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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業有專攻呢。他一抬眼,正好看到冰山對面,遙遙插著一劍。雪白狹長的劍身,劍柄上鑲著一枚紫色的琉璃珠,琉璃珠中有星光閃爍,格外璀璨。紫微?紫微劍在天一道?這消息余禮白才知道,但是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吃驚。當初紫微劍一失蹤他就覺得天一道一定在其中插了一手,現在看來,竟然是主謀么。完全忘記自己曾經借出去的靈寶靈物,對紫微劍不感興趣的余禮白揮揮手,好好被凍在冰層之中的數百枚靈珠齊齊一顫,掙脫而出。這些也是天一道從他手里借的,原本是他的東西,現在他想要控制實在是再簡單不過。天羅地網陣,已崩。不管另一頭紫微劍猛地肆虐開來的煌煌劍氣惹來此刻關注天一山上事情發展的人們多少震驚,他從袖中拿出自己的半截劍鞘,和冰中劍鞘對上。嚴絲合縫。劍鞘皮革表面密布的星羅立刻開始旋轉起來,在場眾人都能感覺到冰窖中晦澀的魔氣瞬間消失一空。“呼——”余禮白放松下來呼出一口氣,吐出的氣才離口便凝成白霧,霧中水神的臉色模糊不清。又不小心陷入回憶中的水神清醒過來,往后招手,千只蠟燭一一浮現。唔,接下來只要將這一千個被魔染的魂裝進劍鞘就好啦,余禮白放松地想。“來……”水神大人回過頭,想要招呼蠟燭們上前。結果他一抬眼,正好看到從扭曲冰柱中,一干黑影如惡狼撲虎般撲出。呃?神差神將們不明所以看到自家水君突然呆愣住,在腹誹這個時候也能走神的同時,后知后覺感覺到背后刮起的厲風。魔影狠狠撞在了大放光芒的防御法寶上。虛靈子:“……”什么鬼?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面對的是一群錢多任性的敵人,雖然面對襲擊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法寶的防御是一早就打開了的,原本打算亂中搶劍鞘的虛靈子作為唯一沒有被法寶的防御彈出去的家伙就這樣暴露在眾人眼前。“……”“……”雙方都呆滯了。“發什么呆,”到底是龜丞相沉穩靠譜,“沖上去打??!”“哦哦哦?!鄙癫钌駥儜?,揮舞著雪亮刀刃。“蝦兵蟹將……”虛靈子看著撲過來的神將們不屑一顧,自知計劃已經走不通,但是眼睛還是緊緊盯著站在最后方的余禮白。“白河水君,”泛著晦澀黑氣的符篆一瞬間已經繪出,虛靈子高喊一聲,“你我之間的恩怨,今日來好好算一算!”余禮白:“……你誰?”已經高高躍起的虛靈子差點沒有一個蹌踉摔倒在地。一個多月前才見過,這才多久就忘記了?!龜丞相提醒道:“水君大人,這是上一次領人來水神廟砸場子的虛靈真人,似乎已經入魔了?!?/br>“什么入魔?!”戰斗力只能用來擺架子的神將們已經被各種紛飛的符篆沖的人仰馬翻,虛靈子哈哈大笑,“我就是魔!”余禮白嘴角抽搐,“這是腦子有毛病吧?!?/br>眾人簡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你有這個資格說別人嗎?僅僅是向著虛靈子方向掃一眼,余禮白便回過頭去,一千只蠟燭斷斷續續已經被封入完整的長淵劍鞘中,伸手將已經合為一體的劍鞘取出,似乎在思考這東西該放到哪里。腦后呼呼風聲傳來,被輕蔑態度激怒的虛靈子攜著扭曲的魔影已經襲來。卻被一把鐮刀幾下擋住。眾下屬呆住,紛紛陷入疑惑中。自家水君的武藝有如此好么?而且這招式怎么看怎么眼熟,好像最近才見過。等等,不是小夫人耍鐮刀的套路么?在眾人目光中,瞳色變為一黑一金的余禮白看上去格外興奮。“季鐮你果然是醒的!”季鐮:“……嗯?!?/br>“感覺怎么樣?”余禮白興致勃勃地問。季鐮:“無事,閉嘴?!?/br>沒看到別人已經磨刀霍霍地過來了嗎?虛靈子看著白河水君好似自己是兩個不同的人一樣自問自答分外流暢,嘴上說個不停,手上和他來回拆招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發現自己竟然陷入苦斗中。特么的白河水君這是精分了嗎?就在他們纏斗間,失去陣法遮掩的紫微劍劍氣已經劈開山洞頂部的縫隙,劍意瞬間打斷半空中紫衣道人和北鴻的交手。劍意中人間至尊的煌煌龍氣分散開來,若說之前還僅僅是關注天一道的高手們察覺到紫微劍的劍意,那么現在,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舉世皆驚。第73章攻山(八)相隔數萬里之外。翡冷翠。天一山午夜才過正走向黎明,而翡冷翠卻正午未過。這個優雅的海港城市在上午溫暖的陽光中撐著懶腰,迎來一年中少見的燦爛時節,終于到了社交季的翡冷翠大道上各種精致馬車緩慢前進,卡在馬車的車流中的,還有最近才時新的以地底挖出的漆黑液體為能源的汽車。周末,大教堂外停了不少車,紳士們打開門扶著淑女的修長白手套,一起邁上臺階走入教堂中。今天是禮拜日。以宗教的影響力在歐羅巴占據最大話語權的圣職者們引導著信徒們祈禱,彩色玻璃拼嵌而成的圣母像下,簡潔的圣壇上豎立著純銀的十字架,一位神父捧著厚厚的硬皮大書誦念,和過去無數個禮拜日一樣,教堂中的氣氛莊重而嚴肅。教堂下方,隱蔽的地下室中,也是如此。“教皇陛下,再等一會兒,就是十二點了?!?/br>教皇點點頭。可謂歐羅巴擁有最大權利的老人面前是一個巨大的魔法陣,流暢的線條和復雜的圖形以及魔法陣的龐大讓它看起來更像是非人的產物,蒼老的教皇摘下眼鏡用手帕擦了擦再戴上,終于將眼前的一切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