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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了。 正在這時,小櫻用托盤端著兩個白瓷茶盞走了進來。 她先把一個白瓷茶盞放在了尚佳身前的茶幾上,又把另一個茶盞放在了李梔梔右手邊的小幾上。 守備府大廚房里材料倒真是齊全,因為怕李梔梔餓了,所以小櫻特地泡了兩盞梅桂潑鹵瓜仁茶。 帶著花香和瓜子味道的溫暖茶香在屋子里彌漫開來,尚佳這才意識到有些餓了,他姿勢不變看向李梔梔:“你餓不餓?” 李梔梔真的餓了,便老老實實“嗯”了一聲——她好懷念守備府大師傅的高妙手藝! 尚佳見她如此,不由笑了,坐起身道:“我也餓了!” 李梔梔見燭光之中尚佳的小虎牙又偶露崢嶸,便專注地看了過去。 尚佳的笑容一閃即逝,他叫了方才點燈的那個小廝進來,吩咐道:“谷雨,你去廚房吩咐大師傅,讓他預備四樣拿手小菜,再備些碧粳粥?!?/br> 谷雨答應了一聲,給尚佳和李梔梔行了個禮,這才退了下去。 李梔梔端起茶盞吃了一口,發現又甜又香又暖和,很是喜歡,便拿起銀湯匙又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尚佳又躺回了錦椅中,見李梔梔吃得這么香甜,他的心中很是放松,便躺在那里看著她吃。 正在這時,景秀回來了,立在外面稟報道:“大人,人已經帶回來了!” 尚佳聞言,立即起身出去了。 他到了外面,景秀這才低聲回道:“稟大人,姜英和王三正在小玉寶巷子尤銀姐家中嫖=宿,當場被我帶了回來,如今正關在外院羈押房里?!?/br> 尚佳點了點頭,輕輕擺了擺手,示意景秀跟上,兩人一起大踏步出去了。 從赤霞觀出來,姜大戶便和好兄弟王三秀才直奔小玉寶巷子尤銀姐家,兩人摟著尤銀姐和其姐尤金姐吃了一下午酒,端的是歡樂無比。眼看著天快黑了,他便拿出從青山道長那里請來的仙丹,和王三秀才一人一粒用酒送下,然后摟著粉頭取樂去了。 誰知剛脫了衣服鉆進香噴噴的被窩,正房門就被踹開了,一群粗魯漢子沖了進來,把他們這兩對鴛鴦硬生生分開,而他和王三秀才則赤著身子被捆了手腳,用錦被一裹就抬走了。 此時姜大戶赤=身裸=體平躺在冰冷的青磚地上,雖然身上還蓋著尤銀姐房里的錦被,卻依舊凍得直打哆嗦,不過最令他痛苦的不是嚴寒冰凍,而是他那個說不得的部位——青山老道的仙丹太霸道了,那里漲得發疼,若是不小心觸到,簡直是針扎一樣,疼得姜大戶直打哆嗦。 王三秀才就在姜大戶身旁平躺著,正在痛苦地呻=吟著——他快被一泡尿給憋死了,憋得膀胱脹痛,那里也疼得很,那種一波波發散開去的疼意,簡直令人生不如死。 聽到好兄弟王三秀才聲音不對,姜大戶便問道:“王三弟,你怎么了?” 王三秀才聲音疼得發顫:“我……我想尿尿……” 他不說則已,一說姜大戶也立刻有了尿意,覺得膀胱開始隱隱作痛。 正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一個清秀的青年提著一盞白紗燈籠走了進來。 姜大戶忍痛抬頭去看,認出了燈籠上“守備府”三個字,便竭力抬起頭看了過去。 雖然疼得眼睛發暈,他卻依舊認出了跟在青年后面進來的守備大人尚佳,當即哀哀求告:“大人!求大人饒命??!” 見尚佳面無表情繼續往自己走來,姜大戶的心頓時被恐懼籠罩,慌忙道:“尚大人,小的是姜英,是京中鄭太師的親家——” 尚佳見錦被之下姜英身上微微有個隆起,險些被惡心吐了,眉頭緊鎖走了過去,抬腳便踩了下去,用力一碾。 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姜英那里被踩折了,他活活疼暈了過去。 王三秀才在旁目睹了全過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眼睜睜看著年輕的守備大人走了過來,抬起了右腳的六合烏皮靴。 他頓時兩眼翻白,當場嚇暈了。 尚佳從羈押房出來,淡淡吩咐景秀:“等柳辛和尉遲璉回來,讓他們把捉拿回來的人都關在羈押房里,和姜英和王三關在一起,明日一起送到提刑所?!?/br> 柳辛和尉遲璉都是尚佳麾下的校尉,此時正帶領士兵搜索全城風月場所和賭場酒樓,以肅清宵小和鬼蜮之徒,保護全城百姓安全。 而蔡提刑很聽尚佳的話,尚佳預備送給他一個發財的機會。 景秀答了聲“是”。 尚佳在前面外書房換了新靴子,又重新洗了手,這才回到內院堂屋。 此時大廚房剛把晚飯送過來,李梔梔正在等尚佳呢! 廚房的大師傅速度很快,一接到守備大人的吩咐,便精心制作了四樣小菜——一碟紅糟鰣魚、一碟釀螃蟹、一碟爆炒鯉魚肝和一碟燒蛤蜊,又備下了白面蒸餅和碧粳粥,然后就讓小廝送了過去。 這些菜肴都美味之極,李梔梔正坐在那里垂涎欲滴,見尚佳回來,頓時歡喜極了,笑盈盈起身迎接:“尚大人回來了,快用晚飯吧!” 尚佳這才意識到李梔梔稱呼自己為“尚大人”,心中也說不出什么,卻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心里很能存住事情,也不多說,坐下陪著李梔梔開始用晚飯。 用罷晚飯,尚佳和李梔梔一時無事,尚佳窩在錦椅中想心事,李梔梔閑坐品茶,堂屋里靜謐而安詳。 正在這時,玉明回來了。 玉明被尚佳派去獨山赤霞觀面見新任知府鄭曉,通報今夜守備府夜巡全城之事,因此回來得有些晚。 尚佳依舊懶洋洋歪在錦椅中,淡淡問道:“鄭大人怎么說?” 夜幕剛剛降臨,獨山便開始起風。 大風席卷著滿山的松樹,松濤猶如山呼海嘯,洶涌而來,令這山中道觀愈發孤凄。 位于半山的第四重院落卻燈火通明,熱鬧得很。 一個又胖又黑的說書女娘端坐在正房內的繡墩上,懷抱里抱著琴,一邊撥彈一邊用沙啞的聲音說唱著,一個人制造出四五個人的動靜,簡直是熱鬧非凡。 鄭曉裹著雪白狐裘窩在錦榻之上,身上蓋著大紅織金面的緞被,背后倚著一個大紅織錦大靠枕——正因為身體病弱,日子過得寡淡無比,所以鄭曉格外的喜歡熱鬧的色彩,喜歡生命力頑強的人。 他十分專注地聽著書,秀美的臉蒼白如玉,黑泠泠的眼睛中帶著一絲笑意,嫣紅的彎月唇嘴角微翹,似是十分愉快。 想到自己庶兄的未來丈人姜英即將面臨的尷尬痛苦,想到李梔梔今夜要受到大大的驚嚇,鄭曉真是開心極了,只恨不能親臨現場去欣賞一番。 平常跟著他的親隨懷英被鄭曉派到梧桐巷李家去了,此時侍候陪伴鄭曉的是他的另一個親隨懷真。 懷真悄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