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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之前被張彥綁去,他在最開始驚慌失措過后,便開始琢磨怎么脫身。想到爹爹說的,一般人都會下意識對小孩子放松警惕,他便有意識的開始跟張彥鬧騰。一會兒嫌飯食不合口,一會兒折騰著要拉屎拉尿,不過每次被滿足后,他都會乖順下來,而且還喜歡拉著張彥說話,努力板著臉裝成大人勸說張彥放他離開,金銀寶物,許了一大堆。張彥一開始根本不理他,冷眼瞧他鬧騰,只實在煩了,才打發車夫去換吃食,或是抱他去方便,后來被項安玨拉著說話說得多了,偶爾還會應和一兩聲。他也不是真那么冷心冷肺,對著項安玨這么個胖乎乎軟萌萌的小孩子,時日一久,也硬不下心腸。反正人在他這跑不了,他搭理搭理也無妨。可就是這么個沒被他看在眼里的小娃娃,最后居然擺了他一道。那日他以為項安玨又如往日鬧騰,便沒在意,這兩日緊繃著神經趕路,他也熬到了頭,想著趁車夫帶他出去方便時小憩一下,誰知道沒等他睡醒,就被大驚失色的車夫搖起來,道那小娃娃跑了!張彥是個書生底子,別說追人,就是跑幾步都呼哧帶喘的,于是也不顧別的,只一迭聲的叫車夫趕緊去把人追回來。不過是個四五歲的小娃娃,再怎么能耐,還能跑得過身強體壯的車夫?張彥想通后,也不著急了,安心坐在馬車里等著。項安玨跑出來沒多久就暗暗叫苦,他該選擇在人聲鼎沸的縣城里跑路的,到時候隨便往哪個小巷子一窩,那兩個壞人就甭想找到他??上б恢睕]機會,好不容易有了時機,居然是在這山間野外。一面心底狂流眼淚,一面甩開小胖腿呼呼往前跑。他知道那個車夫就追在后頭,若是被他追上,肯定先逃不了一頓打,之后定然也不會再叫他舒舒服服的坐馬車,肯定要把他重新綁起來。嗚嗚嗚,爹爹阿爹,你們在哪???壯壯要被壞人打啦!爹爹阿爹沒叫來,倒是在一頭鉆出灌木叢上了山間小路后,迎頭撞到一人身上。“咦?哪來的小娃娃?莫不是這山間靈物成了精?”有人笑嘻嘻打趣。項安玨昏頭昏腦抬起頭,見被他撞到的人是個年紀輕輕、長得極為俊美的年輕公子,而剛開始開口打趣的,看樣子則是那年輕公子的隨從,人高馬大,一臉絡腮胡子,若不是剛才開口帶著笑模樣,就這副樣子遇到,怕是沒人覺得他是個好人。項安玨跟著項淵學到的第一點,便是不能以貌取人,當下對著這個隨從,也沒露出驚駭的表情,反而一本正經的反駁:“我不是成了精的怪物,我是好人家的娃娃?!闭f完,想到自個如今自身難保,又瞧著隨從腰間掛著一柄長刀,立馬眼冒精光。“哥哥,好心的哥哥,我被壞人騙了,他們要把我拉去殺了賣掉,求求你們救救我!”那公子之前見項安玨對他這個隨從并沒感覺害怕,反而態度平靜,就覺得這個小娃娃挺有意思,這會子聽他這么說,越發覺得這個小娃娃家教不一般。這條山間小路,一直往上走,便是一葉寺,是他阿爹當年身亡的地方。前幾日是他阿爹的祭日,他在府里呆不住,便帶著隨從早早出來,沐浴齋戒整十五日,這才在祭日那一天,給阿爹上了一柱好香。不想剛下山,居然就遇到個求救的小娃娃。冥冥之中,莫不是真有神明護佑?想到這是阿爹身亡之地,那年輕公子便心軟如水,一把抱起項安玨,扭頭示意隨從:“你去解決吧?!?/br>那隨從裂開嘴笑了下,鉆進項安玨剛才鉆出來的灌木叢,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身影。“我們就在這等吧,你叫什么小家伙?”項安玨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答道:“我叫壯壯,哥哥呢?”年輕公子一挑眉,露出個笑容。小家伙還挺警覺。“你稱我為齊哥哥吧?!?/br>*這日一清早,江南府南側城門那,一個不留神,在打開運夜香的時候,被不知何時守在那里的百姓瞧見,瞬間就被擠爆。城門守衛對著蜂擁而來的百姓,手足無措,上峰命令不能動武,可他們扯著嗓子叫嚷,又沒人聽,只須臾功夫,原本滯留在外的百姓一個不少的全進了城,熙熙攘攘,目標非常明確的朝慶王府去了。江南府衙的知府頭大如斗,本來這件事只需要慶王把之前招去的徭役拉出來亮個相,這件事就很輕松的解決了??刹恢菓c王真高冷還是真心虛,從事發到現在,愣是沒出來表過態,哪怕是叫家仆出來澄清一下都沒有。幾次三番的被百姓在城門口指名道姓要說法,江南府知府極為憋悶,早就一肚子氣。這回聽說治下百姓把慶王府給圍了,不給說法就一日不走,也沒了管得心思。你慶王那么牛,那就自己解決好了。慶王也沒想到,居然這么輕易就叫人圍了府。本就因在碼頭一無所獲而怒氣上頭的慶王,這下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暴虐之氣,一聲令下,就叫分了十幾個護院回去驅趕百姓,還發話說,若是有挑刺的,見點血什么的也無妨。護院知道搜尋碼頭一無所獲,慶王定然怒氣勃發,這些百姓此時撞上來,正巧解了他們的圍,免了他們因辦事不利而吃掛落。慶王吩咐完,就去暗坊盯著藥丸的制作。這次,他打算親自押船。他就不信,那些暗地里的鬼祟膽敢對皇親動手!引開了慶王的注意力,項淵他們挨到月上中天,便開始著手準備出海。項淵跟著水性好的兵士,先趁著黑夜,坐小舢板到小島西側,之后便一個個下了水,借著月光,朝小島游去。這個時節,海水可是冰冷的很。未免到了岸上凍得走不了路,每人身上都背著一個防水油氈包,里頭放著一套干爽衣物,預備到了岸上替換的。黑夜下,這個海上小島,像一個黑色怪物般臥在那里。在項淵體力要耗盡時,終于腳踏到了細沙。對登岸的地方,項淵對著那副海島圖可是仔細斟酌許久才定下來。這個位置比較偏僻,岸邊是一大片狹長的海灘,有什么東西過來,看得是一清二楚。也正因為這樣,負責打探的人觀察了幾日,發現這一片監察的很不嚴格,常常是各一兩日才有人晃過來看一眼。一行十人換好干爽衣物,摸黑朝島內出發。這個倒不算大,可登上來用雙腿一走,才發現要想在這上面找個人也是不容易的。項淵他們沒敢走現成踩出來的路,專門挑灌木雜樹叢生的地方走,鉆進鉆出,還要小心不能發出聲音來。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空氣里隱約傳來一股子腥味,遠處隱隱約約響起嘶吼聲,細聽之下,似乎還有兵器碰撞的聲音。打頭的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