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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人給自己安排地方休息,轉身一看尚佳,卻發現他身上只穿著一套單薄的白綾中衣,不由大為心疼:“阿佳,你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冷不冷???快去穿衣服吧!” 尚佳聞言,懶洋洋起身,去臥室洗漱換衣去了。 他打小就和父親觀念迥異話不投機,對于自己這個不省事的親爹,尚佳這幾年的策略便是裝死,不和爹爹直接沖突。 尚天恩見兒子如此聽話,大為欣慰,也由玉明引著去東廂房休息去了——他這一路車馬勞頓,著實勞累極了。 尚佳很快便武將常服打扮出來了,他今日要去城外軍營。 小廝谷雨奉上茶盞,悄悄退了下去。 尚佳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景秀上前稟報道:“大人,外面羈押室那些人如何處置?” “全送到提刑所,”尚佳雙眼微瞇,“讓天和去和蔡柳芳做交接?!?/br> 這次全城肅清,他麾下的校尉帶領士兵搜索全城風月場所和賭場酒樓,倒是成果卓著,捉了不少嫖=客、賭徒、小偷、盜賊和專門設美人局扎火囤的騙子,如今滿滿當當都關在守備府外院的羈押室里,讓蔡柳芳處置,倒是合乎規矩,也能讓蔡柳芳發一注小財。 不過,還是得敲打蔡柳芳一下,免得他昏了頭,該關的人卻給放了,該打的人卻輕輕放過。 待一盞茶喝完,所有該處理的瑣事也處理好了,尚佳起身出了堂屋。 景秀忙跟了上去。 尚學士正在東廂房臥室內脫去外衣預備洗澡,聽到兒子的腳步聲,忙打開窗子往外看,見尚佳頭戴皂紗折上巾,身穿盤領窄袖袍衫,腰束九環金革帶,腳蹬六合烏皮靴,堪稱英武過人,更兼寬肩窄腰大長腿,真是分外的英氣勃勃一表人才! 他笑著對在一邊侍候的玉明說道:“看,你們大人長得真是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哈哈哈!” 玉明悄悄打量了一下圓溜溜胖乎乎中等身量的白胖子尚學士,再遠目肩寬腿長玉樹臨風的尚守備,垂下眼簾,決定不昧著良心胡說八道。 尚學士純屬自我陶醉,也不用人應和,自顧自地感嘆道:“我這么好的兒子,怎么能隨隨便便給他娶一房妻室呢?我一定要尋到那十全十美的女子,來匹配我這十全十美的兒子!” 玉明心道:在京城之中,連陛下都知道,您尚學士看自己兒子如同罕世寶珠,看別人閨秀像腳底爛泥,誰愿意讓女兒將來有位您這樣奇葩的公公??! 尚佳前腳剛到城外軍營,后腳宛州提刑所提刑蔡柳芳就趕了過來。 請安罷蔡柳芳就開始對尚佳大表決心:“大人放心,此案我一定好好處理,必定秉公執法!” 尚佳雖然年青,卻也浸潤官場多年,什么事不知道?當下淡淡道:“凡事都有規矩,財要發,事要做,心要善,對百姓要憫恤?!?/br> 蔡柳芳悚然而驚,略一思索,心悅誠服道:“大人,我都記在心里了!” 雖然昨夜過得驚心動魄,可是今天早上李梔梔還是很早就起床了。 洗漱罷李梔梔便去了后院。 為了穩定心緒,她先拿起掃帚把后院打掃了一遍。 掃地的時候李梔梔抬頭看天,發現天空高遠明凈萬里無云,心情不由也舒暢了起來。 掃完院子,李梔梔進了暖房,開始侍弄她那些花卉草木。 小櫻做好早飯過來,發現李梔梔正拿著一把剪刀端坐在小凳子上,身前的小桌子上放著一個精致的青瓷花盆,花盆里種植著一株形狀奇怪的松樹。 她好奇地問:“姑娘,您在修剪松樹么?” 李梔梔“嗯”了一聲,道:“這批松樹是我從獨山腳下挖回來的山松,對土壤的要求比較高,用家里的土效果不太好,你看,這些針葉都不精神了,咱們怕是還得去一趟獨山挖土?!?/br> 小櫻在李梔梔身旁蹲了下來,細細觀察了一番,老老實實道:“姑娘,我覺得松針好像挺精神的??!” 李梔梔見她孺子不可教,一邊搖頭一邊道:“唉,你不懂??!正常的松針應該是油綠油綠的,這些松針只是綠,不是油綠……” 小櫻見她如此認真,心中好笑,起身去扶李梔梔:“我的姑娘,咱們趕緊去前面吃早飯,用罷早飯,才有力氣考慮這些!” 一聽說要吃早飯,李梔梔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了,站起來道:“今天早上吃什么?” 小櫻見她依舊一如既往地饞嘴,不由笑了,歡歡喜喜道:“姑娘,我用鏊子做了韭菜雞蛋水煎包,又熬了一鍋紅薯玉米粥,都是姑娘您愛吃的!”小櫻最喜歡做飯縫衣繡花這些瑣碎伙計,一天到晚都在琢磨著給李梔梔做好吃的飯菜,縫制好看的衣裙,繡好看的花卉。 李梔梔心滿意足攬住小櫻的腰:“小櫻,你真的是個寶??!” 她身量纖弱,卻非要去摟身材高壯的小櫻的腰,小櫻不由莞爾,卻由著她了——在小櫻心目中,李梔梔就仿佛是她的meimei,她的女兒,她總是不由自主想寵著李梔梔。 李梔梔心滿意足吃了一頓可口可心的早飯,卻擔心嘴里有味道,用青鹽擦了還不放心,又拿了盞濃茶漱了又漱,末了還有些狐疑,立在那里不停地嗅著自己的口氣。 小櫻見她如此講究,心中暗笑卻不阻止,徑直拿了自己的針線簸籮,搬了張小凳子坐在朝陽之處,取出縫了一半的妝花紗開始縫制——姑娘已經開始發育,胸衣隔一段時間就得重新做,這些精細活計如今都由她承包了。 李梔梔直到確定自己的氣息帶著濃茶的清苦氣了,這才不再用濃茶漱口,而是和小櫻商量道:“小櫻,咱們是不是該買面鏡子了?” 小櫻見她一本正經地和自己商量著要買鏡子,不由笑了:“嗯,是該買面鏡子了!姑娘,您看買那種鏡子呢?”姑娘一天天大了,也一天天地注意修飾打扮了! 李梔梔不知道在小櫻心中她還是個小女孩子,兀自認真地思索著:“市面上有銅鏡和水銀鏡,只是銅鏡得經常磨,還得蓋上鏡袱;而水銀鏡太貴了,而且不結實,一摔就碎……” 小櫻聽了,插嘴道:“姑娘,我見海木匠那里有賣帶妝鏡的妝匣,對了,還有好多小抽屜呢,可以放梳篦、抿子和各種胭脂花粉!”姑娘眼看著要大了,該用這些物件了。 李梔梔聽了,大為心動,默默考慮著——她如今手頭也算寬裕,可是妝匣這玩意畢竟不是必需品,而屬于可買可不買之物,值得認真考慮。 小櫻想了想,又道:“若是買的話,姑娘不要去,我自己去就行了。海木匠那里的妝匣只有兩種花型,一種雕刻著寶相花,一種雕刻著菊花,姑娘您想要哪種?”姑娘生得這么美,家里連個鏡子都沒有,連個妝匣都沒有,實在是不像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