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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總還多個人做事。 她走了,孩子誰帶?母親歲數大了,怕帶不動,到時候還不是他自己倒霉嗎? 他想留,卻低不下那個頭,再說他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啊,需要跟她這種人低頭? 這個滾字,當然留不下招弟,反而讓她更狠心了。早見一些同村的媳婦,用舍棄孩子這一招來對付婆家人。雖然這招狠,卻是最行之有效的。 看看那些個狠不下心的,最終就是忍受丈夫一輩子的毒打,孩子長大了,也跟著挨打。 “好!那我就不看!反正孩子是你肖家的孩子,我也不相信你會虐待?!闭械苷f完,提起自己有限的東西就出了門,真的連看也沒看襁褓中還熟睡著的嬰兒一眼。 肖勝是真沒想到,也真沒看出來她能這么狠心決絕,當真是驚訝。 張了張嘴想攔,又想,她說不定是嚇唬我,這孩子是她的心頭rou,能說舍就舍了? “招弟!你別走!勝,你去追呀!這孩子,怎么都這么拗呢!” “隨她去!我追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要不是她賴著我,我能娶她嗎?以為生了個孩子就了不起了?還妄想讓我向她低頭?門都沒有!” 他罵罵咧咧地說,跟到門口,又沖著她吼了一句:“滾出去就再也別回來!你今天走,我明天就再娶一個!” “招弟!招弟!”李華珍見兒子不肯追,自己去追,剛跑到門口,孩子“哇”一聲哭了 “招弟,孩子哭了,你倒是回來看看??!”她對著門口大叫了一句,只得回身。 招弟沒有回頭,一直忍著淚,出了這個家門,才在馬路邊失聲哭起來。 她哭了一會兒,又轉身回頭,看著自家通亮的窗子,想可愛的兒子。 “小寶,等著mama!一定要等mama!mama會回來接你的,一定會!寶貝兒,mama愛你!mama對不起你!”她輕聲訴說,相信母子心相通,兒子會懂的。 說完了,她抹干了自己的眼淚,直了直腰,毅然朝門外走去。 這晚,軒軒幾乎鬧了一夜,李華珍一邊哄一邊罵肖勝不是東西。 肖勝悶頭抽煙,兇了兒子幾句,越兇他哭的越大聲。 “媽,把他抱你房間去吧!聽著煩!” “你煩?這到底是誰的兒子?我活該給你帶嗎?你自己哄!”說完,李華珍氣呼呼的把孩子往小床上一丟,走了。 肖勝看著猶在哭的孩子,氣得夠嗆。 當時他是不主張讓招弟生孩子的,她非要生?,F在倒好,生完給他扔下了,怎么那么壞? “別哭了!”他吼道。 “哇......哇......哇......”孩子被一吼,嚇的小臉通紅,更哭的止不住了。 “這是怎么了?餓了?”他一邊抱著他,一邊去找Nai粉。 沒泡過,也不知道喂多少,水該弄的多熱,手忙腳亂的。 他豎著耳朵聽,希望招弟沒走遠,沒地方去能再回來。 李華珍回了房以后,想想這樣不是辦法,肖勝上班以后,孩子肯定就交給她一個人帶了,吃不消??! 于是拿起電話給招弟打,招弟手機響了幾下,見是家里打的,想必是婆婆,一狠心沒接。 她把手機關了,打算在沒賺到錢之前,再不與這個家有任何聯系! 李華珍聽孩子一直哭,還是不忍心,又過來幫肖勝一起照顧孫子。 一連幾天,孩子都鬧的厲害,肖勝身心疲憊,才知道招弟是真的走了,后悔不迭。 李華珍熬了兩個夜,身體情況也不好起來,他一下班就得自己帶孩子。實在煩了,便到勞動力市場請了個保姆。再不想弄第二個招弟進門了,他這次請了個年紀大一點的,長相也不好看的,放在家里。 好在那人也勤快,把孩子帶的很好。 漸漸的,他也適應了。覺得這樣的日子不錯,除了每個月要付保姆費,其他都順心。 騰出了時間,也騰出了地方,他想可以再找個女人了。 一旦給孩子找了后媽,招弟就算回來哭著跪著求他,給他磕頭,他都不會心軟一點點! 蛇蝎女人,連孩子都能舍得,不配做母親!他恨恨地想著,便在接觸的所有女人中留意起來。 這天,同事之間打麻將,剛好其中一人臨時有事,做東的人就叫了經常一起在麻將館打麻將的女牌友。 這女牌友長的很漂亮,三十來歲的樣子,而且氣質也不錯。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打牌,肖勝的同事喜歡調戲人的,專門挑一些曖昧的話說。 “哎呀!又放了你一炮??!”那女人被他說的,不好意思,又不好反駁。 也巧,接連幾盤,那女人都連續坐莊,每人都給她放過炮。 “你看,我們三個每人放了你一炮,你不累嗎?”這話,她只能裝做聽不懂,臉卻紅透了。 “誰胡牌還累呀?”她小聲說,引得那個男人壞笑。 肖勝看到她通紅的小臉,忍不住想起何曉初。她也是這樣,一說臉就紅。 還別說,仔細看,那女人和何曉初真是有幾分像的。 “我都忍不住,想再放一炮了!”那男的看這女人這么漂亮,嘴巴更過分起來。 肖勝便很風度地替她解圍:“小劉,怎么這么晚出來打麻將???老公不生氣?”他這話也是對她私事的探聽吧,或許是寂寞的久了,本能為之。 “他死了!”那女人淡淡地說,倒看不出什么傷心。 “不好意思,問到了你的傷心事?!?/br> 女人凄然一笑:“無所謂了,習慣了!” 不知為何,小劉一見肖勝,就覺得和別人不一樣。她長年一人在家,也著實寂寞,想找個男人陪著,總也遇不到稱心的。這才天天沉醉于打麻將,聊以打發時光。 這晚打完牌,肖勝悄悄跟在她后面,問她家住哪里,要送一送她。 “還問我呢,你這么晚出來,還要送我,也不怕老婆吃醋?”她問道,也是對他的探聽。 “離婚了!她看上別人了!”肖勝哀嘆一聲。 “那真是可惜了,你這么好的人?!?/br> “真的覺得我好嗎?”肖勝借著路燈的光,直勾勾地看她。 有太久沒有男人如此看她了,看的她心撲通亂跳,暈了,亂了。 他知道她之所以會反問他是不是有愛人,就是對他有意思。 肖勝別的本事沒有,勾搭女人的功力卻是一等一的。 “我......我隨口說說的,你好不好,我怎么會知道呢?”她被看的,心里渴起來,卻不想被他識破。 到底是個三十歲的女人,矜持