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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看向病床上靜靜躺著的鄒文池,向宜覺得有些心疼,俯下身給他拉了拉被子。 葉坤藝就在背后看著,慢慢開口,“你們……還是和好的,這段時間,文池一直在等著你回來,他雖然主動,但是有時候,也是需要你回應的,沒有回應的感情……再有耐心的人也是會累的吧?!?/br> “……” 葉坤藝回去的時候想起的都是兩人念中學的時候,籃球場就正對著教室的側邊窗戶,那時候她是班長,要和文娛委員一起出黑板報,站在凳子上,手里拿著調色盤,不同濃稠的顏料在筆下呈現出不同的色彩。 那時候陽光暖到不行,從側邊窗子直直投射進來,落在黑板和手中的調色盤上,外面籃球場上是放學后喧鬧吶喊的暖人聲音,每次只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球場上帶著球奮力奔跑投籃的身影。 嘴角噙著笑,所有的畫面橫切契合在一起就是一副永生都難以忘懷的年少記憶。 那時圍著他尖叫的女生那么多,她卻從來沒有真正感覺過難過或者悲傷,最單純的年紀里,她是最自信的天鵝,自信到認為他從來就只有自己。 那么那么好的回憶,是最殘忍最殘忍的現實。 鄒文池醒來已是第二天,向宜不得不向領導請了一天假,出去給他買早餐,醫生要求清淡加流食,提了粥往回走的時候宋黨輝打電話說對方醒了,向宜不由得加快步子。 醫院門口道路擺滿了幾家賣早餐的小推車,各式各樣的叫賣充斥了空氣清涼的清晨,向宜忽的就頓下腳步。 上一次出現這樣相似場景還是曾宇因胃病不得不住院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早出給他帶早餐。 那時是冬天,她生怕買的早餐會冷掉,就用雙手捂著一路小跑往回趕,不同的場景,心情卻有些驚人的相似。 鄒文池? 估計宋黨輝已經將昨晚他喝醉酒發酒瘋的難堪場景一一添油加醋的再現了一遍,所以當向宜出現在病房里的時候,鄒文池除開稍稍驚喜了一下之后就非常安靜乖巧的窩在病床上動也不動。 經過一夜的折騰,他的頭發早已服軟的垂下,襯著他酒后慘白的臉,全然沒了平時的活力,卻也多了一份乖戾。 宋黨輝找了個借口離開,向宜坐在床頭拿出早餐遞給他,原本一臉期待的鄒文池在看到打包盒子的時候瞬間拉下臉,“不是你做的?反胃……沒胃口?!?/br> “你吃不吃?” “……”鄒文池撇開臉,“不吃?!?/br> “那就沒有了,等晚上吧,我去上班了?!闭f罷真的是起身就要走。 鄒文池哎哎兩聲忙得伸手拽她,沒來得及,反倒是扯到了吊著點滴的手,針管回血了好一段距離,向宜被嚇到,不敢再逗他,忙的叫來護士處理,期間鄒文池的視線一直盯著她。 事后,向宜站在看向他,“吃不吃?” “……吃?!?/br> 確實是沒胃口,他只吃了一點就真的動不下,向宜沒勉強,幫他收了碗。 “向宜……”鄒文池握住她的手不放,“對不起……” “……”向宜一怔,“對不起?為什么說對不起?” “昨晚上我說話重了?!?/br> 向宜在床邊坐下,語氣心長,“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br> “你一定要說那兩個字嗎?” “……我們并不一定合適……” “只是不一定而已,你從來就沒有跟我說過為什么,我問你你就塞給我一個不合適,究竟哪里不合適呢?你能說嗎?” 他一直在等她,等她自動理清自己的情緒然后來跟自己坦然相對。 他不是個霸道的人,也就一直克制自己想要給她最大的自我空間,只是沒想到,給得越多她就越想逃得遠。 “……”向宜咬唇思忖再三,終于妥協,卻仍舊有所保留,“這段感情……我很有負罪感?!?/br> 鄒文池詫異,“……還是因為他?” 曾宇是橫插在兩人中間不可逾越的障礙,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只是一開始的他自信滿滿,自以為自己有足夠魄力讓她趁早對自己繳械投降俯首稱臣,這種自信倒是被她打擊得快要碎掉了,暗暗苦笑不說。 “這對你不公平,我很抱歉……我還是不該在剛和他沒斷清楚之前接受你,我……” “所以我們又要回到一開始的那個問題嗎?” 鄒文池單手將她抱住,緊緊的,隨后將頭搭在她的頭頂上,還是有了挫敗感,“所以說,我們算是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你還是心思在他那,是嗎?” 向宜無言以對,她想搖頭反駁,但不知為什么,明明越想就越不能動。 或許,鄒文池說中了她心里的那一點點小念想,對于曾宇,自己始終還是有那么一丁點的放不起,即使他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有了要離開的心。 鄒文池想問“那我呢”這句話,但最終還是選擇沉默,良久,兩人都靜待不動,鄒文池的手從她的發落到她的臉頰,“總得徹徹底底給自己一個重來的機會吧,你重來沒舍得試過,又怎么知道不行?我很少認真,但是認真了就一定會做到最好,對你,我也一樣,恩?” 向宜突然覺得鼻子發酸到脹痛,眼睛微微濕潤,但眼淚還是沒有落下,她將雙眼蹭上他的衣衫,將酸澀逼回去,在他懷里用力的點頭。 ☆、第三十六章 下班在公司樓下碰上鄒文池的時候,心慌只是一陣,更多的竟然是石頭落下的安心,兩個人是應該好好的談一下了。 零星下起來小雨,淅淅瀝瀝的,帶著秋冬交接的寒意。 兩人對站了一會,還是向宜先開口,“要坐坐嗎?” 今天工作沒做完,她留下加了一小會班,下來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沒人了,空蕩的臺階口,感受著雨天的涼。 鄒文池抬頭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一反常態的,沒有往日的抓狂,也沒有憤懣的表情,他與她一樣的平靜,只是淡淡的應“不用了吧?!?/br> 向宜突然覺得心揪著痛,這么多次,他也心涼了吧。 多好的結果。 “我來……”他輕輕又嚴肅的開口,語氣帶著醞釀很久的探問,“只是想問清楚……真的結束了?” “……”向宜覺得有一股巨大的酸澀苦苦的卡在喉嚨里,把她渾身的痛苦都割裂了來,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望著鄒文池那一張真的算是帥氣的面龐,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對他有不舍的,但想想彼此的生活圈子,她眼中的不舍驀地暗淡下去,低垂著眼,一貫的漠然站立,唇齒輕吐,“是的?!?/br> “……” 鄒文池竟然再說不出話了,幾次張合最后都是緊抿著唇,臉色難看得毫無血色,他第一次真心想要長久下去的感情被震支零破碎,雙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