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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神將看著背后仿佛散發著圣光,雍容鎮定,還不忘安撫他的水君,腿一軟就要跪下。站在余禮白身邊的龜丞相:“……”臥槽幻術弄出來的圣光簡直閃瞎他這雙老眼。余禮白瞥了他一眼,平日怎么看人都帶著桃花的眼中此刻竟然寒冷得仿佛冰刃。不過他的嘴角還是微微勾起,安撫著嚇到了的神將,“是何人,你慢慢說就是了?!?/br>難不成是長淵劍的消息,竟然就傳出去了?無論找上門來的是誰,只要身處白河鎮,他就立于不敗之地。……嗯,先把紫衣道人那個瘋子去掉,他不和瘋子打架。“水君大人,”報信的神將終于鎮定下來,“來者是……”遠遠一陣笑聲打斷神將的話,笑聲本來不過遙遠傳來,但不過轉瞬,大笑的人竟然比笑聲先到他們眼前。衣袂翻飛,拂塵飄飄,好一派仙人氣勢。“白河水君,貧道來討我那不孝徒兒的債了!”余禮白:“……”擦,怎么來的真的是紫衣道人這瘋子!第29章討債(二)余禮白不擅長打架一類的事物。是的,雖然他是水神五大君之一,麾下無數神兵神將,瓊林省所有神明都向他遞貼以示臣服,但是,他的特長真的不在武力上。甚至也不在智慧謀略,為人處世上。無數次好友感嘆他這樣一個堪稱蠢笨的人竟然能將騙人的幻術玩得如此溜,他也反唇相譏,“呵呵,說得好像作為長淵劍主的你會用劍一樣?!?/br>身材修長,高挑卻瘦弱,披著烏黑大髦的俊美公子卻只是笑,眼瞇起,“孤自幼不愛耍劍,就像白河你完全不想當那個勞什子少掌門一樣啊?!?/br>余禮白:“……”你特么作為長淵劍主,在說劍的時候能不能別在前面加一個耍字。有時候相互太過了解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長淵劍主提著長袖,露出一截纖瘦白皙,完全不像是習武之人——也的確不是——的手腕,為他倒茶。雪白的天光從數十米的高窗外傾瀉而下,余禮白側眼望去,看到幾十丈的巨鳥甩著雪白尾羽飛過,掀動云卷云舒,而后面,是連綿起伏的十萬雄壯雪山。天險之淵,淵山。長淵劍主對他微笑,“反正阿白你和孤一樣,沒有人會相信遠西公不會使劍,而天一道少掌門呢,天資卓越,世人皆稱贊你公子溫良,加上幻術,誰會相信你表現出的和真實的完全不同呢?!?/br>是啊,打架的話,只要裝樣子就好。余禮白瞇起眼,瞳孔微微收縮。水藍的神袍神冠已經著在身上,寬大的衣袍下擺有近似魚鱗的絲縷,迎著水流擺動,金玉的神冠上垂下串串珊瑚珠遮住他的面容。卻遮不住他身周涌動的水流反轉,攪動紫衣道人腳下被紫霞氣勁穩住的河水。若紫衣道人此般正經下來和仙人沒有什么兩樣,但是余禮白氣勢全開,卻能死死壓住對方。余氏秘技第一條,裝,首先要從衣著和背景著手。他伸手往前一擋,將龜丞相和嚇壞了的神將擋在身后,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冰冷無比的笑容。“道人遠道而來,是為了在本君面前表演歌舞的嗎?”紫衣道人渾身煞氣,也和出現在季鐮面前的不正經老人的模樣相差很大,他把手中雷光閃爍的大鼓往地下一摔,鼓皮震動的聲響震耳欲聾,雷電隨著水中擴散的聲紋傳出幾里。“水君是耳朵不太好,貧道剛才不是說了,我是來為我的徒兒討債的!”直到此刻,大群神兵神將才沖到余禮白面前,一個個丟盔棄甲,手中兵刀也不見,跑的氣喘吁吁,甚至露出魚妖蝦妖的真身。好不容易營造出懾人氣勢來的余禮白簡直想要捂住臉不看。他的下屬們,做些普通工作還好,一到關鍵時刻都不頂用。必須減工資!他在心中惡狠狠道。但是面上余禮白還是一派鎮定的模樣,他看也沒看自己的下屬們,“慌慌張張的模樣,成何體統,給本君和道人看座?!?/br>下屬們相互對視,齊齊行禮,“是?!?/br>余禮白又吩咐,“丞相,上茶?!?/br>龜丞相看著自家上司,眼中流露出不認同的神情,但是余禮白手在背后做出手勢,示意他和神兵神將們一起退下。紫衣道人呲牙,“說話文縐縐的,牙不酸嗎?”余禮白瞥他,“哦?是嗎?不過本君一直都是如此說話,道人是有意見?”老子活了五百年,五百年前所有人都是這么說話的,你一個沒到一百歲的臭小子有事說就說沒事給我滾!紫衣道人硬生生從他看似普通的話里面讀出這種意思。看來這的不好對付啊,道人皺眉想,暫時不動手好了。看到對方一時無言,余禮白略略放松一點,在心中給自己比劃了一個大拇指。余氏秘技第二條,語言上下馬威,大成功。看來裝模作樣這種事情雖然許久沒有經歷如此的大場面,但是他的熟練度還是不錯的。下屬們搬來桌椅,又送上茶水點心,兩人坐下,默默無言,一個喝茶一個裝作是喝茶的發呆。第三階段作戰開始。這個階段,要比的是誰有耐心能沉得住氣,而余氏秘籍應對這個場面的秘訣就是————不說話。拼死不能說話。要緩緩喝茶,一口茶最好要在口里待上十分鐘,緩慢咽下,不能讓對手察覺到,什么喉嚨發出咕嚕的聲音絕對不允許。要若有所思,要仙風道骨,要高深莫測。紫衣道人的確不是余禮白這般經驗豐富人的對手。許久,紫衣道人放下茶杯。“水君大人很冷靜啊?!彼袊@。“本君身在本君廟中,有何不能冷靜的?”余禮白挑眉。兩個人眼神似刀鋒一般殺了個來回。當然這只是紫衣道人的錯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