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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四是不吉利的數字,他跟著這人,經歷九死一生,說起來,柯正輝的命很硬。柯正輝離開了宴席,蔣耀光看著那人往外走,他們為了那份協議,還在鬧冷戰。蔣耀光不給看,柯正輝把那律師狠狠揍了一頓,人家就剩下一口氣在醫院里殘喘,蔣耀光放了狠話,你要再敢動他一根汗毛,你就別出現在我面前。柯正輝心情不好,他問,你難道還想回警察局。蔣耀光笑,去路多的是,陪你懂事的二哥,總比跟著你省心。柯正輝沒再說什么,他的二哥,做的事更危險,而且人家是絕心一路狠下去,柯正輝想過,現在的道上,想混在一個壇子里幾幾輩輩,那是要用很多人的性命去賭的,他柯正輝怕了,大哥死在他懷里的時候,他就怕了。所以,他成立了那一家耀輝公司,他想從此脫離那沒有一絲光明的道路,做父親的可能看到了兒子的無助,畢竟,最疼他的大哥,不在了,柯正輝去報仇的那股拼勁,做父親看見也瘆的慌,柯正輝本打算把命搭上,誰知,蔣耀光救了他一命。那時候,蔣耀光抱著全身是血的人,他冷冷的問,柯正輝,你就這么想死?柯正輝任由冷嘲熱諷的人刺激,他說,蔣耀光,你是警察,從小,在溫暖里成長,你不知道,我從小到大,連握槍,都是我大哥教的。他說,有些事,即使你明白,不該去做,然而,你的命,生來就在那條線上,逃不掉。柯正輝不敢深想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他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連帶,蔣耀光,他也沒把希望抱在他身上多少,不然,也不會為了那份頭昏腦熱而簽下的協議,爭吵,甚至持槍相向。想起那天,真的拔槍,他還是,對他舉槍。他丟下手中的煙,或許,他們把各自的命,看重過一切,而這樣的兩個人,憑什么為對方說情?蔣耀光回了自己的房間,他關上門,看到床上被綁住手腳的年輕人,他一步一步走過去。喬少揚目眥欲裂,他雙手被綁住,嘴巴更是被堵得死緊。蔣耀光不急不緩的脫下衣服,先是外套,再是背心夾克。他走過去,拿走了喬少揚嘴里的堵住的東西,橋少揚得以說話,他的第一句話就是禽獸。蔣耀光不以為意,他說,在我這里,比在他們那里,會好很多倍。他說,怎么,想做臥底,就這點本事,在受訓的時候,他們沒教你,很多種情況,不只是男女,還有我和你一樣的身體?蔣耀光壓下去,看著因為憤怒而赤紅的一張俊臉,這一張臉,確實,看起來,沒什么希望可寄托,那就像是古代窯子里藏著的小倌,幾分姿色,力氣不足,只有承與人歡愉。蔣耀光特別喜歡聽話的人,尤其是在教導后變得聽好順從的人。他很滿意喬少揚的反應,至于別人的反應,他從來不在乎。柯正輝發現是蔣耀光親自教導喬千揚的時候,這已經是兩個月后的事。他的反應,好像不是很劇烈,這完全出乎許鳴的意料之外,許鳴本想說些什么安慰的話,可柯正輝抽完了手上的煙,他把煙尾巴丟在地上,抬腳踩了踩,他說,許鳴,我最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公司,就拜托你和錫雁了。許鳴愣了好久,他說,你要去哪里,你可別亂來啊,你是知道的,你身后,一直有大哥護著,隨便走出他能顧及的范圍,你的安全行了,我沒那么不中用。柯正輝沒有讓多嘴饒舌的人說下去,在他的潛意識里,自從能保護他身心健康的大哥撒手人寰,他只想怎么靠自己過活,他沒想過要依靠蔣耀光的保護茍且偷安。第07章:不在意柯正輝去了國外,為了他的公司,他真的很努力,他不知,留在國內的人,他原來,過得怎般逍遙快活。柯正輝感覺指尖在顫抖,他感覺夾在手指間的煙,抖了起來,甚至掉落地板。他拿起打火機,再點燃一支,三十歲的男人,他眼角,好像有了滄桑的痕跡,他身邊跟著的秘書,是兩年前,公司成立后就一直在鞍前馬后的得力助手,他比較向著柯正輝,因為柯正輝不像大老板那么冰冷。正輝。彭雁敲開門走進來,他說,你最近,好像有事,怎么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要說,是為公司,可公司現在,業績是一日比一日好,這是該高興的事。柯正輝抽著煙,他吐出那一口煙霧,把煙掐滅后,他淡淡的說一句沒什么,起身走出辦公室。喬少揚真真正正成了蔣耀光身邊的小跟班,說得好聽一點,就是保鏢,這真是個奇怪的餿主意。許鳴被打入了冷宮,他笑呵呵跟柯正輝說前因后果時,不停搓手,他說,要不,柯四爺,我跟你混。柯正輝把手上的煙灰彈跳,他最近的煙癮,特別的大,好像晚上還睡不好,他臉上,兩個濃重的眼圈,特別明顯。許鳴和他在院子閑聊,一個喝酒打哈哈,一個沉默不語的抽悶煙,下午的陽光,很熱烈,他們從中午坐到黃昏后,在想著晚餐怎么解決的時候,最近常常形影相吊形影不離的蔣耀光和喬少揚從外面回來。蔣耀光把衣服給了張嬸,他示意身邊的人,先去客廳坐著,柯正輝和許鳴坐在院子里,蔣耀光走過去,他說,我聽說,你要入股ENL?他問得沒頭沒尾,柯正輝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好久不見,一天到晚只陪著小情人的男人,他彈著手上的煙灰,眼里,平波無瀾。蔣耀光看到這樣的回應,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縮起。柯正輝過了很久才說,耀光,我不知道,你之前讓我簽了什么協議,不過,我寬宏大量,就不和你這種小人計較了,那算是我還你的救命之恩。蔣耀光,從此,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從今天起,你最好離我二哥,遠一點。柯正輝用正眼睥睨自己一度死纏爛打的男人,今天,他把話說開了,表現得瀟灑,可被遺棄的男人,他卻沒有任何反應,一旁的許鳴,他小心翼翼的喝一口茶,連咳嗽都極力壓住。柯正輝轉開目光,不再和男人的對視,男人,其實,都是男人,真不明白,喜歡他什么,為他上癮的是心還是情,都不知道?蔣耀光的視線還不肯松,柯正輝轉頭回來,他用正眼瞅著一直看著自己沒有任何表情變換或者聲色響的蔣先生,柯正輝挑釁的迎著人家平靜的目光,看到那微瞇起的眸光,那是如狼似虎的眼睛,不過,作為豺狼虎豹的兒子,柯正輝覺得,自己的眼睛,也是如狼似虎的眼神,向來,只有他掠奪獵物,沒有被獵的可能。蔣耀光始終無話,他看著出國了幾趟變得越來越深不可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