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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精彩紛呈,層出不窮,而弄出這么大的陣勢,不過就是為了一頓飯,所以…這一大一小就這么耗了四五年。然而今天,奇跡出現了,龍墨炎不鬧也不執怮,也沒有無聲抗議閉嘴不吃東西,也不挑食,龍絕風給他喂什么他就吃什么。這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這幾年飯桌上最最和諧的一次。這樣的詭異畫面讓早早在黑河的指引下來到魄魂島的啞奴三人看的是心驚膽戰,要不是情況不允許的話,他們真的想拔腿就跑,因為越是這么和平,越昭示著即將來臨的是一場可怕的風暴,他們早就已經見識過,也領略過。只要在主子身邊侍候的,通通無一幸免,最慘的一次是他們被主子強勁的內力震出內傷,在床上躺上整整十天,而且還是主子扔下療傷藥,自生自滅的哪一種,在沒有管他們。活著使他們命大,死了只能怪他們命薄。可就是因為這樣,他們反而練就一顆強韌無比的心,也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內武功是突飛猛進,心性也更加的成熟穩健。主子回來了,還是讓她們過來侍候著日常生活,只是這一次他們也感到情況不妙的樣子。即使是已經習慣主子跟少主之間的奇怪的相處模式,他們還是有種心跳加速,想要逃命的沖動。“炎兒,這個苦瓜的味道怎么樣?”龍絕風的眉眼都在笑,勾起微微的幅度,一口飯一口菜,真是天倫之樂。“還不錯?!逼鋵嶟埬资钦娴牟惶羰车?,還不是被自己爹爹逼著才有了挑食的情況,因為誰會給自己的兒子吃一些毒物,什么油炸蝎子,清蒸蜈蚣,要不就是生劇毒蛇膽之類的東西。就剛才那五彩毒蛙和苦瓜燒的菜,他不也照吃下去。就算是自己老爹要把自己當毒人養,也別是這種方式。直接生吞不就得了,的整還那么美味。使得自己嘴又饞,又想吃,又不敢吃,真是夠糾結的。當初自己把一大碗的毒蛇羹喝完的時候,自己爹爹才告訴自己吃的是什么東西。那不是食用蛇,是能毒死一城的劇毒之蛇,他爹就這么給他吃了。當時自己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十分擔心自己會不會在睡夢中毒發死亡,以至于剛開始的那段時間,他就屬于驚弓之鳥,誰都睡不好。吃飯都帶著從自己爹爹那里弄來的試毒銀針。反正一頓飯下來,他是檢查了又檢查,最終結果是,他沒有自己爹爹強悍,不管怎么檢查。他這些年來吃下去的毒物都能開個博物館了。“那再吃一塊rou,炎兒都只吃菜?!饼埥^風夾著一塊美味的蛙rou送到兒子的嘴邊,可關心兒子的生長問題了。而龍墨炎也只遲疑了一下下,瞇著眼睛吃下了劇毒蛙rou,心里想著,也不知道這五彩毒蛙的毒性還剩多少?希望不要又是一夜無眠,怎么也睡不好,一身熱汗,在床上難受的翻滾,接著就是無一例外的跑茅廁。從前廳回到龍絕風的住所瘋人居之后,兩父子已經在房間里呆了快半個時辰了。這半個時辰就在解決午飯問題。而當龍絕風覺得可以了,見兒子也是在吃不下任何東西后,邊揮手讓三位啞奴把東西收走。當房間里只剩下兩父子的時候,龍絕風抱兒子抱到了床邊,放下了兒子。“撐死我了,爹爹你差點把桌子都給我為下吃了?!币惶说酱采?,龍墨炎就四平八叉的,打著飽嗝,開始在軟軟的床榻上翻來覆去。讓自己小小的肚皮能夠舒服一點。實在太狠了,一頓飯下來,那些飯菜幾乎都進了自己的肚子,爹爹根本就沒有吃什么。“如果桌子能吃的話,爹爹倒是很樂意?!睖厝崴刮牡哪凶記]有一絲邪肆,面上掛著最柔和的笑,雙臂撐著,俯身在兒子身上,目光深邃幽然。就那么直直的注視著自己的寶貝兒子。他的炎兒??!總是在別的事物上表現出不同的一面,在自己面前就永遠裝乖。沒錯,不是乖,是裝乖。兒子好像把自己的本質看的很才會透徹,所以有這樣的表現,不過這一點自己很早就知道了。只是自己縱容著兒子,可不是為了讓兒子把自己最不同的一面展現給別人看,而是在等,他在等兒子對自己也展現出最真實的姿態。他是那么的期盼,那么耐心的等待著。可是龍絕風他發現,這些都是無用的,他越是縱容,兒子就藏得越深,這怎么可以,他的寶貝蛋從里到外都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沒有自己的允許,他怎么能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給別人看到。沒有成為第一個人的龍絕風心中的波瀾是一波高過一波,就快要滅頂了。因為他等不下去了。他必須跟兒子好好談談。也必須談談……“爹爹,炎兒累了,我想午睡一會兒?!痹愀?,看著爹爹那深邃認真的神色,龍墨炎心中暗叫著,他直覺要是不回避的話,肯定會發生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來。而且還是有關自己的。“炎兒,爹爹之前在前廳的時候不是過了嗎!已經說要跟炎兒好好談談人生?!彼晕业膶氊?,這次絕不會讓你在逃過去。“爹爹不是說晚上談嗎?”龍墨炎盡可能的讓自己表現的天真一點,自然一些。“可是爹爹現在就像談?!饼埥^風的前半身壓的更低,龍墨炎就那么平躺著,根本就無法撼動自己的爹爹半分,只好先就這么著,要談就談吧。反正這個問題他們遲早都要談,只是他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在龍墨炎的心里一直想著等自己將來長大了,成年了再跟爹爹談談所謂的人生,既然現在爹爹想談,他要是在攔著。豈不是顯得小氣。“看來炎兒也愿意跟爹爹談談??!”龍絕風說話間順勢躺在龍墨炎的身側。一大一小就這樣平躺在床上,同樣的動作,同樣的神色,唯一不同的是身板的大小。多么神似的一對父子,都用手臂交疊枕在腦后,看看紗帳,此時的他們更像是朋友。一對正要聊聊知心話的摯友。“爹爹要問什么就問吧!我酌情回答?!饼埬紫日f話,還起了一個高調,意思就是說,要是問題很難的話,他就考慮不回答。但是在龍墨炎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龍絕風的心里就已經有了備案。因為此時的龍墨炎除了那副稚幼的皮囊,真的是一個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靈魂的展現。隱隱都能透著那副小小的身軀看到那身軀里的驕傲強大的靈魂。“炎兒今年幾歲??!”龍絕風的神色不變,依舊是溫柔至極。嘴角是抑制不住的上揚著。“如果加上上一世的話,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