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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費不多,一般都出得起,也無人為這個爭論??稍骱妹孀?,被許文林刺了幾句,腦子一熱,去年端午節便定了醉仙樓最貴的包間,叫了一桌子好菜,偏他又是個囊中羞澀的,回過味來不僅沒反省自身的問題,反而暗恨許文林挑事,左思右想,這貨憋出個餿主意,狠灌自己幾大杯黃酒,裝醉硬不付帳。許文林是幾人家境最好的,沒法子只得忍氣付帳,安慰自己就當提前做東。他到沒把這幾錢銀子太放在心上,可這樣被逼著掏錢,心里總是不痛快。從此原主算把許文林得罪了,逮到機會就對他冷嘲熱諷。項淵理清前因,頓時臉黑了一層。林博之出來打圓場:"淙子來得正好,我們今個聚會可是有個大好事。來來,你看,這可是今年最新的策論,還有文淵公寫的呢!布局大氣,言語犀利,傳承轉合,渾然一體,學子中可都傳遍了。"項淵接過林博之遞來的一迭簡單裝訂的泛黃冊子,認真翻看。沒注意自林博之打圓場說這話,場中氛圍就有些凝滯,其他人臉色都不太好,張彥臉更冷了,許文林更是哼出聲來。不過項淵看多了許文林傲嬌樣,根本沒在意。反倒是林博之像憶起什么似的,臉色顯出尷尬來。李廣宇見此,笑著上前解釋道:"因你傷著,大家不好打攪,所以這次便沒使人叫你。""無妨。"項淵一篇篇翻看,著重看了文淵公的那篇宣揚時下文人要多關注民生時事,少些紙上談兵,不由道:“文淵公果然不負大儒的稱號,文章不僅文采斐然、造句精妙,而且立意新穎,情思質樸,是我輩之楷模也?!?/br>“可惜文淵公自寅卯年受誣遭貶,心灰意冷之下就辭了官職,至今再未入朝?!?/br>林博之搖頭嘆息。“如今世家打壓寒門,同氣連枝,一致排外。像我等寒窗苦讀十年,不及世家子弟一紙薦書,若不是心里存著出人頭地的一股氣,我早就棄文從商,至少可以衣食無憂?!?/br>張彥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旁邊的李廣宇臉色微變,急忙止住他的話頭,皺眉低聲道:“慎言!這茶館酒樓的,不知有多少耳目,你這般放誕,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就別想出人頭地了?!?/br>張彥心有不甘又顧忌重重,倒是憋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博之,這些策論不止是我們離中的吧?”把十二篇策論一一看完,項淵開口問。“嗯,除了我們離中的八篇,剩下的這四篇都是八曲那邊的?!绷植┲锨鞍褜儆诎饲哪撬钠附o項淵瞧?!巴臧饲偸且晕覀冸x中馬首是瞻,新的策論一出來,就巴巴使人復寫回去,今年雖也使人來抄寫,卻也帶了這四篇來,明面上說得好聽,‘奇文共賞’,可實際上卻是來炫耀的。不過,八曲這四篇策論,的的確確高出我們離中的?!?/br>“我冷眼瞧著,離中這幾年出的策論的確平平,若是我們再不努力,日后離中勢必要被八曲壓下?!?/br>許文林難得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我們離中的文章雖大體不如八曲立意奇妙,可若單論文章的遣詞造句,我卻覺得離中遠高于八曲?!?/br>項淵放下書稿,目光溫和,語氣平靜。林博之幾人卻都像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一樣,集體呆愣在原地,表情那叫一個精彩。這項淙子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居然今個一句批評的言語都沒有,反轉而夸贊起來!許文林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瞪著項淵,“項淙子,你,你沒有別的話講了?”項淵轉身,有點莫名其妙。見他這幅無辜的、摸不著頭腦的樣兒,在場的幾人全都覺得牙根有點癢。別以為這會子擺出副無害模樣,大家就會忘記項淙子之前有多叫人咬牙切齒。項淙子做文章不成,可看的冷僻偏門雜書卻多,歪道理一大堆。無論是什么樣的文章給項淙子瞧,他都能從中挑出點無關痛癢的瑕疵來,問題可有可無,非項淙子揪住不放,而他偏偏又說得有理有據,林博之他們有心反駁,卻無從下嘴,只能憋得難受。如今冷不丁從項淙子嘴里說出的都是好話,一時都無法適應。“難得聽到淙子一句批評也無,我們還真不太適應。淙子養傷的這段時間,心靜氣和,想必文章定能精進不少啊?!?/br>李廣宇打破靜滯,氣氛總算活躍起來。項淵腦子一轉,就想明白了?!澳晟佥p狂,叫各位見笑了。之前渾渾噩噩,雖書讀的多,文章卻總做不好。不過這次因禍得福,被拍了一磚頭,腦子反而清明起來,許是一直堵塞的xue竅通了也未可知?!?/br>“還有如此奇事?還真是禍兮福所倚啊?!?/br>項淵做高深莫測狀。他總要為自己的變化找一個理由,如今這樣正好。第5章中秋節禮自巧遇潛心社秀才聚會后,項淵時不時跑去露一下面,每次去都很低調,安靜的聽別人講,偶爾發表的看法,也全無鋒芒。林博之等人從最開始驚詫,到現在已經默默習慣,暗地里不免有些不厚道的覺得項淙子被拍磚頭真是拍的太好了,總算不像之前那么討人厭。項淵慢慢了解現在所處的朝代,了解它的方針政策,了解風土人情,暗暗記下需要避諱的事?;氐郊抑芯途氉?,讀書,作文。要想在這個完全不熟悉的朝代扎扎實實做點事,就得下官場。而他如今只是生員,要想入仕途,就要一步步考上去。其中的艱難,比之高考還要夸張。項淵在等,等一個機會,一鳴驚人。時間緩緩流逝,眨眼間中秋佳節到來,李氏準備了四色禮品,項淵作為趙府的準兒婿,是要親自送節禮的。李氏針線不濟,項淵節日要穿的新衣新褲都是小丫頭阿停做的,別看阿停年紀小小,針線活卻很熟練,做的衣褲針腳密實,尺寸貼合,項淵穿戴起來,總覺得不比現代名家裁縫做得差。李氏笑瞇瞇的看項淵夸獎阿停,眼里別有意味。項淵沒注意,阿停瞧見,微微白了臉。趙府在離中城東,過了鳴鴨河橋,轉過杏林巷,就到了。項淵在趙府門前,遇到同樣提著四色禮品盒子的年輕男子,同樣是秀才襕衫,因那人身材高大勻稱,襯得一派風流,反觀項淵,雖也高挑,卻身材瘦削,圓潤的秀才襕衫穿在身上,顯得空空蕩蕩,絲毫看不出秀才公的倜儻來。項淵認出,男子是趙府大小姐,他原定的未婚妻的未婚夫,孫駿,孫和民。兩人互相點頭問好,一起進門??撮T的小仆一路小跑去通知趙老爺,二人剛過了照壁,趙大公子就迎了過來。“父親在書房等著?!?/br>趙大公子還不是生員,只穿著家常長衫,說起話來一板一眼。項淵三人一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