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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摟住他勁瘦的腰肢,頭埋進趙慎頸間,熱氣全噴在耳朵邊。趙慎控制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再開口,音都顫了。“你快住手!我算過的,考試期間不能有,有房事,不然影響運道?!?/br>項淵噗嗤笑出來,一股股熱氣順著趙慎頸間竄向四肢百骸,酥酥麻麻。“你不會是找那個瞎子算的吧?”趙慎的臉騰的紅了。他還真的是找瞎子算的!瞎子是住他們家附近的,大家伙見他可憐,總會借著算命的機會幫一把。趙慎自然也是,算項淵的運道,只不過求個心安。“你管我!”趙慎見項淵笑個不停,惱羞成怒,一巴掌推開扎在他脖子間的大腦袋。項淵愛死了趙慎紅著俊臉,兇巴巴瞪他的模樣。被推開也不惱,腆著臉纏上來。“好好,不說了。來,你也摸摸我,這么幾天,可想死了?!?/br>嗤······趙慎覺得似乎聽到自個臉皮、頭頂冒煙的聲兒了。這個項淙子,怎么能說得這么明目張膽!天兒還沒黑透,他就要發瘋,真真是,是夠厚臉皮!誒誒,手往哪摸呢?!我的腰帶!我的外衫!唔···嗯,嗯啊····項淵一腿卡進趙慎雙腿間,迫使他不得不微微張開。左手抓著趙慎的右手腕,壓在床榻上,右手探進衣襟深處,在腰腹處不停摩挲。腦袋重新扎入趙慎脖間,伸出舌頭,細細舔舐,微微的顫栗感叫趙慎脖間不受控制的起了一層小疙瘩,雙腿直發軟,手也使不上勁。“錦言,錦言,想死我了!”倆人衣衫半開,凌亂的混在一處。嘖嘖水聲斷斷續續響起,少頃,地上翩然落下一件天青色長袍,再一會兒,又下來一件乳白色里衣。“??!你找死!我的腿!”忽明忽暗的燭火映襯下,半透光的帳子上,印出兩條曲著的腿,一掙扎間,從帳子間的空隙露出一只腳來,比之蜜色的小腿,那只腳的顏色就白皙很多,五個腳趾頭也圓潤可愛,指甲透著健康的粉色。忽的,腳背猛地繃直,接著里頭傳來婉轉的一聲:“嗯···”既壓抑,又透著歡愉。第24章白成受教張彥出了考場,還沒等回客棧好好梳洗一番,就被候在外面的衙役三下兩下抓住押回府衙。待聽到小張哥已經招供,而白二老爺又把所有事都推到他一個人頭上時,整個人都懵了。林宏作為實際受害人,要和他當堂對證。見張彥六神無主、茫然失措的模樣,深深嘆口氣。“稟大人,小生決定不追究了?!?/br>林宏手下留情,張彥只被剝奪秀才功名,口頭警告一番就放了回去。見林宏候在外面,張彥掩住面,一言不發疾奔而去。第二日,林宏收到張彥托人送來的字條,上面只一句“對不起”,再無任何字跡。林宏自嘲的笑笑,只這么三個字,卻還是忍不住看了又看,最后,一狠心,就著燭火點著,徹底化為灰燼。他怎么那么傻,去信什么白首不相離的鬼話!而此時的白府,果然如項淵所講,并不平靜。白家大宅,家主是大房白文景的父親。白文景考完回來,便被父親叫進書房密談。“此時和你講明這件事,為父也是想借此叫你明白一個道理:‘寵辱不驚’,只有真正做到心無波瀾,日后為官,才能走得更長遠?!?/br>白成躬身受教。“孩兒明白,定不會叫此事影響心情。只是,二伯為何要這么做?一筆寫不出兩個白字?!?/br>白父冷哼一聲。“不拉下你,他們二房的子孫又如何能出頭?”白文景不是很明白。白父心里嘆口氣。白成自幼聰慧,被養在老太爺身邊,結果脾性也隨了老太爺,清傲,孤高,滿心滿眼都是書卷文章,沒存下丁點陰謀詭計,就連丁點想法都很少萌生。每次見著白文景傻大白的樣兒,白父就直犯愁。“三哥和四哥不是已經入仕了?我連舉人都不是,能礙到他們什么?”白文景是真不明白。雖然二伯每次見著他都笑瞇瞇的,可直覺上,他卻知道二伯一直都不怎么喜歡自己。但不喜歡歸不喜歡,他從沒想過,同是白家人,二伯會害他。“文景啊,你要知道,一個家族的財力、物力,還有人脈資源都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時供應幾個人。而你,下一代中老太爺決定重點栽培的,甚至發話即便舉全族之力,也要拱你入仕,你說,二房的人怎么能心平氣和?”白成臉色微白,心底十分不情愿相信父親說的,可事實卻已經擺在眼前。他的確已經被二伯坑了一把。“你二伯打的好算盤!這么粗鄙的算計,不管成與不成,你的名聲都要受損。他一句為‘侄兒出氣’,就把你拉下了水。為父真是咽不下這口氣!”“項淙子確實有才,孩兒比不過他,心服口服,從未生怨?!?/br>“現在即便你這么說,外人也不會再信。對外,我和二房都是頂著一個姓?!?/br>白文景不吭聲,垂眸低頭。之前聽到流言時,他確實想過是不是那項淙子伙同張彥在踩他出頭。不過后來差人仔細打探過,那張彥和項淙子仿佛并不是太要好,這才打消了注意。不過,這次張彥居然打著替他出氣的借口下藥,行為端得可惡!還有二伯,做下這等丑事,卻要他們大房承擔丑聞,著實有些惱人。白父見白文景不吭聲,又道:“文景,你將來定是要入仕途,而仕途,并不平坦,沒有足夠的勇氣與承擔,是走不遠的?!?/br>白文景一震,垂下頭。半晌,抬起頭語氣堅定道:“雖事不在我們大房,但總歸是白家的錯,我親自登門謝罪?!?/br>白父頷首,露出一絲笑意。“理當如此。咱們白家書香門第,最重風儀德行,你不輕看任何寒門子弟,這點很好?!?/br>白文景有些臉紅。他向來清高自傲,覺得自個才學一等一的的好,若不是在項淙子那遭了打擊,怕是仍會目中無人,而如此行事,于學問上,毫無益處。老太爺說得對,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三人行,必有我師。*鄉試過后,臨近中秋就只剩一天而已。項淵如釋重負,好歹能過個痛痛快快的節日了。因要等成績,項淵和趙慎一時不能離開南陵,便沒有退租。而林宏早在案子完結后就立刻動身離開了南陵,所以,今年的中秋,就只有項淵和趙慎倆人一起過。單獨過節,不管是項淵還是趙慎,都有點小激動,倆人早早去街市買了應節的吃食回來,什么桂花釀,桂花糕,玫瑰餅的,見有人賣新鮮的活魚,項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