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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消息還未經散播就已經被很快辟謠了,有人很快就扒出了溫庭三人曾經的經歷,簡直一個混的比一個慘,而這些經歷也統統被證實,溫庭三人曾經工作的酒吧老板何易是第一個站出來證實溫庭三人確實在他酒吧工作過。接著幾個在天井駐唱的歌手也都站出來表示以前確實和溫庭三人曾是同事關系,隨后更是有一些a市的路人表示很早以前經常在柳樹廣場看到沈小舟和陸遠表演。這些人當中當然也不乏一些想要蹭熱度的,可事實就是如此,有時候不需要多說,網友們自己就能查的一清二楚。接著,星光的總裁林星衍也帶著他的愛人景然公開表示,星光是一家能力至上的公司,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足夠優秀,星光都會非常樂意的砸下大筆的資金和資源努力栽培,至于所謂三人有后臺的陰謀論,自然都是謠言。因為三人太過出色的表現確實足以匹配上他們所擁有的那些資源,大家也漸漸的接受和認可了這份說法,就連陸遠和沈小舟也都認為他們能夠被星光力捧,是因為運氣爆表加上星光惜才,機緣巧合之下的發生的事情。唯獨溫庭知道,不是這樣的,起碼,不只是這樣的。這個世界上有才華的人那么多,天賦異稟又非常努力的人不再少數,他們憑什么就那么幸運呢,是因為先生啊。陶言。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已經沒有任何人記得了,可溫庭記得,這兩個字就像是烙印在他心底,隨著時間的流逝不但未曾淡化分毫,甚至愈發清晰,早早的便在心里生根發芽。那個溫和儒雅如玉一般的先生,那個將他拉出泥潭的先生,給了他新生的先生,教會他成長與自強的先生,總是會輕輕撫摸他頭發的先生,會做很多很多美味食物的先生……那個,消失了兩年杳無音訊的先生。兩年的時間,溫庭如今已經一步步的視線了當初的夢想,他們的樂隊成功的在娛樂圈中展露了頭角,獲得了很多的贊美與掌聲,相較于曾經那段陰暗的日子,如今他已經足夠的耀眼,雖然出道不過兩年,但各種獎項也已經拿到了手軟,甚至得到了很多德高望重的老藝術家和樂評人的稱贊。他終于有了站在先生身邊的能力,可他卻再也找不到他的先生了,而隱藏在心里多年的那句話,也再不能找不到能夠說出口的那個人。“阿庭,你好了嗎?要準備上場了!”沈小舟火急火燎的抱著吉他跑到了溫庭的身邊,他身上穿著略有些夸張的舞臺妝,臉上的神色是掩不住的激動,和一點點緊張。溫庭點了點頭,道:“好了,我們上去吧?!?/br>今天,是他們出道以來的第一場演唱會,也是他們樂隊的首場演唱會。門票剛剛在各大線上渠道上架,不過短短五分鐘就已經被哄搶一空,無數的樂迷和粉絲期待著這場演唱會的到來,包括他們自己。雖然門票緊張,但是作為樂隊成員,林帆還是每人給了十張門票,兩張黃金vip區的,八張vip區的,讓他們用來送朋友或者家人。陸遠和沈小舟的二十張票早早就已經送完了,而溫庭的票……溫庭的票也送出去了,他把那十張票裝進了信封,趁著凌晨天還未亮的時候把信封夾在了陶言曾經的小飯館,現在的那家玉石齋的門縫里。如果說這場演唱會最想要邀請誰參加,溫庭想,他的答案只有一個,最想要邀請的人,從始至終也只有一個人而已。華夏時間晚上七點五十五,舞臺上一片黑暗,樂隊還沒有上場。但整個場館已經坐的滿滿當當的,說是座無虛席一點也不為過,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場的氛圍非常好,也極有秩序,樂隊的粉絲們早早的就準備好了應援物資,各式各樣的燈牌、熒光棒、橫幅和會發光的頭飾應有盡有。待到七點五十九分的時候,舞臺正中央原本黑暗著的大熒幕突然亮了起來,出現了倒計時的界面。臺下無數的粉絲激動的跟著屏幕上跳動的倒數秒數大聲喊著。“三!”“二!”“一!”隨著最后一聲‘一’的尾音落地,漆黑一片的舞臺突然亮起了一束燈光,接著,那燈光以極為緩慢的速度一分為三,分別照在三個區域。而三個不同的區域上,分別站著三道挺拔的身影。急促的旋律與扣人心弦的緊密鼓點在場館內響了起來,接著,吉他與架子鼓的聲音如同報雷鳴一般在臺下觀眾的耳邊炸裂開來,臺下的觀眾隨著這陣旋律大聲的尖叫著、不住的鼓掌。鼓點漸漸緩和,就在大家不由自主松了口氣的時候,一道沙啞低沉,卻仿佛帶著足以撼動靈魂力量的男聲響了起來,為這場激動人心的演出正式拉開了序幕。第61章從第一個音符起,現場的氣氛始終維持在一種激動萬分的情況下,甚至隨著曲子一首首的唱著,現場本就熱烈的讓人不可思議的觀眾情緒還在不斷持續的飆升著,不少粉絲哪怕嗓子早就已經因為情緒太過激動而喊啞了,依舊聲嘶力竭的吶喊著。掌聲如雷,排山倒海一般從場館的各個方向齊齊向著舞臺正中間,燈光下的三個氣質各不相同的青年涌去,而臺上明明已經因為接連高強度的表演而渾身被汗水打濕,卻在掌聲漸歇時,再次開始了今天這場狂歡盛宴。作為樂隊當中的主唱,在又一個高音結束后,溫庭額前的發梢一滴滴的不斷向下滴著汗水,整個人宛如剛剛被從水中打撈出來一般,有些汗水甚至滴進了眼睛當中,可溫庭卻連擦拭汗水的時間都沒有。他看著臺下,各色的熒光棒和寫有他們名字樂隊名字的燈牌,每個在現場的樂迷臉上的表情都非常激動,尤其是當發現溫庭看向她們的位置時,粉絲們更像得到了什么鼓勵一般,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尖叫聲也不受控制般的叫出了喉嚨。溫庭看過臺下的每一張臉,微笑的、激動的、吶喊的、流淚的,各種表情各種面容,唯獨沒有那么一張臉,與他記憶當中那人的臉能夠重疊在一起,甚至……溫庭有些卑微和自嘲的想著,哪怕只要有一張,和他稍有相似的臉也好,他想見他,無時無刻都在瘋狂的想要見到他,從分開到現在已經離開了他整整兩年的先生。他的先生終究還是沒有來。溫庭的視線在臺下掃過,最終定格在那十個由他親自送出去的位置,那些位置上座無虛席,溫庭的記性很好,他知道現在坐在位置上,拿著熒光棒隨著眾人一起歡呼的人,是玉石齋老板一家人。一張張面孔鮮活而有生動。可卻沒有一個人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