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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對不起項家,畢竟項家人好心好意出人出力護送蕓哥兒回去,不料蕓哥兒竟把所有人都坑進去。項家搭上護送不利的名聲,好心變做驢肝肺,憑白惹得一身腥,真真是吃力不討好。若是計較一些的人家,只怕是就此結怨。為此,路參事得知此事后,顧不及派人再去查探蕓哥兒的去向,反而一得消息便立馬遞帖子登門拜訪,一同帶來的還有許多禮品,算得上誠意滿滿。送走感激不盡的路參事,回到李氏屋內,項淵見李氏神色仍有些怔忪,心下嘆口氣,想到趙慎診出有孕還未來得及告知李氏,便忙把此事說與李氏聽。果然李氏聞聽趙慎居然又有了身子,極為高興,一連道幾聲好。“原以為他是個子嗣艱難的,娘之前還憂心你日后沒個親生子侍奉,不想錦言竟這般爭氣,生了兩個聰明伶俐的乖孫不說,隔這么久居然又有了?!?/br>這時候都講究多子多福,誰家子嗣興旺,都能被人高看一眼。項淵雖沒有特別的傾向,但能再多一個親子子女,他還是滿心歡喜和期待。“畢竟年紀大了,你平日里多照看,吃食方面尤其要注意,還有晚間安歇,你可不許拉他胡鬧,須知生產可是一腳踏進鬼門關,兇險著呢?!?/br>李氏上了年紀,也愛嘮叨,這些話項淵不知聽了多少遍,不過李氏說,他仍舊恭敬的聽著,從不反駁。他心底始終覺得有些愧對李氏,所以除開原則性問題,大多小事,項淵都選擇順從李氏,叫她心情舒暢,老人一高興,自然疾病也就少很多。而李氏越長壽,項淵心底的愧疚便能越減輕。“唉,老了,看人的眼光也不再準。頭前娘是真心稀罕蕓哥兒,覺得他又懂事又懂禮,是個有教養守規矩的。誰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想竟是個內里藏jian的?!?/br>想到那日觀音誕辰一家人去天涼寺上香,她明明暗示不許去打攪太子,可轉過頭,蕓哥兒一個小哥兒,竟不顧廉恥的跑到太子跟前搭話獻媚。這番行徑,把項家置于何地,把她兒淙子又置于何地?幸虧太子是個寬容大度、不斤斤計較的,不然,就蕓哥兒這樣打著項家名義不顧廉恥去博取前程富貴的,只怕淙子在太子眼里的印象也要跟著變壞。“如今想來,也不知當初遇見他時,是不是故意設計好的?!?/br>項淵瞠目。李氏這是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了啊。不過這點項淵可以肯定,李氏和大哥項禮遇見齊蕓絕不是故意設計好的。憑他對齊蕓的了解,這個只有小聰明的蕓哥兒,還沒那個腦子設計出那樣不漏破綻的騙局。“好好的良家子不當,自個私逃,這輩子也就毀了?!?/br>李氏還在嘆息。是啊,這輩子的確毀了。若不是齊蕓說破那么天大的秘密,之后在他幾番言語試探下,竟仍舊一心妄想成為太子妃,滿心不甘和怨憤。不因此,項淵也不會下定決定把蕓哥兒送到黑水沈千城那里看管起來。如今太子還未繼位,京中仍有世家不死心,期望另培養出一個親世家的圣人,若蕓哥兒仍舊這樣言行無忌,被有心人察覺抓住把柄,威逼利誘,很難保證齊蕓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再者,那句“一門五進士,首輔手通天”,至今項淵想來,仍舊心驚rou跳。這句話后世評論只不過史書上寥寥幾筆,可若是在當下被人知曉,尤其是被上位者知曉,那么等待項家一族的,不是流放便是盡誅。他的壯壯,他的茁茁,他未出世的孩子,如子侄般的弟子項瑜,大哥一家,李氏,還有,他的媳婦,統統都要被這句話葬送!他怎么舍得!齊蕓,留下你的性命,已是他項淵能讓出的最大底線。今生,只要你安分守己,在黑水偏僻的村落,仍舊可以衣食無憂。別怪他心狠手辣,在家人族人的性命威脅下,他不會允許這樣不定時的□□失控在外。頭一次做有違良心的事,項淵一連幾日都心情低落。為防被媳婦看出來,還要裝作忙于政事,常常自個歇在書房,其中煩悶真是不足言表。不過這樣的情形并沒有持續很久,幾日后,圣人在三日一大朝時,突然昏迷,若不是當時太子也在場,迅速穩定局面,怕是底下立馬要亂成一鍋粥。圣人生病,項淵他們這些大臣全都候在偏殿等消息。這一等,就等了一天一夜。項淵掃視偏殿,見無論上至內閣重臣還是下至四品京官,大家全都一副心思凝重的模樣。視線掃過胖胖的顧閣老,不想正和他撞個正著,項淵微微頷首,顧閣老竟然面色十分和緩,也沖他略一頷首。項淵眼神一閃。這個胖閣老還挺能沉住氣。本來依項淵猜測,在他和顧家大老爺和大公子見過面后,應會很快就能和胖閣老會面,結果這個胖閣老不知是端架子還是拉不下臉來,此后竟一直沒消息。不過項淵也不在意,這事他可不急,急的只怕是這些老牌世家們。且這回圣人突發疾病,甚至到現在還在昏迷,情況不知有多兇險,想必這些世家都不會坐得住。緊張焦慮的過了一天一夜,偏殿內的大臣都有些撐不住,個個神情憔悴,一些上了年紀的老臣,都有些搖搖欲墜,幸好這會兒天色微明時便傳來圣人已蘇醒暫無大礙的消息,眾人心里總算大松一口氣。太子體恤眾人辛苦,又言圣人精神短,還不便打擾,便叫各大臣全都出宮各回各家。項淵回到家,發現媳婦眼底也是一片青黑,便知他八成也是一夜未眠。“我在宮內又不會出事,你如今身子重,合該好生歇息,怎能熬夜呢?!?/br>趙慎站在項淵身旁,給他遞洗漱的巾帕,又遞換洗衣裳,忙完這些,見小丫頭送了好克化的rou粥小菜上來,便又忙著指揮丫頭擺放,聽他這么說,只隨意道:“出了這么大的事,你又在宮內回不來,我哪里睡得著。如今月份還淺,熬一夜沒甚大關系?!?/br>項淵動作迅速的洗漱完,用過rou粥,便拉著趙慎一起歇息。期間茁茁聞聽爹爹回來,挪動著小短腿跑進來,非要項淵陪他去園子里放紙鳶,李氏好說歹說才把人哄走。一覺睡到下半晌,醒來時項淵那邊覺得左邊胳膊酸麻酸麻的,一瞧,媳婦帶著深睡后自然而然現出紅暈的臉頰就枕在他胳膊上。難怪這么沉重!小心翼翼挪開趙慎,項淵起來又去洗漱一番,這才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想到今日圣人毫無預兆的陷入昏迷,項淵如今想來,仍覺心驚rou跳。太子如今雖地位穩固,可到底參政時日不長,論心機手腕,根本不是內閣那些官場老油條的對手。私心里,項淵并不想圣人此時出事,太子還稚嫩,需要圣人多多教導呢。此后項淵一直關注宮內信息,只不過自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