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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青山,那三年咱們怎么熬過來的,只有自己最清楚?!?/br> 顧青山點頭:“是啊,那三年要不是心里惦記著寧馨,我的求生意志肯定沒那么強,說不定早就戰死沙場了?!?/br> 譚士禮抿抿唇看向自己心愛的妻子:“你們只知道咱們難,卻不知道紅櫻有多難。今年她都十九歲了,誰家肯讓女兒留到這么大?她為了等我,都等成老姑娘了。家里安排給她相親,她想各種辦法推脫,后來丈母娘急眼了,不用她相看直接定了一門婚事。你們猜她怎么著?” 寧馨和秦茱萸都好奇都看過來,心里想著若是自己會怎么辦。 “她竟然找個江湖術士在廟會上當著別人的面算命,說她克夫,非得十全十美、鴻運當頭的人才能娶。男方害怕,就退了婚,從此再沒有人提親。小櫻桃,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傻,我一直想罵你……就是不敢罷了。我要是死在戰場上,你就真的嫁不出去了,你就真的要當一輩子老姑娘,你知不知道,真傻!” 他嘴里不停的訓斥著,眼神卻是無比的溫柔,眼圈也紅了,緊緊握住妻子的手。 他說她傻,可是他自己又何嘗不是,用握筆的手去握刀劍,用性命去拼未來,拼一個能求娶她的機會。 有多少有情人是經過了孤注一擲的努力,渾然忘我的堅守才修成的正果,這一生,為了執子之手,經歷了那么多坎坷,又怎能不珍惜。 秦茱萸抬起袖子擦擦眼睛,不知不覺地竟然掉了淚?!拔蚁胫?,你們后來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李紅櫻不好意思的笑笑:“因為我知道他的生辰是十月初十,所以叫十全十美。至于鴻運當頭么,是因為他頭頂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不過,這些也沒能用的上,他回來的時候,取得了頡擷可汗的人頭,立了大功,得到皇上賞識,自然是十全十美、鴻運當頭了,原本我爹還看不上他,可是今年他來我家提親的時候,把我老爹樂得都快找不著北了,總算把我這個大包袱甩出去了?!?/br> 譚士禮抬頭看向顧青山,鄭重的端起酒碗:“青山,我敬你。我能得到現在的一切,其實都是你把最珍貴的讓給了我?!?/br> 顧青山連連擺手,一手攬著醉倒在懷里的寧馨,一手端起碗:“大哥你千萬別這么說,咱們倆都得償所愿了。我可沒把最珍貴的讓給你,我最珍貴的就是寧馨,現在我們成親了,還多虧你當初照顧,還有費大哥和馬大哥教我功夫,我敬大家一杯?!?/br> 馬輝欣慰的點點頭:“說什么敬不敬的,咱們一起喝一杯吧,為了今天的重逢,也為了以后更好的前程,干?!?/br> 四個男人痛快的一飲而盡,又連干了兩碗,賓主盡歡,月上柳梢。 費強和馬輝沒有住在這里,因為明日還有公務,連夜趕回了淶水縣城。秦茱萸可不敢住正房了,借著譚大人到來的機會,把正房的屋子讓給了他們,自己去住了最靠近大門口的東廂房,這樣應該就聽不見那羞人的動靜了吧。本來正房還有一件空屋子,她不用搬也可以,但是那樣的話,她就被兩對夫妻夾在中間了,若是晚上兩邊一起動起來,那她在中間好要不要活了。 寧馨已經醉的睡著了,她酒量淺,撐不住。顧青山抱著她進了屋,打了盆溫水,幫她擦拭了手和臉,解了衣裳,讓她舒舒服服的睡。 昨晚要她要的猛烈,他十分饜足,今晚她醉成這樣,他自然心疼媳婦,就不想在折騰她了??墒歉糁鴥砷g屋子的那兩口子卻不肯消停,許是喝了酒又提起往事的緣故,二人從進了屋就一直竊竊私語,說著說著就動手動腳。 老譚警告小櫻桃,以后不許再做這種孤注一擲的事情,太危險,不管自己出了什么事,都希望她平安喜樂。 喝了酒的李紅櫻雙目迷離,一臉不服輸的傲嬌勁兒:“我憑什么聽你的,我想怎么就怎樣,你從小就招惹人家,現在還不想負責任么?” “誰說我不想負責了?我是怕你……哎呀!”譚士禮不想跟她爭辯了,跟自己的媳婦爭,本就是必輸無疑,何況她還喝了酒,那還有什么可談論的。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幫她去解衣裳。 “你干什么?你要占我便宜是不是?我才不讓呢,我還要占你便宜呢?!崩罴t櫻一翻身就騎在了他身上,雙手胡亂的拉扯著他的衣帶,弄得他身上一團糟,活像個被人蹂.躪的小美男。 譚士禮被她勾的躥了火,卻極力忍著哄勸:“咱們來兄弟家做客,折騰熱鬧了不合適,你先忍忍行不行?” 李紅櫻已經醉的理智無存,根本沒辦法分析他話里的道理,只任性的扯開了衣帶,扒光了他。又把自己身上的束縛扔到一邊,就霸道的騎在他身上。 身子一動,頭就暈的轉圈,她顫抖的雙手撐在他胸膛上,徒勞的想要穩住自己的暈眩。 “喂,你倒是動呀?!弊T士禮憋了一腦門子汗,低聲催她。 “我……”她聲音嬌怯氣短,剛一動就暈的趴在了他身上。 譚士禮憋著笑看一眼剛才還張牙舞爪此刻卻又軟的像面條一般的女人,抱著她翻了個身,反客為主的動了起來。 李紅櫻沒有那么暈了,感覺全身都很舒服,抬起雙臂圈住他的脖子,撒嬌一般說道:“老譚你真好,我辦不了的事兒……你都能辦?!?/br> 譚士禮失笑:“廢話,我有進攻的長矛,你有???” “老譚,我想早點給你生個孩子?!?/br> “好?!?/br> “老譚,我想……啊……你輕點?!?/br> “輕不了了?!本苿派蟻?,他壓住她扭動的身子,用嘴唇封住了她亂嚷的唇舌,發了狠的撞擊。 顧青山一直忍著、忍著,摸摸媳婦小手,不解饞,又親親她臉蛋兒,好像更饞人了,干脆摸摸身上過過癮吧,可是她太誘人,摸著摸著就爬了上去。她醉成那樣,他不敢放肆地要,只能慢慢研磨,慢慢品嘗新婚妻子柔嫩的味道。 翌日天光大亮時,顧青山坐在炕沿輕輕搖寧馨:“醒醒吧,寶貝,有客人在咱們家呢,以后你想睡多久都行?!?/br> 他怕被人聽見,可以把聲音壓得很低,寧馨被他搖了好一會兒才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坐起來,任由他幫自己穿好了衣裳,低頭瞧瞧濡濕的褥子,實在想不起來昨晚做了什么。 “我喝多了吧,昨晚有沒有說錯話?”寧馨有點懊惱,不該喝那么多酒的,以后就算別人勸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