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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頭火氣,忍不住出去一腳踹在心窩!這么個賤人,這么個不知羞恥的賤人,他是著了哪門子道,吃了什么迷魂藥,非當個寶貝似的寵著愛著!項禮渾渾噩噩獨自坐在屋內,鳳娘帶著孩子鄭重的給項淵道謝。若只是一般的妾,便是她再如何得寵鬧騰,她都不怕??伤碌氖悄擎话埠眯?,變著法的帶壞她的兩個孩子,更叫她寢食難安的是,她生怕哪天一睜眼,好好的孩子會被害的沒了性命。每每想到此,鳳娘都不寒而栗。“鳳娘啊,你放心,那賤人春梅被發賣得遠遠的,木子也知道錯了,直說愧對于你呢。日后木子身邊沒了挑唆的,定然會和你再過回原來的日子,你們倆和和美美的,娘看著才高興?!?/br>對李氏,鳳娘只笑不語??赊D頭對著趙慎,鳳娘卻神色倦怠道;“便是今個沒了春梅,他日不定又來了夏梅、秋梅、冬梅。我若是整日擔心這個,怕是要活不長久。為了安玖和安瑋,我得活的長長久久才行。項禮,就隨他去吧?!?/br>趙慎聽得很難受。晚間和項淵并排躺在炕上,忍不住悵然道:“為什么不能一世一雙人呢?有錢了便要納妾,有名了更要妻妾成群。名人雅士不去秦樓楚館,在世人眼里,便像假的一般。高門大戶里若沒幾個良妾美侍,就像襯不起世家名頭似的?!?/br>項淵側過身,單手支頜,笑意盈盈問:“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向我要保證嗎?”趙慎微紅了面皮,橫他一眼,抬起下巴,反問:“我還需要再要保證?你之前說的那幾番話,難不成都是逗我玩的嗎?”項淵呵呵悶笑,媳婦厲害了啊,現在終于底氣十足,學會反擊了。“可不敢逗你,不然再給我一個過肩摔,我老胳膊老腿的,吃不消啊?!?/br>被項淵一打趣,趙慎也記起兩人新婚之夜那場尷尬來。抬頭環顧四周,屋子還是那個屋子,比之三年前,略顯陳舊些,可卻處處透著叫他心里安穩的氣息。還有身邊這個人,被他一磚頭拍得轉了性,竟和他步步生花,處處璀璨的一路走到現在,而且,還將繼續走下去。得此良人,一生無悔。第79章誥命“二爺,趙老爺又遣人送來帖子,邀您和正君明日赴宴呢?!?/br>項淵接過質地考究精美的帖子,展開大略瞧了瞧,便哼笑一聲合上,沖趙慎揚了揚,道:“趙老爺還真不死心,又叫我們去,八成還是那套叫我們勸說趙夫人回心轉意的話?!?/br>趙慎合上賬目,捏捏鼻根,冷笑道:“他在咱們面前向來端慣架子,便是求著幫忙,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若不是孫家失了勢,他沒了巴結的目標,怕是你還入不得他的眼呢?!?/br>項淵失笑,可不,趙老爺眼界奇高,不是高門大戶的人家,他向來是懶得應酬。之前看走眼和項家定了婚婚事,據傳趙老爺私底下不止一次跌腳悔嘆。“趙大公子已是秀才身份,眼瞅著便要開始考舉人老爺,可憐趙二公子如今竟連個童生都沒考中,讀書又散漫,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怕這輩子是沒的可能科舉入仕。趙老爺這回押錯了寶,又和大兒子離了心,趙家門庭重振無望,能不急嘛?!?/br>想到趙家二公子,趙慎就很不舒服。如果說趙家大公子對他的態度是可有可無,全不在乎,那么趙家二公子對他的態度可真就是“熱情”了。但凡在外頭受了什么氣或是有什么煩心事,趙家二公子最喜歡干的就是去找他和阿爹的麻煩,又因趙老爺不管,趙太太無所謂,致使趙二公子越發大膽,最可恨的一次竟大冬日的騙他和阿爹去府里的佛堂上香,而他轉身就落了鎖,若不是后來因他和阿爹叫嚷的實在厲害,路過的仆從沒得法悄悄去告訴了趙老爺,只怕他和阿爹就要凍死在佛堂。“趙二公子真真得了趙老爺的真傳,一樣的冷血無情,便是親jiejie慘死,都能視而不見,照舊巴結仇家,這樣的心性,不去做官,到是件天大的好事?!?/br>項淵贊同的點頭,道:“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他們早該預想到這么做后趙太太的反應,可卻還抱著僥幸心理,能怪誰呢?好在你阿爹被趙太太帶了出來,不然咱們還真要投鼠忌器,顧忌幾分呢?!?/br>確實如此。趙太太剛烈果決,回到離中后就把族老們都找齊,逼著趙老爺簽了析產分居的契書,當日就清點嫁妝和私產,帶著趙大公子和許宜軒離開了趙府。本來趙老爺不太想放許宜軒離開,不過一來沒什么感情,二來又被趙太太含沙射影的一番嘲諷,臉面上掛不住,這才甩袖子不管。不過,從項淵他們回了離中,見識到項淵四品地方官的各種風光后,趙老爺似乎后悔了。兩次見面,對著趙慎追憶往昔,生生把個風流舉子嘗新鮮,一朝誤人終身的尷尬往事,形容成兩情繾綣、欲語還羞般的浪漫愛情故事,惡心得項淵和趙慎差點集體吼他閉嘴。“阿爹那頭趁咱們還在離中,你多去陪陪,不然就再勸勸他,跟著我們一起住算了。何必自個單獨住個宅子?再者,他和趙老爺還沒解除關系,若趙老爺舍下臉皮,怕是岳父也不得安生?!?/br>趙慎聞言,也不由面露憂色。只是許宜軒此次卻格外倔強,寧可自己獨身一人住著個小宅子,也不愿隨他和項淵去任上。趙慎勸了幾次,許宜軒都沒點頭。反而轉頭勸他不要太過牽念他,不然惹得婆母不喜,挑起他的毛病來,淙子夾在中間也難做。許宜軒的心思,趙慎多少猜到一些。他阿爹生怕打攪他們,也不想因他的緣故,致使他和項家生出嫌隙,特別是見他越過越好,更不愿節外生枝。心底幽幽一嘆,在原本的計劃里,他便打算時機到了,便接許宜軒出來和他們一起過日子。熟料萬般算計,卻沒算到許宜軒自己不愿意。想到這,趙慎忍不住又揉揉眉間。項淵瞧見,便走過去拿開趙慎手里的帳本子,道:“都對過這么多次,指定不會出錯的,你就安心吧。得空去把新做的袍子試一試,我約莫著接完旨,賀喜的人就得登門,你這個當家主君可得精精神神,歡歡喜喜的,好叫暗地里想瞧熱鬧的人全給咱們憋著那口氣回去?!?/br>被項淵這么一形容,趙慎忍不住開始在腦子里描繪出那個畫面。一群滿臉笑容,明面上不住道喜的人,私心里恨不得自個擺個晚娘臉,和李氏對著掐起來,好叫那些眼紅嫉妒的看個熱鬧,找個心理安慰。卻不想自個精神抖索,全然不在乎,那些人可不都得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哽得難受?!“我瞧娘這幾日喜得晚間都沒睡好,白日里不僅要cao心宴席封賞這類事,得空還要被阿停拉去保養膚色,竟都不得閑。你若是有空,便去后面勸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