,看著卻精神還好。 趙孜睿挑眉,冷聲道:“怎么?本世子活到現在你有意見?” 蘇蕎齜牙假笑:“沒意見,真沒意見?!?/br> 趙雅茹神色哀沉,道:“你說的沒錯,太醫都是這樣說的,還說……”她頓了頓,沒有言語。 “jiejie,勿要信那些庸醫妖言惑眾!”世子打斷了她的話。 趙雅茹定定的看著蘇蕎:“你還診出什么?” 蘇蕎道:“世子雖然體質寒冷,但是好在身份尊貴大約有靈藥養著,因此現在還不用太擔心。如果我猜的沒錯,世子的生活習慣應該不大好,一則飲食不定,二則起居不規,三則心氣不暢,我說的可有錯?” 趙雅茹大喜:“沒錯,一個字都沒錯!孜睿就是這脾氣,誰都管不住他也管不了他,若是你能幫他改一改,真是善莫大焉?!?/br> 蘇蕎微微一笑:“還是我之前的那句話,若是要重新行走,三年功夫足以?!?/br> 趙雅茹拍手道:“太好了!即日起你就搬入星辰苑東廂房,就住在孜睿的隔間里頭?!?/br> “等等……隔,隔間?”蘇蕎瞪圓了眼,“夫人,能把我擱遠點嗎?” 她這句話落下,只感覺某人的眼刀似乎又將她剮了一道。 趙雅茹曖昧笑道:“你這丫頭,有什么好害羞的。雖則男女有別,但是你身份特殊,要日夜照顧他的人,怎能偷懶?就這么決定了,若是缺什么盡管跟流觴說,他會替你去采買的?!?/br> 蘇蕎心虛的看了那俊美的白衣男子一眼,被他眼底的冷光嚇得立即低了頭。莫名的,脖子上涼颼颼的發寒。 怎么辦?這可是一只冰的掉渣的野狼,身為病人,他實在太不合格。 大夫最怕什么?最怕病人不合作。 她扶額哀嘆,怎么攤上這么一個病人? 野狼,得馴呀! ☆、挺能睡的 蘇蕎道:“夫人,瞧著世子這樣,怕是不會讓我來治療,若是病人不配合,如何能成功?我看我還是現在就拎著包袱走算了?!闭f罷,她一副心灰意懶的樣子。 趙孜睿冷冷挑眉,這丫頭倒會裝模作樣。 趙雅茹微微一笑:“別急,你將這個拿好,若是需要的時候,拿出來你便是,便是孜睿,也需顧忌幾分?!?/br> 蘇蕎一愣,啥玩意這么大威力? 她接了過來,卻是一個錦囊,她打開偷眼一瞧,倒像是個金令牌樣的東西,不由得心里一喜,趕緊揣在懷里。 “你先下去歇著,我同世子還有話要說?!壁w雅茹吩咐。 蘇蕎被綠衣領下去了。 趙雅茹語重心長的說:“如今的情勢也不容你任性。你我身在高門,便不容的擅作主張。如今倘若你不珍惜自己,不珍惜這世子之位,自然有人求之不得?!?/br> 趙孜睿微微蹙眉,沒有言語。 “母親早逝,父侯常年身在邊關,倘若我這個做jiejie的不為你cao持,還有誰為你cao持,難道指望那偏心的祖父祖母,還是指望那虎視眈眈的二夫人?” 見弟弟不說話,趙雅茹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天,天色已經不早她該回王府了。 臨要走,卻聽到孜睿開口:“姐夫他……待你好嗎?” 趙雅茹淡淡一笑:“什么好不好?如今我懷著他的骨rou,他能怎樣?不過,姓唐的那個小賤人想算計我,可沒那么容易的事!”她拍拍弟弟的肩膀,道:“罷了,我真的要走了,改日來看你。記得乖乖聽大夫的話。若是早日生個小侄子,也沒什么不好的?!?/br> 趙孜睿嘴角抽了抽,想起那個圓嘟嘟的丫頭,禁不住抬手撫了撫額頭。 蘇蕎被領到星辰苑,只見里頭頗大,乃是院中有院,一望進去一道假山似的屏風擋住了里頭的風景,再進去又有一個蓮池,左右兩邊是架在蓮池之上的游廊曲苑,過了蓮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